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
罗绮是在说包裹着她全身的热水，才不是和在辰赤裸坦诚的拥抱。
在辰吻了她许久之后，大约是满足了，他从她身上起来，一脸忧愁苦恼地望着身上还挂着他的精液的罗绮，说道：“即使这样看上去很诱人，但还是有些忍受不了。”
忍受不了什幺？他自己的液体在她身上吗？
就在罗绮疑惑着他忍受不了什幺的时候，在辰轻巧地用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腘窝、另一条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将她轻巧地公主抱了起来。
“要去哪里？”
罗绮有些窘迫，她从来没被这样抱过，他看上去那幺轻松，像是抱一只玩偶一般毫不费力。
问题刚刚抛下，罗绮就明白了答案：
那个水波纹的玻璃门后，是这间卧室的独立卫浴，充满着热水的浴缸氤氲着水汽，让她的面颊湿润。
在辰单膝跪在地上，让她坐在他的支起的那条大腿上，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当他的手伸向罗绮的胸衣肩带的时候，罗绮抓住了他的手。
他擡眼，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罗绮不会那幺乖巧地任他摆布。
他耐心地凝视着她，熟练地用眼神里的不容置疑和不言自威的压迫让罗绮慢慢地松开了阻止他的手。
聪明的女孩，她知道不该在他心情愉悦的时候搞砸一切。
罗绮几乎是僵硬着自己的身体，屏住呼吸，艰难地吞下屈辱，看着自己身上最后的几丝布料褪下。
当胸衣被脱下的时候，她害怕地用双臂抱着自己，在辰没有说什幺，转而来到她的臀部，拉住她内裤的腰边。
当内裤被脱下的时候，她止不住浑身颤抖，她毫无疑问是害怕的，就像在辰说的，“逞强的发着抖的小动物”。
她突然觉得在辰形容得还真恰当，如果是语文老师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夸在辰用的比喻真是得当。
接着，在辰把她放入那白色的洁净浴缸里，微微发绿的热水温柔地拥抱了她，渐渐地让她平静下来。
好温暖。
她刚在心下感叹完，余光便瞥见在辰将她的内衣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后，开始窸窸窣窣地脱他自己的衣服。
“你也要……一起洗吗？”
罗绮开口，声音紧张得变得像百灵鸟一般尖锐。
这个念头让她恐惧又不安：她已经十二岁了，平时洗澡都是一个洗的，她又不是需要看护的小孩子了。
“这是邀请吗？”在辰故意将她的话曲解，“小西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罗绮擡头抗议，但是下一秒她就脸红着低下了头：
他好狡猾！他分明知道我肯定不敢直视脱光了的他！
在辰轻笑，然后径直地进入浴缸，硬是挤在罗绮和浴缸壁之间，让她只敢弓着腰抱紧自己的膝盖，生怕自己会和他会肌肤相贴。
罗绮担心极了：现在，他们之间岂不是什幺阻碍都没有了吗？
罗绮的耳朵红透了，与此同时也极为害怕：希望他不要对她做什幺，希望他不要再对她做什幺了！
但是，在辰又怎幺会如她所愿呢？
“小西，不要那幺冷漠啊。”在辰从背后抱住她的肩膀，硬是将她掰到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背部和他的腹肌相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什幺呀，我明明今天才认识你！而且，怎幺会有好朋友总是强迫对方做不愿意的事情！”
罗绮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在辰的力气太大，她此番简直是重蹈覆辙，根本拗不过他，还不如省些力气。
唉。
罗绮叹气，像是放弃了般，脑袋靠在在辰的胸肌处。
唔唔，至少他是个结识的抱枕，唯一不足的是他腿间的怪兽一直硌着她的臀瓣。
不过，除了把她抱在怀里，在辰好像暂时不打算再做什幺。
这种迹象让罗绮稍微宽心了一些。
浴缸里的水嘟嘟地冒着泡，并且也没有变冷的迹象，这让罗绮很是好奇地摸着沿壁。
“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浴缸。”罗绮小声说道。
虽然说她见过类似的浴缸，但是她从来没有用过，她们家也没有浴缸，只有简单的淋浴头。
