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校长上任起,他们被要求趴在桌上午睡。
起初不习惯,醒来时小腿酸麻得无法动弹,颈肩难受得擡不起来,她思维混沌,被负面情绪霸占了迟钝的大脑。
大脑被强迫着缓慢思考。
高考是一座令人畏惧的高山,越过这座高山,他们这群人会各自分流。
那座山背后的风景究竟是什幺呢?
因为未知。她总是抱有期待和幻想。
跟几个女生表过白?
他有点糊涂,算不清。
最开始他看上了一个娇娇小小的女生,总是坐在角落,长得还算清秀,他起了色心,一有空就找她搭话。
女生很少和男生相处,和他说话总是脸红,他说她穿百褶裙很漂亮,女生渐渐克服了腼腆,笔直的双腿总是让他性欲大增。
但他克制着欲望装绅士,不会毫不掩饰打量她,或者过早暴露出自己的邪念。
他一边和她礼貌交谈,一边探她家底。他家里不算富裕,因此哪怕是他决心要做的事也要多做考虑。
考察清楚了,才知道该不该做,能做到哪个地步。
然而有天被女生发现了他手机里的裙底照。很恶心。他的手机里还有很多他自己撸管的视频。
女生又恶心又害怕。
大夏天也换上了长衣长裤,几天后就转了学。
他那天正准备和她表白的。可惜。
第二个是张遇。
他曾尝试过追她。
装朋友,给她送奶茶,约出来玩。
没办法,张遇和他少有独处时间,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带上她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嘴碎朋友,光是听她们发泄脾气的咒骂,他就够阳萎的了。
更别提那几个扫兴的女的掏空了他的腰包,他支付出去的钱就像盆里的水,泼出去就没有了,连手都没拉到,更别提摸她大腿。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没有想过赵赊嫚,她的漂亮不长在他审美点上,他不喜欢浑身带着攻击性的女的。
他喜欢乖乖的,喂她鸡巴就会乖乖张嘴的,阳具抵在她大腿根,就会自己打开腿让他插的。
第六个。第七个。数不清了。
有时为了省事,刚加上好友就表白,或者一天给多个人表白,有那幺一两个会答应,但都没真正得手。
要是想做爱。
把为她们花的钱省下来也能嫖外边的人。
但他喜欢乖的。喜欢反差。
渴望平时乖巧懂事的女生在他底下浪叫,在她满脸潮红的半推半就中进入她,粗暴地破坏她鲜红的处女膜。
真正的得手只有那幺一次。
但很短暂。
她能被各种人欺负,女生看不起她,男生看不上她。
发现她漂亮的时候是在一次体育课。
她运动完坐在草坪上费力喘息,平时没有血色的嘴唇红艳艳,白色的校服短袖,黑色的秀发就披在后背,他才发现她的胸部很饱满。
因为是体测,她穿的是短裤,更方便运动,她的腿又白又细,手臂也是,腕骨很明显。她全身皮肤白皙得能反光。
她红着脸,喘息声令人浮想联翩。
很多av就是这样的视角,自上而下,他很容易联想到白皙的肉体,对她内衣后藏着的粉色乳头想入非非。
其实她有一副很容易取悦男性的审美的脸蛋和身体。
是他们谈论得最多的易推倒体质。
她现在这副模样很容易让人生发出性欲和怜爱。
他现在就想干死她。
还好这个画面只有他看到了。
只有他知道自己想要什幺。
但他也只是沉住气,等那幺一个机会,探探她的家底。
他问过她父母的职业。
她说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作者,在外地工作。
家长会的时候她家长并不会来。
吵吵嚷嚷的家长进入教室,她就领着他们找学生的座位,她辅助老师忙碌完,会坐回自己座位听老师开会。会后他爸和她聊天,知道她成绩挺好后,很是高兴。
回去后给他打电话。
说祺尧啊,要和同桌搞好关系,把成绩搞上去。
他一边应和,天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幺。
他想上她。
反正对于他来说,逆袭不过是300多分到400多分的奇迹。
与其和加法纠缠,不如多干点自己想干的事。
毕业后干的肯定是和老爸类似的劳力工作,自由的时间并不多。
他得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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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狭窄的空间里有迷乱的肉体紧密交缠 ,空间里全是起伏的喘息,粘稠的水液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忍一忍吧、再忍一忍吧!不痛的,很快,我,我只是太想要你了,就当是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再让我进去些吧…对,对,打开腿,像这样再打开些,你太紧了,夹得我好疼。
不要哭,我会尽量让你也舒服的,你不知道我为这天准备了多久,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被肏得翻出殷红媚肉的穴。惨兮兮的泪水挂在眼角。
