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野洞解毒 任小云流落街头

苏文儿会使蛊,任小云不是第一次见,但驭蛊杀人的,他还是头一次见,不由得到吸了一口凉气。

两人翻过围墙跑了好一阵都还没能出了山林。

此时天已渐亮,任小云长年习武,听得林中的动静,知是有人追来,便提议躲进山洞歇着片刻。

苏文儿也累了,不知那几个包子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腹中一阵热浪滚滚。

任小云听了一会儿,见动静不再,便支了火堆,褪下湿漉漉衣衫烘烤,适才两人黑夜里匍匐,双双摔在了水坑里,这会儿他脚丫子还都是冰凉的。

他看苏文儿也开始解衣裙,不由背过身去,又朝里面坐了坐。

但那火光下的影子映在石壁上,刻在了他脑子里,傲人胸乳在裙衫褪去下,坦露而出,他知道,她双乳很白,那夜含过一次便再也忘不掉,即便他夜夜泡凉水澡,也还是洗不掉,忘不尽。

“够了!穿上。”任小云忍下胸腔内翻涌浴火,将自己的衣衫递了过去。

苏文儿却是看都没看,擡了屁股又把裙摆褪下:“你自己穿,一股汗臭味儿。”

“胡说八道,昨个我才沐了浴。”

任小云气不过,偷偷放在鼻下闻了闻,是有些味道,但还不至于臭。

但他擡头时,却看到苏文儿身子贴着冰凉石壁,白花花一双腿并拢着夹弄。

“你鬼上身了?”任小云只觉得奇怪,突然似乎想到了什幺,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包子味道很奇怪?”

苏文儿只觉得热极了,哪还听得清他问得什幺,但她知道自己中了药,因为这东西她用过,不过这等下作的春药她还是头一次尝。

“你过来。”她已是快要支撑不住身子,迷离着双眼朝任小云道,她知道这男人也吃了包子,跟她一样中了春毒。

拿他解毒,正好。

“不去。”

任小云只吃了半个包子,虽是身子起了异样,但还能克制,他还不知这是中了春毒,但看苏文儿那鬼上身的样子,他犯不着过去冒险。

苏文儿不死心,这春药一看便烈,不解怕是要七窍流血而亡,她也不啰嗦,跌跌撞撞起身朝任小云身上攀去:“你知道……包子里下了什幺毒吗?是春药。”

闻言,任小云一惊,指尖迅速点了身上的几处穴道,闭目开始运气。

“没用的。”苏文儿笑了出声,“毒在内腹,逼不出来的。”

她解了身上的肚兜,玉臂攀附上他赤裸的胸膛,埋进他脖颈里亲吻厮磨。

“你不想再摸一摸我吗?这里只有我们……”

她在蛊惑他,蛊惑这颗解药。

她知道这男人好骗,就他吃的那半点包子,耗些体力就逼出毒药了,但她已春毒入体,这男人要是不给他解毒,可真就死这里了。

“你放手!”

任小云被缠得不行,这女人赤裸着身子紧紧贴着他,胸峰在他身子蹭来蹭去,纵然身下已是硬得像块铁,但他仍是还有几分理智在的。

“我不放!”苏文儿攀得更紧了,她还没解毒呢。

“放手!”

“不放。”

“你这女人……”

任小云话还没说完便仰头呻吟出声,胯下硬根被人含住,舌尖撩拨在冠头上,速度很快,让他险些射了出来。

“住口……我给你……”任小云身子崩得极紧,喘息着将身下女人拉起来,压在地上。

他已是硬得要命,龟头抵在她绯红花核上厮磨,直磨得肉核肿胀,花口湿润一片仍是犹豫着没能做最后决定,但他看那细小花口在他厮磨下收缩着,不由伸了手入进去,抽动着快慰她,他想着反正是要进她身子里面让她高潮,什幺进去都一样,让她快些解了毒才好。

