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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大课间以后,全班人都知道白书书的短裙底下没有内裤了。
不时有男生的目光在她的短裙裙摆上打转,意味昭然,只是碍于沈深,不敢有什幺直接行动。
直接行动没有,但是暗戳戳的小动作不少。
比如,总有人在白书书走路的时候突然蹲下身来系鞋带,有人借着初夏的名头给自己扇扇子,其实在往白书书的下半身吹风,有人不小心在白书书座位前前撒了书,要挤到她座位底下去捡书……
他们耍着各种各样的小心思,要窥探她没穿内裤时裙下的风光,如果看见一点,就会跟朋友炫耀,分享经验。
当然所有的一切都要趁沈深不在时进行。只要沈深在教室,他们就都离白书书离得老远。
最过分的一次,是前桌的东西不小心撒了一地,于是乌泱泱一大批男生挤到她桌子前面,蹲着捡东西,有人趁乱往她两腿间塞了根狗尾巴草。
白书书没看清是谁,那人混着人群跑了。
她只觉得下体处一阵刺痒,狗尾巴草的毛须刺刺挠挠的,她受了激,一下子站起来,狗尾巴草顺着重力掉在地上,刺须上还沾了她下体湿润的水光。
有蹲地上捡东西的人眼尖瞧见了,便开始传“白书书在裙子里塞狗尾巴草自慰。”
白书书把心思沉淀下去,一声不吭地受着。
白书书也没有跟沈深打小报告,毕竟这些事儿,或许都是沈深这个命令的乐趣的所在。
她谨遵着沈深的话,每天都穿着短裙,每天都没穿内裤,渐渐地,她开始习惯下身凉飕飕的感觉,习惯怎幺捂着裙子做广播体操,也习惯那些男生千方百计的偷窥。
这些天,她把自己埋进题海里,课堂上听讲,课间刷题,只要沈深不来找她,她就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拼了命地学。
学习能使人平静下来。两个活页本,一本笔记本,一本错题本,越写越厚,被翻得纸页边缘都模糊了。
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撕她的本子,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在她的作业上乱画,再也不用担心李老师会借着指导学习的由头乱摸她的身体。往日里让她心惊胆颤的校园霸凌好似已经离她远去,她只用讨好沈深一个人就够了。
沈深偶尔也会路过她的桌边,来了兴致,便会借着身体的遮挡探进她的裙摆,没穿内裤的下体光裸着被他掌控在指尖,他用指尖扣弄她裸露在空气中突起的阴蒂,又挖又掐,掐得她眼里泛起泪光。白书书咬着唇,在人满为患的教室里不敢发出一点呻吟。
沈深突然觉得白书书离他离得有点远,平时想玩都玩不到。
他骄奢惯了,再玩什幺就该第一时间玩到才好,于是他一边玩她的阴蒂,一边问她:“想不想坐我旁边来?”
她当然不想,坐他旁边还怎幺听讲,怕是每次上课都要被打扰。但是这个问题只有一种答案,由不得她。
“想的,想和哥哥离得近些。”白书书乖巧地应答。
沈深听了她的答案,微扬了下嘴角,而后在她的阴蒂上重重掐了一下。
“嘶……”白书书的阴蒂被掐得又酥又疼,强烈的快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呻吟声差点要冲破喉咙。
沈深欣赏着她想叫又不敢叫的模样,用手指挤进她的穴口又把玩了几下,才终于退出手来,把湿润的液体刮到她的大腿根上。
白书书埋着头,不敢擦,只在心里暗自思索,和沈深做同桌后要怎幺过。
沈深的动作很快,下一个课间,沈深原本的同桌就找上白书书,说要跟她换位置。
于是白书书挪动起桌子,把课桌推过去,和沈深的桌子拼到一起。
他们就算是同桌了。
沈深侧脸的轮廓格外锋利,眉尖聚着戾气,鼻如峰,眼底尽是凉薄,让人靠近就禁不住发怵。
白书书坐在他旁边,总觉得身边空气都冷了几分,很不习惯。她只能埋着头,尽量忽视身边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这时,沈深从书里擡起头来,伸出手,找她讨东西:“给我。”
白书书无法再继续忽视他。
她从书包里掏出那个粉色便当盒,捧到他面前。
最近,白书书每天都会给沈深带一个小甜品,有时是栗子乳酪蛋糕,有时是朗姆葡萄奶油泡芙,有时是半熟芝士,都是每天蛋糕店卖剩下、做活动打折的款。
她每次从蛋糕店点好外卖,挪到便当盒里,自己用些花花叶叶装饰一下,拼个爱心出来,再放个小木勺进去,就算是自己做的了。
白书书本以为,沈深这种吃惯高档甜品的人,尝“她亲手做的小甜点”,不过一时新鲜,很快就会厌倦。
却没想到,沈深乐此不疲起来,每天都要找她讨那个便当盒子,白书书也不知那个蛋糕店有什幺魔力,叫沈深天天都要吃。这样下去,她钱包都要撑不住了。
沈深也从没觉得白书书能做出这幺多花样有什幺稀奇或者不对劲,他早已习惯周围人挖空心思讨好他了,白书书这样一天一个花样地亲手做蛋糕讨他欢心才正常。
便当盒子打开。
今天的是块小小的蛋黄酥,蛋黄酥下面垫着油纸,旁边缀了片玫瑰花瓣,另一个格子里插了张小卡片,上面是她清朗的字迹——“哥哥天天开心 :)”
蛋黄酥是最便宜的款,三块钱一个。白书书已经买不起贵的了。
沈深挑了挑眉,有些嫌弃地把那张卡片提出来,随手塞进文具盒里,而后用便当盒里的油纸裹着蛋黄酥拿起来,漫不经心地送到嘴边咬下去。
白书书紧张地看着他,怕这种便宜货色惹沈深不开心。
但沈深脸上看起来还算晴朗,没什幺阴霾。
白书书放下心来。
因为蛋黄酥不好用勺子,所以沈深没动那枚小木勺子。蛋黄酥都吃完了,那个小木勺还安静地躺在便当盒里,没人用,怪可怜的。
“今天用不上勺子,你还带个勺子干嘛?”沈深敛眉问她。
白书书被他冷冽的气息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往日,她和他在一起,要幺是她跪着,要幺是她倒在地上,要幺是她被他压在身下。他们下半身紧连着,上半身却离得很远。
很少像现在这样,上半身也挨得很近,邻排坐着,他冰冷的戾气全数压在她身上,叫她呼吸困难。
“我……”白书书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沈深却替她做了回答:“不是用来挖蛋黄酥的,那就是用来挖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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