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他抽纸擦了擦被花蜜浇湿的手。
漫漫长夜,他本来想慢慢来的,现在看来得让她先吃上一口解了馋,后面再带她细品。
“好,希望符小姐不要后悔。” 话音刚落,他回到她的两腿间,架起她两条腿往她胸前一压,让她的下身高高擡起。
顿时馒头穴像花一样绽放,中间原本粉嫩紧闭的缝,经过这一系列的爱抚后,开出红艳的糜色,其间蜜汁潺潺,水光潋滟,甜腻诱人。
真是个妖精!霍昀只看了一眼,眼底便着了火。他强压俯身咬花吸汁的冲动,挺直腰高高在上用肉棒代替他的唇和舌,毫不客气地在她泥泞的花穴上碾磨抽打,粗鲁地释放他的欲望,刚才还是文雅温柔的抚琴名士,转眼变成嗜血暴虐的磨刀将军。
符杏既害怕又兴奋,感觉下面又开始淌水了。她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那幺多的水,那里一直凉凉润润的,水星随着他肉棒的粗暴动作四处飞溅,弄得腿上、肚皮上都是。
会不会弄脏床单啊?她习惯性操心起洗床单的事,忙把屁股往上擡了擡,伸手去摸下面的床单。
“不要担心,这一次性床单是防水的。”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冷笑,眼神灼灼,“就算尿在上面也不怕。”
咿——这人说的什幺话啊,不害臊。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他容貌不凡,她本就相形见绌,在这种场合下,她更加不敢看他那双浸染情欲的眼睛,生生有种把好人弄脏的罪恶感。 干脆闭上眼把自己代入了娇弱无助被恶人强迫的角色,隐隐升起一种被虐的快意。
“不要,不要……”女人小猫般发颤孱弱的娇喘声里带了一份半真半假的惧意。
“不要什幺,不要我的鸡巴,不要我肏你吗?” 男人咬牙切齿,带着压抑气息的声音有一丝嘶哑,他伸手狠狠抓住她两个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真的,太美好了,可她为什幺闭上眼睛,难道躺在自己身下,却在幻想和别的男人做吗?
“啊~不要,不要那幺用力!十七轻点,轻点!”女人求饶的声音娇得蚀骨销魂。
他满意地松开她的双乳,随即用指尖在乳上轻轻地打转,安抚刚才被他失控施力导致的疼痛。
符杏觉得乳上酸痒难当,这奇异的酸感似乎还影响了下面,下面也被酸出更多的水。她忙推开男人的手,抱臂挡住胸口。“这里不要了。”
于是男人将战地转移到下方。一手拨开蚌肉找到上面的珍珠快速拨弄,一手拿着肉棒沾着她的淫水在穴口处打圈磨蹭、浅浅挤压,要进不进,反复试探,逗她吊她,在下面那张被虐得红红的小嘴里牵出一丝又丝黏腻晶亮的汁水。
“想要吗?符小姐,告诉我,告诉十七。”
“嗯啊,嗯啊……啊……”
去他娘的符小姐!她此刻不想听到自己的姓氏,不想记起自己是谁,她想和这个男人这样,顶着一个代号,一个不需要见光的身份,跟陌生人做快乐的事,不管前事,不计后果。
符杏边叫边喘,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要,想要……啊……嗯……”,
“想要什幺,嗯?”
“想要它啊!啊!啊!啊……”
他又起了恶趣味,哪怕自己也忍得艰难,恨不得马上就插进去肏她个天昏地暗,却非要吊着逼她说出那些字眼,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它是什幺,说出来!”他压低的声线,明明是威胁,却很是性感。
“那里,就是你那里!”
“肉棒?大屌?鸡巴?挑一个说,快!”
“肉棒!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快,快,快……”
“肏你哪里?”
“就是那里,快进来……”
“屁眼,嘴巴,还是骚逼?”
“是骚逼……”符杏快要哭了,看着风光霁月的一个大美男,怎幺生了张这幺下流的嘴……可是,可是,她好爱他这样……
“那就连着一起说,说想要十七哥哥硬硬的大肉棒,肏进符妹妹水水的小骚逼。”
“想要……”下面的话符杏说不出口,她咬唇转脸,眼眶里流出两道横泪。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
可霍昀没想放过她,他突然啪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她啊的叫了一声,转过脸来,又羞又气地瞪着他,泪眼朦胧。
“说!”霍昀居高临下,冷冷地命令她,同时将肉棒对准她的花穴挤进去半个头,是引诱,亦是威胁。
“想要十七哥哥硬硬的大肉棒……”符杏艰难地嗫嚅,她的身与心都到了临界点。
原本她只是想求肉体的欢愉,可是却难过地发现,哪怕是在做爱这件事上,她也是那幺窝囊弱势,更难过的事,她还挺享受被这样欺负。
“继续说。”
“肏进妹妹……水水的……小骚逼……”
霍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这幺不禁逗弄,说着说着竟表情痛苦,双腿绷紧绷硬开始发抖!
她想高潮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在同一瞬,他将自己肉棒一捅到底!
“呃啊……!女子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符杏高潮了。双重高潮。然而她并不知道怎幺回事,就很突然,本来阴蒂被揉,身体轻飘飘的正爽得要飞起,又突然被狠狠插入,快要离体的灵魂被那根凶狠的肉棒重新钉回体内。
那一刻,她感到她的生命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酥麻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
初次体验的她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可怕程度的快意,她对自己身体失去了控制,颤抖,流泪,下身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她不知道那是尿还是什幺,随即眼前一片白光,似乎进入了一片虚无。
霍昀忍得血管都快爆开才熬过最初的那几秒。
她太紧,太润,太美好。
一进去她就高潮了,里面紧绞湿热得不像话,夹着他肉棒的软肉强烈而有节律地跳动,一股股的热流涌出穴口,冲刷到他的囊袋,逼得他差点当场交代了自己。
待那阵最要命的刺激过去,他伏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颈后,搂着她,双肘支撑起自己的重量,开始在她柔弱无骨的身躯上耸动起伏,享受耕耘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