“洛……”科多半推开门,一眼瞥见了受到灵魂冲击的场景。他印象里那个冷硬果断的大贵族,此时正趴跪在沙发上,双手都被束缚在背后。一名舞姬正用着像是一根魔法长杖的尾部在贵族男人的身下进进出出。
“打扰了!”
“碰”的一声,门再度关上了。
*
就在刚才,趁着男人怔愣的瞬间,莉莉安娜释放出早就准备好的魔法,被他反捆了起来,已经来不及出去,只能压着他,顺手抄起了放在一边的一把长杖,营造出一幅香艳的场景,逼退科多。
至于为什幺不是她自己献身,她想了想,“啪”的一下,拍上男人结实的屁股,麦色的臀肉微微泛红,因为拍打而色情地抖动着,半褪下的裤子把那一半臀肉勒得更富有肉感。
莉莉安娜安抚地揉了揉,这样好的屁股,她如果不肏一下,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幸运的是,这个贵族男人对魔法的抵抗力不高。不幸的是,这个男人遇到了她。
“唔唔!”男人眼角泛红,愤恨地回头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烧出一个洞。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身体链现在正团成一团塞在他的嘴里。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宝石的边缘溢出,把那一圈红宝石晕染得亮晶晶的,格外剔透诱人。
她本来想问问他背后的人是谁,但转念一想,以她现在的处境,不好在这个时候去引起对方的警觉。只是笑眯眯地伸手揪了一下男人身下那朵挺翘肥厚的大蘑菇头,满手的粘液都涂抹在了被她刻意掰开展示出来的粉嫩菊穴周围。
科多看见的只是借位,实际上那根长杖只是在他的后穴附近打转,模仿着抽插着的动作,却没有真正的肏进去。
莉莉安娜咂咂嘴,有些可惜,遗憾自己的魔法没办法再坚持久一些,再加上她还没忘了自己在逃亡途中。
“这次就先这样啦。”魔法长杖在她手里转了两圈,拿着还算趁手,用长杖点了点男人的已经完全绷紧的身体,从上到下地轻抚了一遍。
明明他没有脱一件衣服,却好像在她的眼底已经完全地赤裸,连乳头都战栗起来,马眼处溢出的清液已经滴落下来,黏腻地拉成一条细线,坠落在绒沙发上,侵染处一片湿迹。
莉莉安娜在房间里找寻到联通外部的魔法阵,并不是很难的法阵,以她的学识积累勉强可以理解里边的规律,利用这个法阵出去到自己想要的地方。
在即将擡手施法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另一边的沙发上,贵族男人正恶狠狠地盯着她,却因为全身束缚没法有更多的动作。
莉莉安娜叹了口气,“好吧,对不起了,只能再利用你一下。”
魔法长杖高高地扬起,一团闪电状的力量凝聚在法杖顶部,咒语完成,一道亮光瞬间击中了贵族男人身下高高翘起的某处。
“唔啊啊啊啊!!”
听起来太痛了,莉莉安娜怀着愧疚钻进了法阵。
法阵一闪,她已经到了一个休息室,正是刚刚海妖带她来捡衣服的休息室。
或许是良心发现,或许是基于女王给出的承诺不会轻易改变,总之,她考虑之后还是决定遵守和海妖的约定,和他一起离开这里。
不然那只看起来笨笨的,容易被骗的海妖,估计还是会被人放在高台上拍卖掉。
总之,既然是在这片土地上,即便是一只海妖,也是她的子民。身为女王,有义务和责任,拯救她的臣民。
“呜呜呜!”
她刚从法阵的晕光中钻出来,就被一团凉凉的东西袭击了,准确地扑进了她的怀里,还蹭了蹭?
拉出来一看,是一只透明的章鱼团子。
“小……海妖?”
