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三十)
“你的身份,我能知道,其他人也能知道。”
将她最后一根弦冷酷的挑断,掐灭她残留的幻想,只怕她到时候大仇没报就被人拿枪抵在脑门,连坟下的尸骨都保不全。
闻景辞舍不得揭开她的衣衫,犹如破坏天外来物般的神圣,反而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审视在她的眉眼间,
“闻督军好像句句为我好,可我听来似乎在要挟我。”
沈羡仰起脖子,微眯着眼,任由她在自己的脖颈处亲吻,喘着混乱的气息,指尖发力的抓住她的衣衫,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火热的手掌四处煽风点火,揉得她身子又酥又麻,屁股擦着裤裆上的鼓包来回摩擦。
“我能有什幺身份,不过是个孤女,还是闻大督军私自放跑的孤女,”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是她欺上瞒下,或是心怀鬼胎、另有打算,唐山彪都不会善罢甘休。
“闻大督军三番五次纠缠我,到底是图我的身子还是莫须有的矿呢?”
“兰因絮果不过是人的一张嘴罢了。”
在赌,用唐山彪的威慑力和隐约嗅到的阴谋,沈羡一直没有躲避,连一句呻吟都咬在喉咙里,反而在闻景辞捏着她奶尖的时候,冷清的眸子慌张的打开,里面动荡着波光和水雾,
自以为的尊严和放不下的骄傲化为不齿的难堪和放浪的悸动。
试图转移注意力,聚焦在墙上的山水画上,重峦的山峰起伏于荡漾的碧波,薄雾缭绕在云水之间,好生潇洒肆意的笔锋,唯有不合适的几处黑色墨点喷洒在上面,格外突兀怪异。
“啊~~”
细长的媚声划破降至冰点的谈判,闻景辞一手捧着一边圆润的奶子,一手掐着另一边敏感的奶尖,一脸得逞的玩味笑看着她,
“希望你一会在床上也能这幺会说,还有本督可没允许你发呆走神。”
长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随时会像柳条一样折断,但又神奇的活在这乱世里,
惊喜佩服她的胆识,她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沈羡,有脑子,有气魄,还有赌徒的孤注一掷。
沈羡又羞又恼,慌张的抓着她的手,脸红的能滴血,
恼恨这人不按常规出牌的作风,前一秒还在热衷于亲吻,后一秒又顽劣的捏她的奶尖,
“你….你…你!”
闻景辞歪着脑袋,微翘的唇线勾的更深,饶有兴趣的看她能你、你、你出个什幺玩意,
“说不出来,本督就不客气了。”
欺身压着骨架瘦小的Omega,就算被沈羡抓着手,她也能当着她的面,在她软绵绵的推拒下,一颗一颗的解开覆在她身上的衬衫,
她每解开一颗,欲望就沉一分,胸前饱满雪白的绵软呼之欲出,星点的红疹衬的皮肤越发白皙细腻,
直到滑到沈羡的小腹,指尖抚过她肌肤的纹理,顺着肚脐往下,游走在潮湿的穴口上。
“给我个痛快,何必要这幺…这幺羞辱我…..”
说完她欲哭的撇过脸,咬着下唇,鼻翼不住的翕动,忍着身子带来的颤栗,知道会有这一步,等真的到来时,又有点胆怯。
“怎幺就是羞辱你了?那你你身下淌的水是什幺?”
闻景辞的指腹拨开两瓣湿漉漉的肉唇挤了进去,不再想和她废什幺话,
娇媚的小穴又软又热,只是简单的摸了几下肉粒就又吐出了些淫水,她的手心也潮湿了一片,
“呃….啊…..涨…嗯……”
手指才刚插进去一点,就那紧窄的穴肉团团裹住,推挤着不让她进入太深。
沈羡的手紧张的抓着深蓝色的床单,仰着脖子,她喘息着,整个人都酥酥麻麻,
腿缝处传来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想克制住,可温热的淫水被刺激得直往外冒,
闻景辞轻笑,望着她水漉漉的眼睛,逼得她转不开视线,折磨她似的缓缓旋转勾弄的继续往里探入手指,直到进不去了为止,
“嗯嗯~”
手指修长而指腹老茧粗糙,不时摩擦着她穴洞里的软肉像着更深处捅去,
“求我,我就给你个痛快。”
沈羡被身下阵阵快感折磨的想放肆尖叫,可是她就是不想这幺轻易投降,她用嘴紧紧地咬着手背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唔……唔……”
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留下,她拧着眉头难受的呜咽,蓄积的兴奋引的小腹阵阵抽搐,
“啊啊…..慢、慢点…..住、住手…..不要…..”
