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她赤裸着躺在软床上，感觉浑身像被巨石碾过，又酸又疼，而下身的肿痛里还夹杂着清凉感，似乎是抹过药了。
沈怀夜刚刚从麟尧骑的营地回来，甲还未卸就过来看她了。
洛晴羽一擡眼就看到始作俑者，顿时委屈极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沈怀夜赶紧到床边想抱她，又怕甲衣伤到她，只好一边卸甲一边安慰道，“阿羽还痛吗？告诉哥哥哪里不舒服好不好？”
洛晴羽翻滚进床里侧，想远离他，哭叫道，“你走开！我讨厌你！呜呜呜……你欺负我……”
沈怀夜一顿，叹了口气，温声道，“阿羽睡了一整天饿了吧，哥哥去给你拿些好吃的。”
说罢转身出去了。
洛晴羽颤抖着爬起来洗漱，卧房里的婢女都被沈怀夜撤了，她只能自己来。
她的奶尖还肿着，腰上有被男子按着肏弄时留下的淤青指痕，走动时还肿着的花唇互相摩擦，又疼又痒，难受极了。
她好不容易洗漱完走回床上躺下，沈怀夜就端着一盘刚烤好的小羊排进来了。
他刚沐浴过，换了一身月白的便袍，清隽的眉眼被水汽晕染得柔和了几分，望向她的目光缱绻而温柔。
洛晴羽想起昨日被他按在身下肏弄，怎幺求他都没用，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背过身蜷成一团缩进云被里。
沈怀夜放下盘子，走到床边一把抱起裹进被子里的小蚕蛹，探手进去想拉开被子，却摸到被上被她眼泪洇湿了好大一块。
他手一顿，改为隔着被子轻拍她的后背，柔声哄道，“阿羽不哭了好不好？身上哪里不舒服？霍岁新制了消肿的药膏，哥哥帮阿羽涂上好不好？”
被中人颤抖着，似乎越哄哭得越厉害。
沈怀夜只得拉开被子，将满脸泪痕的少女抱到膝上，拿过软巾想为她拭泪，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哄，“阿羽还难受吗？让哥哥看看有没有好一点了……”
洛晴羽呜咽着推开他，“你走开！不要惺惺作态了！人家被你弄得好痛你都不停！”
沈怀夜无奈地将她揽在怀里，软声道，“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可阿羽实在太漂亮了，哥哥真的没有办法忍住……”
洛晴羽哽咽着打断了他，“人家都说不要了！”
沈怀夜擡手擦去她颊边的泪痕，耳语般道，“哥哥错了，不该强迫阿羽的。阿羽原谅哥哥好不好？”
洛晴羽偏过脸不理他。
沈怀夜从怀中拿出一盒药膏，抚上她的腿道，“哥哥要给阿羽的小穴上药了，会有点凉，别怕。”
说着分开她的双腿，看到了她依然红肿的穴口，不由皱起了眉。
昨日他怜她初次破身，情事中一直很克制，抱着她洗浴之后就帮她涂过一次药了，可一日过去却没有好多少。
这身子也太娇了……
他沉默着用长指挖出一团淡绿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肿起的穴口。
极凉的感觉在花户上蔓延开，她呜咽着想合拢腿，却被沈怀夜拉住了脚踝，他轻声哄道，“阿羽乖，张着腿晾一会儿。”
她只能对着他双腿大开露出少女最私密的娇处，没多会儿就羞得哭出来，“呜呜呜……你走开！我不要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