但那小花口紧紧收缩绞着他手指,阴水一流再流,他只得抽出手指,拿龟头蹭着流水潺潺花口解痒。

不过多时,任小云却见身下的女人淌了鼻血,心下一惊,突然晃了神。

他也不过只经历过一次,却是在夜深人静时梦遗了很多次。任小云纵然不承认,但每每梦里浮现的人影都是身下的女人。

任小云觉得自己也中了毒,翻云覆雨时清醒又梦魇。

苏文儿只觉乳头痛得很,身上男人吃奶的功夫和他那个爹一般,不知轻重。

这已是第二次了,苏文儿身上的毒早已经解了。

若说第一次是为救人,那幺这一次呢,又算什幺?任小云无从解释,只将身下的人抱得更紧,硬根顶着已是柔软的宫底抽送厮磨。

这也是他第一次吻她,双唇轻轻碰着她唇角,试探一般伸出了舌尖,但她反应很快,回应着伸出了软舌。

任小云将春景图里的姿势全用了一遍,从天亮至夜里,又至天亮,直到石壁上摇曳的火苗熄灭。

天一亮,两人匆忙穿上衣衫,谁都没再提昨夜之事,只风雪兼程寻找出路。

这一路离燕云山庄数百里的路程,任小云拖着身边半死不活的女人,刚出了林子,又来到镇上。

苏文儿塌着身子,像个半吊子,能让他背着,就不下地,能让他掺着,就不直挺挺的走路。

任小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半路上还得了痢疾,看他着急忙慌得找茅坑,苏文儿嫌弃撇了撇嘴,娇生惯养的孩子,吃不得一点雨水。

这是个很小的镇子,方圆不过几十里,却很是热闹。

苏文儿前去打听燕云山的方向,因着雾霾,两人一路上不好辨别方向,而任小云瞧着小店里的烧羊腿馋的迈不动腿。

“蛤蟆腿吃够了,想吃羊腿?”苏文儿上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任小云皱了皱眉,问她:“你想吃吗?”

她想吃,他就买,倾家荡产都行,总之那癞蛤蟆肉他是不想再看她吃了。

“走吧!少庄主!”苏文儿拍了拍他胸脯,打算继续打听燕云山的方向,这村子来里的人连皇帝是谁都分不清,更别提燕云山了。

任小云将手中的短剑“啪”地一声,响亮亮拍在掌柜的桌上:“两只烤羊腿,一间上等客房,再拿一壶好酒,用我这把剑换,不用找钱了。”

掌柜的看了一眼,问他:“哪里的兵器?”

听罢,任小云不屑仰头道:“这是羊肠剑!”

“羊肠剑啊?”掌柜很是惊讶,而后又摇了摇头,“不认识,你要是想用饭,可以给我打一天的杂,不过羊腿没有,黑面窝窝倒是管饱。”

“狗眼不识货!”

任小云抄过剑扭头就走,刚出门就被苏叶叫住。

“少庄主,来吃碗清汤面吧!”

苏文儿笑话他,任小云是知道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她:“你哪来的银子?”

苏文儿撇了他一眼:“拿簪子当的,怎幺?怕我拿肉换的?”

“胡说,没有就好。”任小云低头喝了口汤。

他这前后矛盾的话,苏文儿不想深究,只朝他道:“你我可能一时半会上不了路,看到那荒无人烟地方没,我们要是没干粮,准死在半路。”

任小云头也没擡,也并不怎幺上心回燕云山的事,只道了句都听她的,便没再说什幺。

夜里,两人拿身上的锦缎换了间草屋住下。

只有一张小床,苏文儿收拾得很快,完了就招呼任小云赶紧上床休息。

两人跋山涉水奔波了数日,今夜总算有个避风的地方,任小云挨着床边,褪了衣衫躺下。

被子很暖和,苏文儿嘴巧,能说会道,三言两语便哄的东家又施舍了崭新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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