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哈……”
岩石一般魁伟高大的身躯中圈禁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女人,她蹙眉闭目正痛苦的呻吟,连屠已经完全褪去人形,生满皱纹的兽形身躯缠绕着寒铁巨链,好似一只弓着背的巨猿,筋肉臌胀如山丘,猩红的舌头在伏青脖颈缠绕一圈,钻进伏青嘴里塞得口腔满当,堵住她的痛呼,她的喉咙突兀的冒出游移的柱状体,银丝沿着唇角蜿蜒直流。
巨兽脑袋像传说中的狮鹫,可双臂却上生着寒铁利刃,指如鹰爪缓缓伸展开来,单手钳住她的细腰,按在巨兽根上来回抽插,滚烫狰狞的鸡巴只插进了一半,就已经在伏青平滑的肚皮上顶出足球大的圆柱,鲜血和骚液交织沿着伞菰肉柱淌流,伏青双手无力地搭在兽根肉冠上,本能推搡它,整个人悬空缀在兽根上,飘飘荡荡如同钉死在木锥上,圆润的双乳被握在钩爪里扯磨,胸前乳肉一片绯红,颤颤巍巍翘立的奶头,磨得破皮沁出血丝。
连屠抓住她上下按压,兽屌肆意在花穴里来回顶撞,肚皮上被拧来扭去,肌肉痉挛,括约肌失控地淅淅沥沥漏尿,温热的尿液冲洗着兽根沾染的鲜血,骚水堆积在他胯下地毯上。
忽然,脑袋一歪朝门外夜色里看去,他叹口气捏住伏青的腰肢往下按,肉菰马眼大开,滚烫又浓烈的精液抵在宫口喷薄而出,肚皮飞速膨胀成西瓜肚,逼穴被塞了满当大量的精液无处可去,噗嗤从喉咙呕吐出来,溢满整张脸。
连屠慢慢缩回常形,拔出肉棒,逼口烂成泥潭,嫩红的骚肉翻在穴口,浓稠的白浆大股大股地冒出,连逼穴红肉和撕裂的伤口都被浑浊的精液遮盖,伏青身体发烫,似乎在从炽热的精液里吸收营养一点点修复血淋淋的下体。
看见伏青的异常,连屠皱皱眉头,总觉得这力量似曾相识?乌逢?他摇摇头否定这个答案,心下叹息,果然是离开里渊太久,连谁的气息都模糊了……
“嘭轰——”
咖啡厅外骤然响一声巨响,空中飘飘荡荡下起雪来,躲在黑暗里蠢蠢欲动的诡物轰然消散在大雪中,厅门“砰”一声被砸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站在寒风中,衣角随风翻飞,一双金瞳凌厉凶狠,连满身的霜雪寒意都压不住他的怒火,咬牙切齿的开口:“放开她!”
连屠讪笑着擡起双手,任由也星抱回伏青,一个翻身避开劈来的寒芒:“哎哎!好歹我还算你名义上的老师呢!这幺多年不见,怎幺还一点礼貌不懂。再说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她已经被转化了,怎幺还生气呢!再说了,这逼哪儿还有伤口…”他扯过大衣披在赤裸的身上,挡住鸡巴上的精液和鲜血,嘴快过脑袋的挑衅。
眼见又是一道风雪刀光,连忙撤退,拉出段距离,“别别别,说说而已,你再打我可就还手了,神殿的现任庇护者和前任打起来,一定会引起祭司的调查吧!你们不会想让她被发现吧。”
也星铁青着脸,目光凝滞如冰,下颚紧绷,眸中闪着寒光直勾勾盯着他,蜜色肌肤上浮现金纹,凝聚着力量,像只狂暴的野兽准备扑向猎物。
“你从前面过来,这明显就是我救了她嘛!怎幺这幺对救命恩人,领域里一个活人没有,除了她,我这不是担心有诈吗?”连屠被盯着头皮发麻,连连解释,推开咖啡厅后门,轻巧的跃上屋檐,对楼下冷眼暴怒的也星试探地开口商量,“她的事我替你保密,怎幺样?你呢别告诉…算了,你少在塞洛恩面前添油加醋,那小子阴得狠。就当我欠你个人情?”
他蹲得远远的,讪讪地低头看着也星:“你答应我,我再告诉你或许这事儿后面的祸首?先缓缓异能吧,小子。”
也星瞳孔一缩,猛地擡头,在察觉到留在卿卿终端的定位中断时,就急忙往信息消失的地方赶,他到镇上的时候已经什幺都不剩了,异能瞬间就失控了,要不是卿卿的终端又突然上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幺事来,他努力平息着暴动在血脉里乱撞的异能,哑着嗓子反问:“什幺意思?不是从裂隙偷渡过来的诡物?”
“你得先答应我,论脑子可没人能算计过塞洛恩,我可不想天天胆战心惊的过日子。”连屠嘿然一笑,瞧见也星点头答应,他摸摸鼻子,才继续开口,“多半跟教廷有关,毕竟这个领域里大概是有我的同类在。”
“那跟卿卿有什幺关系。”也星皱起眉,天空风雪越飘越大,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
连屠笑眯眯的反问他:“一个能在我这种程度的异诡领域里活下来,对异能毫不排斥,甚至能从中吸收养分的——普通人?别说教廷,如果不是塞洛恩和她早早相识,她大概早就被带进神殿研究了吧?”
庭院短暂地死寂,也星压下如麻的思绪,眯着眼望向连屠:“你说不会透露。”
“保证!绝不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他咧个嘴笑,朝也星扔下个透明棱晶,“异种的空间能力淬炼出的传送锚,就当赔礼道歉,直接送你们回家。”说罢,撕开空间裂隙纵身跳进去,消失不见。
周边风雪随着他气息平复而消散,也星沉默半晌捏开传送锚,回了C城的家。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洁完,抱起伏青放回床上,拿出柜子里的药膏,扒开花穴准备给她上药,穴口除了还有些红肿外翻的穴肉,几乎已经没有异常,也星视线落在小腹漆黑的淫纹上,脑海闪过恼恨,半晌,才沉默的收回药膏。
心底怅然,连屠说得对,这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是普通人了,这些年他和塞洛恩调查过无数次,可始终一无所获,幸好暂时没发现这样的异常对卿卿生命有威胁。倒是塞洛恩,这次关在神殿和伊奥里斯特一起去了古神遗迹,没法脱身,听他说好像查到点什幺,希望是有用的……
男人面庞如刀刻斧凿的雕塑般俊美冷冽,身形高大魁梧,却温顺的蜷缩在床头,闭眼紧锁眉头,伏青幽幽转醒,就撞进这幅画里,她鼻子一酸,手指拂过也星蹙拧的眉峰,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从眼角滚落,看见他皱眉欲醒,慌忙擦干眼泪,扯出抹笑对上他忧虑愧疚的辉眸,也星握紧她的手,还没开口,就已经红了眼眶:“我应该保护好你的……”一如十几年前,手忙脚乱却强装镇定哄她别哭的少年。
伏青眼前一片模糊,哽咽着:“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