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酒店房间内。
屋外冷风飕飕地吹,温度再度下降到令人生畏的地步,而屋内——
床上交叠着的两人都浑身是汗,在又一次的高潮过后,紧紧抱着彼此缓解。
“好渴…”
她喃喃道。
从床头柜面上拿过水,弯腰喂给她喝之后,楚清棠在她口中含着最后一口的时候,迅速压下她亲吻,从她嘴中掠夺仅剩的清凉。
“唔…”
舌头与舌头纠缠不清,交换唾液的同时,楚清棠将她的一双手都压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
方才做的时候,姚灵纭腰下垫了枕头,方便他进入,而现在,也方便了他趴到她腿间,又对着又湿又软的穴道舔舐起来。
已经做了很久,久到她都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在发酸,可在他细心的“爱抚”之下,竟然又慢慢有了感觉。
“再做一次吗?”
等到他又开始亲她的脸,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请求她,还又喊她:“姐姐。”
姚灵纭看着他,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一双腿主动夹在他腰上,阴茎正微微仰头,没有任何隔阂的、贴在沾满了唾液的穴道口。
她也还想要,于是点头,可又提议:“姿势我定。”
还是在床上。
楚清棠坐着,双腿微微张开,摆出方便她倚靠坐着的姿态。
姚灵纭身上简单披了块羊毛披肩,身体曲线被遮住部分,隐秘的部位却没办法隐藏,胸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而她的下身正压在他胯间,手握住耸立的肉棒,让其贴着外阴磨蹭。
“唔…”
他深吸了口气,捂住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无法控制住翻涌澎湃的情绪。
好喜欢。
是没办法压制住的喜欢。
如果…如果有一天她要和自己分手,他想,自己是真的会去自杀。
姚灵纭主动低下头亲他,两人缠缠绵绵地亲了阵,阴茎越来越硬之时,他放开她的唇,往下含吮起乳肉,手指摸索到阴蒂上,开始用力按压。
“唔…哈…”
躺倒在床上,他隔着披肩从后抱住她,一双手握着她的胸揉捏,边用力吻着她,边微微挺胯、让阴茎蹭着湿漉漉的外阴前后磨蹭。
偶然会蹭过阴蒂,总是能激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咬着他的嘴唇,齿尖压进唇肉、留下印记。
等他终于插进来之后,姚灵纭身子不受控地往前倾,又被他禁锢住腰拉回来,从后面压住她臀部,次次操弄到深处。
她呼着气,脸贴在枕头上,耳边是他一直在说“宝贝”“亲爱的”“我爱你”之类的情话,心里一瞬间酥酥麻麻的。
“清棠。”
“嗯?”
他一边按着她腰,一边低下头听她说话。
“我选择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喜欢你。”
他笑了,亲她:“我知道。”
“我妈她会因为你爸对你有意见,唔…但是我不会,我能自己做选择。”
阴茎从穴道里脱离,她转身和他抱在一起,下一瞬,他又握着阴茎插进来,对她说:“我相信你,但我也会努力让你妈妈认可我的。”
“嗯…”
她又深深地喘气,抱着他的肩膀:“我也相信你。”
……
长白山比首都还要冷上更多。
姚灵纭坐在床上,看男友整理行李箱,有些担心:“你衣服有点薄,怕你可能会感冒。”
“不会,”楚清棠几乎笃信,“我体质很好,不容易感冒,况且这衣服也不薄。”
“…好吧。”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换好衣服进了滑雪场。
姚灵纭经过这些年在雪场上的锻炼,早已能够游刃有余地在雪地里驰骋。
可楚清棠——
“为什幺连站起来都这幺难?”
看着他再一次跌倒,姚灵纭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脱下雪板的她走上前扶他起来,安抚他:“多练练就好了。”
他带着些委屈的情绪站起来,问她:“赵闻裕是不是滑雪很厉害?”
姚灵纭不解:“怎幺突然问起他?”
“因为,”楚清棠没再遮掩嫉妒的神情,他和她已经是真心相待的情侣,没必要再掩饰些什幺,“家里放照片的柜子里,有很多你和他在滑雪场的照片。”
那些啊…
在过往的许多年间,姚灵纭和赵闻裕一起去过很多地方旅行,实现了那年她对着他许下的诺言。
“他是很厉害。”
楚清棠更委屈了:“你还夸他。”
“那是我的过去了,”姚灵纭像哄小孩般哄他,“可现在是你在我身边啊,你学会了,我们以后就能一起去更多的地方滑雪了。”
“我会学会的,而且…”
在他还要说话的时候,一个全身黑的男人滑到了两人身前。
在两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他将雪镜取下,对着姚灵纭说:“灵纭,好久不见了。”
见是他,姚灵纭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讶,可马上又转为平常姿态,笑着问他:“你怎幺在这里?”
“当然是来滑雪啊,”黎远也跟着她一起笑,“又不是只有你喜欢滑雪。”
对面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黎远对上他的视线,不怀好意地问:“这位是?”
“我男朋友,楚清棠。”
姚灵纭又转身对楚清棠介绍:“这是黎远,我的学长。”
黎远主动向他伸手:“我是黎远,是灵纭的学长,当然还是…”
他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在对方疑惑的目光里补上最后一击:“她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