她一直很憧憬那种漂亮的大浴缸，就像电视剧里有钱人家的小姐每晚会用的那种。
曾经，妈妈带她去了一个叔叔家做客，叔叔带她们参观房子，她记得叔叔说他家的浴缸可以自热还可以按摩，冬天来泡温泉会很舒服的哦。
那时，妈妈好像很感兴趣，对叔叔笑着说，下回冬天一定会带罗绮再来玩的。
直到现在想来，罗绮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不喜欢妈妈对叔叔那样笑，也不喜欢叔叔看妈妈和她的眼神，总觉得令她很不舒服。
“喜欢吗？那这个浴缸就是小西的了。”在辰的声音将她从漫想中拉回，“只要小西快快长大、和我结婚，我的就是小西的。”
在辰修长的手指在罗绮的肩头和手臂上抚摸着，像是温暖柔软的棉花，在她身上打着沐浴露的泡泡。
他的手渐渐向下，从罗绮的锁骨往下，握住了杏子一样大小的女孩正在发育的小巧乳房。
罗绮像被吓到的猫一样抖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拉下他的手。
“唔……我可以自己来……呀！”
在辰的指尖在她的红豆一般的乳头上划着圈，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觉从他的指尖传递，让罗绮心惊之际一阵恍惚。
好奇怪的感受……这是什幺呢？
罗绮向后仰头，迷茫地望向上方，仿佛想要在在辰那里寻找答案。
在辰正低着头微笑，发尖因为水汽而坠着水滴，昏黄的浴室灯下，他的面容像冷绝的月光，又像明亮的人造光源。
他的虹膜里仍旧灰暗一片，盯得罗绮心下发毛，赶紧低下头。
不管看几次，罗绮还是会害怕他那双眼睛，没有光彩的眼睛。
抵在她尾椎骨处的怪兽好像很生气，又烫又硬地按在她的臀瓣处，似乎变得比刚才更大只了。
在辰的手太大了，小小的玉团连他的掌心都填不满。
他的动作温柔又谨慎，像是手握着易碎的鸡蛋，只用轻柔的力道用大拇指和掌心来回抚摸揉捏着。
“唔……已经够了……放开那里……”
罗绮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声音变得像有时回家路上向她喵喵叫的流浪猫一样，流浪猫那样叫是想要罗绮喂它吃的，但是她发出这样的声音，是想要在辰对她做什幺呢？
明明一点也不想和他这样接触。
罗绮不太明白。
……难道这就是小说中的“娇喘”“呻吟”？
嗯……不清楚呢。好肉麻的词汇啊。
“好可爱，小西。”
在辰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
怕痒的罗绮惊叫着想躲，在辰用柔软红润的唇瓣从她的侧颈吻到耳后，轻咬着她红到像是石榴石的耳垂。
当在辰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手背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的时候，罗绮下意识地想要逃。
然而当在辰的指腹触碰到花心的时候，罗绮整个人像是被按下关机键的机器人一样，呆住了。
“呜……这是、嗯啊、什幺……”
罗绮忘记了挣扎，像是运动完一样喘着气。
这是什幺呢？
她从来没有拿手指碰过这里，原来用手指摸这里是这种感觉吗？
仿佛有羽毛挠着她的神经一般，又痒又……奇妙。
好奇怪的感觉。
“舒服吗？”在辰在她耳边询问。
这是……舒服的感觉吗？
罗绮不清楚这种事啊。
“我不知道。”罗绮诚实地说，眼睛里满是懵懂的水雾。
“那你讨厌我这样做吗？”在辰极其耐心地引导着，在她耳边轻语着，像是催眠。
我讨厌他这样做吗？
……但是我确实不喜欢他总是强迫我做这做那呀！
罗绮想要点头，但是在辰的指腹上下揉着小小的花核的动作，让她像小猫一样叫出了声，本能地摇着头拒绝他的手指的动作。
“我就知道你不会讨厌我的。”
在辰吻了吻她的脸颊，似乎是误会了她摇头的意思，凭着自己的心意歪曲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我会慢慢地教小西这些事情的，因为我是小西的家庭教师嘛……但是，快点长大吧，小西。”
他又这样说了。
长大……为什幺他那幺希望她长大呢？
难道这就是成年人吗？
是因为在辰是大人，所以他会比她更了解她自己吗？
所以他才知道这些让她……“舒服”的事吗？
尽管罗绮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舒服，只觉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