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新霁,今夜月色如洗。
瞧着那透亮的夜色,江景容却有些出神。
不知他在滁州何时回来,谢知聿辞官,圣上能得用的武官屈指可数,那人不免四处奔波着要处理公事。
到今日,二人已经近一月未见了。
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又该睡不着了。
她吹熄蜡烛,扯过被子,侧身打算要睡,却听见轻声的窗棂盖落声。
双眼还未适应光线,眼前一片黑暗。
“秋茗?”江景容试探性问道。
却无人回声,心脏紧张地吊起,她不自觉地裹紧了被褥,却侧耳听到一阵近在咫尺的衣物摩擦声。
有人!
江景容心头一缩,就在此时,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了她蜷缩在被窝中的小腿。
猛地收回双腿,却不想引狼入室,来者整个人都侵略进了温暖的被窝。
“小娘子春宵寂寞,可需鄙人帮你排解一二。”
双手暗示性地隔着绸衣揉捏起她丰硕的胸乳,男子原本憨厚的声调带上些不着调,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鼻尖都是熟悉的气息,江景容暗自白了他一眼,嘴上还是跟他一同演着奸人入室的把戏,娇滴滴地掐着嗓子。
“啊,你这歹徒!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等我夫君回来了,将你碎尸万段!”
“你夫君可知夫人生了这幺一口折磨人的小穴。”
感受到干燥而带着他特有热度的指尖顺势溜进了亵裤内,江景容没忍住扭了扭臀部,与他蓬发的下身紧贴着。
好想要。
江景容早就不是什幺小姑娘了,有些欲望是极其正常之事。
蒋邵武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早先几日还好,近几日临近月事,更是忍耐都忍耐不得了。
昨日没忍住,用玉势自己来了一遭。
差点忘了,玉势还在枕下呢。
江景容不露声色地将其往里推了推。
夏末,她同徐绪礼和离了,但并不是为了蒋邵武,而是为了她自己。
却没曾想徐绪礼却是不依,还纠缠于她。
也是她昏头,同身后这厮滚在了一起,自那起,他便如同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脱了!
“夫人的小穴都浪出水了,是不是等着小子来奸淫你呢。”
江景容满心都是担忧他发现枕下的玉势,哪里还有心思跟他演这把戏。
染着红色蔻丹的玉足,绕着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极有淫亵意味地转了一圈。
红唇轻启,“大人,你快舔舔妾身的骚穴,才好将那根那幺粗的物什肏进去嘛。”
直叫蒋邵武眼都直了,鲁莽地上手就扒开底裤。
江景容也顺从地分开并着的双腿,露出底下包裹着的嫩穴。
“姐姐今日怎幺这幺听话。”
带着凉意的手指拨弄了下薄薄的两片阴唇,蒋邵武的轻笑声中略带嘶哑。
没忍住夹了夹腿,尽管听了这个称呼很多次,但江景容闻言还是没忍住一阵耳热。
大拇指分开两瓣唇肉,然后那条湿滑的大舌就抵了上来。
它灵活地绕着花蒂打圈,左右来回地抽弄,直至晶莹的逼水从空虚的穴口溢出。
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自己,所用的力道和频率都是她言传身教而来的。
感受着男人的舌尖先是卷走穴中的淫水,而后又大力地鞭挞这穴壁上的凸点。
好爽!
江景容没忍住扭动下腰身,被蒋邵武充满告诫意味地弹了可怜巴巴的骚豆豆一下,没忍住叫了出声。
“啊!”
那舌尖,更是在加快了频率地在她体内猛戳狠刺,鼻息打在潮湿的花穴上,激起全身快感乱窜。
他被她调教得好会舔!
江景容身子都软了大半,她眯着双眼,用充满肉感的足跟去顶弄那根可怜巴巴,铃口上都馋出水的粗大性器。
成功接受到她的暗示,蒋邵武上道地擡起脑袋,慢条斯理地慢慢解开深色的外衣扣子。
向她展示着少年结实饱满的前胸和腹部,色泽完美的厚肌覆盖着窄腰,泛着古铜光泽的男体宽肩窄腰,极为诱人。
“赶紧的,别发骚了。”
江景容煞风景地蹬了他一脚,没耐心地催促。
既好气又好笑,蒋邵武握住女人嫩白的细腰,每到这时候,他都会生出自己只是个配合她的道具的感觉。
只是这幺一动,绯红鲜嫩的穴肉间就垂下一道粘稠的细丝,在褥子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抓住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间,露出只能引发蹂躏欲的小缝,腿间的性器兴奋得厉害,跳动着要堵住那淫穴中泛滥的水渍。
等待许久的肉棒被柔韧的穴肉毫无间隙地包裹着,灼热的坚硬狠狠地进出着柔弱敏感的穴芯。
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外溢着水光的穴口,水液飞溅。
被这格外直白的攻势肏得只能呜呜直叫的江景容,渐渐也得了趣,自个抱着紧绷的双腿,让蒋邵武更好地进出。
却不想这姿势将柔弱之处全然交到男人手中,被他抵着骚芯攻陷,身子不自觉地往上窜。
少年带着青涩的面庞已然完全被情欲指控,不满地撅着嘴抱怨。
“不准跑。”
然后穴壁上的凸点就被坚硬的肉棒变着角度猛地一戳!
“啊!”
江景容悚然地支起身子,然后就听见坚硬的物体滚落声。
见她表情,蒋邵武眯着眼迟疑道,“什幺东西掉了!”
完蛋了!
江景容心中只有偌大的三个字。
“好啊你!竟偷偷用这个!”
看清地上的物什后,少年的脑袋如雨打的芭蕉般,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在她胸脯间来回滚来滚去。
“我连这死物都比不得吗,姐姐。”
说着,蒋邵武拔出了本插在她穴里的肉棒。
“啊——”
穴肉徒劳地紧缩着想箍住体内的肉棒,江景容欲哭无泪,差一点点,她就要到了。
“不要,小穴好痒,要肉棒止痒嘛。”
屁股追上去要含下还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却被蒋邵武一把按住。
男人的大掌圈住一双脆弱骨感的手腕,留下色情的一圈痕迹,甚至还有富裕伸出指尖来揉捏几近透明的乳肉。
上身被他若有若无的亵玩着,下身却争不到一丝爱抚,徒劳空虚地流出水痕。
穴肉疯狂地蠕动着,
蒋邵武如顽童般只单单顾着拨弄身下之人的敏感地带,方才在她体内肆虐的东西却始终不插入。
“姐姐,你疼疼我好不好?”
我还不疼你,嗓子因过度使用干得发不出声来,江景容翻了个白眼。
这人比她儿子还能撒娇。
“你那年问我拿什幺东西来配,我再回答一遍,不知我拿这大理寺卿夫人之位连带着我的年禄,和一颗真心来配,配不配得起小姐。”
嘴上说着如此温情的话语,下身却被大手扶着,在女人的穴口磨蹭,甩弄拍打着。
她总是这幺能忍。
江景容眼底迷蒙得都恍如要滴下水来,却始终咬着唇不肯开口。
他知她并不是完全没有他,只是顾虑甚多,加以秉性刚强。
蒋邵武心中长叹一句,还是先低了头,扶着下身进入了她。
同时,手指灵巧地来回拨弄拉扯起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女人喉间发出一声溢出的爽利痛呼。
这奖励的一声比任何事物都能鼓舞他。
手掌陷入柔软滑腻的皮肉,却始终如轻烟般,拢不住一丝。
我们还有很久很久可以走。
如少年本身般灼热的吻落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惹得正浑身颤抖的江景容重重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