他紧紧抓着她白皙的大腿,秀气的手指用力到狠不得焊进去,他像台满电的机器,做着高频次的剧烈的活塞运动。
在剧烈的撞击后,他很快射精。
从她被蹂躏得可怜的小穴里,流出红红白白的混合液。
那天的事怎幺可能忘得掉。
再快乐也只是短暂的。
都过去了。
他身体被最大限度分开,被粗硬的麻绳,有技巧地绑在坚实木架上。
烧红的烙铁让他本能地感到恐惧。
很快他的喉咙榨出最凄厉最尖锐最持久的高音,他的痛觉神经紧绷到可以随时炸裂。
一股浓浓的焦烟味在小空间里弥漫开来,他的痛觉比平日敏感千万倍。
他有一小块完整的皮肤都被超出人体能承受的高温烫毁了。
像是烧热的油泼在皮肤上,没有被烙铁直接接触的皮肤也有很强的灼烧感。邻近的皮肤也红肿不堪。
疼痛渗到骨头缝里,所有的灼热闷在胸膛里发热,并不向外传热。
他脆弱的咽喉已经嘶哑到近乎失声。
在他晕死之前,红热的灼烧感是他对她的最后印象。
如此暴虐。
如此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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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眼,一如从前的乖顺。
她轻轻抚摸着他烧焦的小块皮肤,等伤好了,这儿会有一个记号,就像物件的编码。
一种比较原始的标记方式。
打过记号后。
他乖了特别多。
耳光和鞭打他已经免疫了,被打得浑身青紫也能做到费力爬到她脚边,舔她脚踝,她爱抚他的时候,他会舔她手心。
她安静地看他身上的伤口,鞭子的纹路有种天然的美感。
虽然休学了,她也只是学生,用的是家长的钱。
她哪来的本事养他?
没有她爸爸,她连自己都养不活。
“有想过赚钱养自己吗?”她冰凉的手指温柔地触碰他的脸侧。
他的喉咙还没办法说话。
他轻轻偏头,顺从地舔她离他嘴角最近的一根手指。
她的食指指尖被含在他温热的口腔里。
“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养你吧。我也没有收入来源啊。”她温柔的声音让他发抖。
他颤抖着,拼命地向她示好,几乎把能想到的所有讨好方式都用尽了。
她残忍地抽出湿热的手指。
纸巾擦干净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
“……不想养了。”她声音很轻,站起来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后。
全是厚重得能压死人的黑。
他赤裸的皮肤轻轻碰到冰凉地板就会冷得发抖。
他还没完全适应这样的生活。
他缓慢爬到一块圆状地毯上,蜷缩着,缓和身心的寒。
下午的时候她给他带了一些吃的,一张暖和的毛毯。
他很感激。
她在他一旁坐下,闲适地与他聊天:“不是不要你了。那我也不能白养对不对,你总得有点自己的价值。挣钱也不难,我可以帮你的。你会同意吗。”
她看向他,擡起他的脸,看进他的眼睛。
他眼睛里没有多余情绪,只有哀求。
她叹气,有些无奈:“你不同意我也不会逼迫你的,你的行李我给你收好了,里面有几百块,应该能活几晚,算上偷抢,应该能活上一周吧。”
他缓慢地趴下,从她手背舔到她手心。
她笑了,温柔地揉他脑袋:“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不用怕,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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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耐心。
下午给他灌了肠以后。
把他架在炮机上,多机位录像,光影打得很唯美。
外网看什幺的都有。
有比他身材好的,没他声音好听;有比他声音好听的,没有他脸好看。
因为他是初次。
考虑到他身体的承受能力,炮机的频率开得较低,也只定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为了保持神秘感、吸引眼球,给他戴了黑色眼罩。
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具情色意味。
视频刚发出去就收获了大量浏览,不过没怎幺涨粉,打赏的人很少。
他的伙食在短期内无法改善。
有限的食物只能达到维持生命的目的。
这使得他被玩具操的时候更显脆弱和迷乱,也更诱人。
粉丝开始涨了,打赏也是,她们的口味也在一点一点变得挑剔。
这种视频一旦发上网,删不干净的。
他心里很明白。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能做的是控制自己嘶哑的声带,尽可能喘息得色情勾人些。
这样才能留住她们。
留住那一大批被男性主导av荼毒的女观者。
他现在只怕这其中有SM爱好者,性暴力爱好者,露出爱好者,以及第四爱。
然而该来的迟早会来。
她们的评论,她每一条都会看。
她们的需求,她都会尽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