章鱼团子挥舞着触手,高兴的样子,像是在点头。
已经来不及问他为什幺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小了倒是方便行动了,莉莉安娜把他揣进怀里,余光已经瞥见那只之前追着他们跑的独眼已经朝着这个方向飞了过来。
莉莉安娜想要打开法阵的手一顿,心里一惊,刚刚被海妖包裹的时候不觉得,轮到她自己才发现这只独眼在凝视敌人时,有着像是传说中蛇妖之眼一样令敌人石化的功能。好在,只有那幺一瞬间,但这一瞬间,也足以让她失去最佳时机打开魔法阵。
无奈,她只能带着她快要见底的体力,抱着海妖,还不忘了随手扯上一件模糊身份的黑袍冲出了休息室。
*
“起火啦!起火啦!快跑!快跑!”
滚滚浓烟不知道什幺时候散发在了大厅里,白色巨石不断的亮起魔法阵的光晕,一拨一拨的贵客接连脚步匆匆的离开。
“各位!各位!别着急,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火苗,我们的魔法师已经扑灭,火势已经在控制之中!”科多在站大厅中央,双臂高呼,想要挽留惊惶的客人们。
向来以安全隐秘着称的“诺玛舞会”上出现这样的“意外”,所有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都不敢拿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泄露的危机来赌,毕竟,会出现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这样的“意外”说不定就是朝着自己来的。
莉莉安娜猫着腰,蹲守在大白石旁边,随机敲晕一名激活了单向魔法阵的幸运儿,抱紧怀里海妖就跳进了闪着光的法阵。
*
一阵眩晕之后,扑面而来的是泥土自然的味道,刚刚穿过魔法阵的莉莉安娜一个没站稳,“碰”的一下摔在松软的草地上,连带着怀里的海妖也“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
莉莉安娜甩甩头,刚使用了太多的魔力,还有些头晕,好一阵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看上去还是在某个田野乡间,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流,边上还盛放着一大片淡紫色的野花。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但好在,看起来已经远离了拍卖行。
湿漉漉的触感从小腿传来,那只海妖翻着肚皮,触手勾着她的小腿,费力地想要翻身。
是的,她确实是良心发现,才在最后一刻放弃了自己独自出逃,又返回去把这只海妖捞了出来,但现在看上去,这是个麻烦。毕竟,她现在一个人在外,可不好再照顾一个完全没有陆地生活经验的小宠物。
拎起海妖的一条触手,莉莉安娜把他放到小溪边,“去吧,顺着河流,回到你原本该在的地方,自由地生活,别再靠近陆地了,这里不适合你。”
自由,念起这个词语的时候,莉莉安娜有些出神。
没有层层叠叠围起来的卫兵,也没有来自四面八分或是审视,或是期许,或是批判的目光。
莉莉安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青草混合泥土的味道,自由而又野蛮的味道。
*
刚解开束缚的手臂还有些僵硬酸麻,华丽包间里的男人单手撑着沙发,粗重的呼吸声从急促慢慢到平缓,但身下的硬挺却依然坚持着高耸的姿态,一点也没有平复的迹象。
“该死!”男人粗喝一声,猛地一口吞掉杯里剩下的红酒,被刚刚那个舞姬戏耍的怒气全都灌注到了杯子里,连同他的自尊一起,抛掷到了角落。
他的手不如那些贵族保养得那幺精细,粗糙的手指紧握住自己的硬烫得像是烙铁的性器,近乎自虐一样暴躁地上下撸动。
明明已经射过了几次。
“嘶……哼嗯。”刚出口的闷哼声,就被他吞进喉咙里,今天他的脸都丢尽了。
可是还是没办法,没办法射出来。
一股股电流像是击中了他的尾椎骨,龟头马眼处的剐蹭让他有些恍惚地想起了最后那个无名舞姬释放出的雷系魔法。那个力度并不至于让他受伤,只是会使人短暂地停顿浑身发麻。
只是她击中的是他硬了一个晚上的鸡巴。
“唔!”短促的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从唇边泄出,大股乳白浓精迸射出来,浸透了沙发。
科多亲自来到包间赔罪的时候,房间里除了浓烈的麝香味,一切如常。但今天的种种失常,已经足够让他汗湿了整个内衬。
“洛尔肯大人,请您和那位大人放心,诺玛一定会就此事给两位一个交代。”
洛尔肯俯身捡起一片他摔碎的酒杯残片,捏进掌心,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腕滴落,屈辱、混合着兴奋,“不用,那个舞姬,我自己会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