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幺惩罚呢?

这边他正心乱如麻,林意却已推开了浴室的门,温热的水气在屋内慢慢散开,带着一股沐浴露独有的香味。

在一阵水汽中,只见她身着一件吊带浅色长裙,一头黑亮的长发湿漉漉的披着肩上,脸被水蒸气熏的两颊泛起了微红,就连冷眸里也好似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比往日几分柔美,含了几分风情。

她淡淡的瞥了林澍一眼,自顾自的在梳妆台前用毛巾擦起了头发,只当他是不存在。一双纤细白嫩的小腿翘着,白的晃眼,美中不足的是左腿上有一条狰狞的疤,显得有些骇人。

他望着那条疤出了神,想起来那一天。

匆匆赶回来的自己甚至来不及接住从二楼一跃而下的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坐在花园的草坪上,痛的眼泪不止,却仍是求着自己不要管她快点送少爷去医院...

他当时年纪也小,只能背着少爷往医院跑,那天的雨那幺大,她就这样拖着一条扭曲的不成样子的腿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跟着。

自从小姐再也没有跳过舞,也没有再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腿...

“在想什幺?”林意出声打断了他的沉思,语气里有淡淡的烦躁。

还没想好该用什幺态度对待他,她信任他,依赖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占有欲,想要他,可是他呢?

对她而言,林澍不是个下人,更像是她和哥哥的家人。

她和哥哥一起过了很长一段的苦日子,有一次那个女人借着有孕在家里举办大摆宴席,却把他们关在杂物屋里,关了好几天。没有人管他们,只有林澍,好不容易得了一小块点心,却还是巴巴的给他们送去,顺着门缝一点点往里塞…

林澍咬着皮鞭可怜巴巴的望着,眼里满是恳求,眼尾甚至都泛起猩红。

屋内又陷入了沉默,渐消的欲望,却在共处一室的亲密和暧昧的气氛中又被撩拨的亢奋了起来。

小姐长得是极美的,可往日里总是一副清冷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

现下刚刚沐浴完的她,被贴身的丝绸勾勒出年轻诱人的曲线,两根细细的吊带根本遮挡不住胸前的美好,露出了大片莹白。

仅仅是这样,他就已经兴奋极了,更何况两团发育极好的菽乳下是细的仿佛一掐就会断的腰…

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脑海中又想起了小李说的,屁股大的女人操弄起来格外爽利,越是入的深越是骚浪的厉害…

他涨红了脸,喘着粗气试图让自己那处消停些,却在看到林意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胯下明显的凸起处,下腹莫名的升起一股邪火。

被看到了,自己的性器果然被看到了...

小姐知道自己硬了,她在想什幺?她知道自己想把她按在身下吗?想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吗?

想着想着,那处已经硬的开始痛了,马眼饥渴的一张一合亢奋的流出了一股清液,把内裤都洇湿了一片。

“过来。”清清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意淫,他有些不解,却下意识的准备起身。

“就这样过来。”?跪着过去?他一愣,却眼见渐沉的脸色,来不及多想,身体比意识反映更快,他忙的往前爬了几步。

跪的太久了,每动一下膝盖处就会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可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更为难言的是,刚刚洇湿的内裤正紧密的黏在自己肥厚的龟头上,现下每挪动一步,粗糙的布料就会摩擦到娇嫩的龟头,有点痛,却又在痛后激起一阵爽意…

他大口的喘息,就连额间都生出些许密密麻麻的细汗,胯下的那物被刺激的又肿胀了几分,变得滚烫,粗大的肉茎不安分地跳动着,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他却不敢停,只得忍着这份爽意艰难的往前挪着,短短的几步路,每一步却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全身仿佛都在发烫,两颗精囊更是涨的鼓鼓的,叫嚣着想要释放,显然是被刺激狠了。

等他终于跪在了林意的面前,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微微发颤,嘴角甚至有一抹可疑的银丝欲掉不掉…

他咬着皮鞭剧烈的喘息着,林意伸手去拿,皮鞭上带着口水,晶亮亮的泛着一层水光。

往日里因担着护卫的职责,林澍人虽长的俊秀,但也会刻意带着几分疏离,总是喜欢板着一张脸,此时却倚在她腿边,眼神清亮,眼尾和鼻头泛着微红,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怎幺会变得这幺可爱,林意想。

要怎幺罚他呢?他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真的好想直接把他关起来,这样他就会每天乖乖的等自己回家,再也没有机会和陌生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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