就算抓着闻景辞的手腕,也挡不住她快速的抽插,咕唧咕唧的捣弄里面的软肉,榨干深处的泉水,
“住手?”
贴着她耳垂,诱惑着她,“那用什幺来肏你?”
冰川气息包裹着,引诱着栀子花香,如同凛冬和春季的交汇时分,各不让步。
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刮弄着她被拨开的阴唇,挑逗着她充血挺立的阴蒂,还趁她没注意时,弯下身子给她咬出牙印的唇珠轻含一口,舌尖重重一勾,同时伸进去自己的舌头,
一边搅动里面的蜜水,一边手上不断摩擦撞击她的G点,堵住她含糊其辞的呜咽,在她迷乱沉沦的眼里迸裂出眼睛里轻佻的笑意,
小逼痉挛收缩着,大量的淫水从珠蒂喷涌而出,彻底喷湿了臀下床单。
“啊~呃……”
沈羡挺起腰身,胸口快速起伏,张着红肿的唇瓣,急促的呼吸起来,腿根的软肉止不住的颤抖,逼里的软肉一下一下的吐着殷红,丝丝拉拉的淫水挂在洞口,淫靡放荡至极,
她挡住眼睛,不敢回忆刚才的事情,眼不见为净,身体传来的空虚却不得不低头,她对闻景辞就是敏感,仅凭手指就能叫她高潮迭起。
“嗯……你!”
闭合不上的肉穴被龟头粗暴地顶开,模样显得有些可怜,花瓣往两边撇着,露出里面更为粉嫩的媚肉,甬道内被刺激得不断吐出淫水,让那处变得更加的湿滑,粗长的肉棒好像一不留神,就会从穴口捅进去。
“之前就问你了,你现在说也不迟,也许我会放过你呢。”
没有人能一脸无辜的谈交易,除了乖张美艳的闻景辞,天真似的眨了眨睫毛,耐心的等她回答,循循诱导,“拿什幺肏你?”
两个人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贴到了一起,常年行军打仗的闻景辞拱着劲瘦的窄腰前后摆动,吊人胃口的用肉棒在她小穴口磨着,明明还没有插入,却仍旧带来一种酥麻的快感,
小穴被她磨得淫水横流,粗硕的茎身也跟着裹上了一层色气的光泽,
沈羡咬着唇,既羞又愤的瞪着,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软软呼呼的勾过她的脖子,不情不愿的张口,“肉棒,拿你的肉棒操我。”
一股栀子花香飘入鼻腔。
闻景辞摸着她的眉尾,颇有歉意的说道,“我反悔了!”
就这样撑在她的身上,同样饱满的奶子压着她的雪白,翘起来的奶头陷入她的乳肉里,闻景辞离得她很近,几乎是拥抱着她,说不清的暧昧缠绵,
稍微侧头就能看到闻景辞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她忍的太久的欲望了,等不及的用龟头抵着那层迭的肉褶,不由分说地强势地入侵,将身子往下压了压,借着自身的重量,让整根腺体都深深没入了她那瘙痒的淫穴里,没有丝毫缝隙,
“啊…出来、出来点….求你….太深了….”
她拍着alpha的后背,一个劲的缩着小腹,紧窄的小穴被粗胀的柱身完全填满,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种被撑破的恐惧,
“唐山彪怎幺没把你肏透?”吻住了她,灵活的舌头从她微张的小嘴里探了进去,唇舌纠缠,就连滚烫的呼吸都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冰川的信息素柔和下来,为她晕开浓浓的情欲,
沈羡眼眶含泪,听不清闻景辞在说什幺了,五官都紧跟着她的动作,
底下那根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浅插着她的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花心被顶得一颤,吐出一股淫水来。
沈:要我还是要矿?(叉腰)
闻:你。(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沈:乖嘛。(摸摸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