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儿听见了。她背对着张慎,心里没有想象中的高兴,而是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楚与恐惧,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想。
只好佯装没听见,闭着眼哼唧。
骚屁眼儿还热辣辣的疼,一身热汗,宋悦儿本就胖,男人还紧挨着她,更热得难受。
喘息间,楼下传来婆子说话声,一阵咣当,倒水声,宋悦儿心虚,怕她在床上说的骚话被她们听了去。
被张慎压着蛮干的时候,哪里控制得住,只怕骚浪到没边了。
张慎大手一掀,将被子扯了过来,抱着胖丫头酣睡。
张慎素来是笑面虎,手起刀落杀人不偿命,待人接物不甚苛责。因此,不论是亲朋好友,还是家中佣人,对他,自然都是尊敬且爱护的。
一大早,曹婆子借着喊张慎起床,故意凑到主卧前,装模作样,“少爷,饭菜已备好”。
房门开着,张慎拿着刀片,站在镜前刮胡须,他毛发茂盛,一天不刮胡子就长起来了。
“哦,等会就下去”。
“哎”
曹婆子应声,眼睛往里瞟,只见那床上的小母猪动了一下。
这会子还在男主人家床上睡,真不羞!
真是只骚猪。
她一边下楼,一边小声嘀咕着,没敢再张望。毕竟,活了半辈子,哪里看不出来张慎为人。
但她再怎幺着,也不会想着是张慎的错,“就说这胖丫头骚吧,跟她妈一样,她妈坟头草都好高了”。
“我看是,昨晚那叫唤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少爷在干她呢”
“吭”!
张慎故意咳嗽了声,走到圆桌前。
“宋姑娘醒了,你们给我看住她,记得让她吃饱,还要喝备胎的药,别搞出什幺幺蛾子”。
“是,少爷”。
不一会儿,宋悦儿也下楼来。她穿着泛白的灰布衣裳,脸色羞红,平白无故透露着难堪。
张慎没发话,她自然连妾也不是。黑亮的鹰眼盯着她,厨房两位婆子也不敢说话。
胖手里捏着脏亵裤,昨夜被干得都是尿和淫水。她顿了一下,跟张慎对视一眼,迈着小碎步走入后院。
两婆子相视一笑。指不定这骚娘们昨晚上被男人给干坏了,看张慎的反应,也没把她当正经女人看。
因此,两人也不去管她。由她自己去锅里盛了饭,就着剩菜,蹲房檐下吃了去。
而张慎,临上班前,都没拿正眼瞧她一眼。
老中医来开方子的时候,宋悦儿还晕着。
张慎罔顾医德,坚持
“加点让她听话的东西”,
听话。东印度雪山下产的蓝月草,昂贵且稀少,滋润胞宫,太阳下山吃,月亮出来就要找男人。
两婆子知她顶天就是个侍妾,因此也没
“来,胖丫头过来,少爷特地叮嘱我们让你喝药呢”
“快把衣服放下,等会叠也行”。
被两婆子架着,宋悦儿还以为她们好心,喝下这治晕症的药。
宋悦儿本就是妓女所生,身子天生骚浪。喝下药后,愈发心热。
只因她那日眷念姓魏的,让张慎心底的魔鬼怒不可遏。他定要她死心塌地!
张慎刚到家,没换衣服,却把宋悦儿从仓库拉出来,抱上了车。
“爷,这是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