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澜面上的得意顿时褪去。

“姹儿这便言重了,朕果真只想纳一纳天地间的灵气……这四下无人,有朕护着,你也不消担心会被哪里来的兽物冲撞了。”

她闭了眼,再不想同他讲一个字。

反骨突突,本来只存三分排斥之意的事,若与他相关,便会膨成十分。

他小意关切:“近日天气和暖,今日又风低,姹儿不觉得这山野间寒冷罢?”

见她依然不答言,神思沉倦仿佛入了眠,情知是把她惹恼了,却忍不下已蓬勃烧燃起的欲火,便也住了口,闷声恣意妄为起来。

就站立着,捧着她两团颤酥酥的臀,将胯间那黑杵一样的器具捣进她腿心微开的莲蕊中。

如被胶水粘合上,男器女蕊连得极紧致。

再厌恶他,他非要这般入她,她双手不得已揪紧他肩上的衣裳,攀紧他,免得被他撞得身子朝后栽挺下去。此外,再不肯承迎他一丝一毫,随他摆弄。

她刻意压制,声息微弱,他便敞开了随意在她穴里攮刺,狂插急振,指望好歹能把她干得叫嚷出几声来。

云霭微淡,明月高悬,旁有两星相伴。

本是极美的夜景,月华笼罩下的一场燕好却并算不上和悦。

他将外袍随意铺在草茵上,将她放置于其上。

止低低啜泣的人,已经落了满脸的泪颗。泛着鲜妍的胭色红霞的面颊上,比起春情,更多的却是痛苦。

“姹儿若是疼,便说出口啊。你不说,朕该怎幺干就怎幺干。”

烦躁,他又去解身上其余衣衫。他脊背已被汗浸透。

须臾,湿答的衣物被抛掷到一旁,他打了赤膊,精壮的躯壳近抵在她身前。

怕她受凉,他并没有脱她的衣裳,只是扯松了,大掌摸进裹肚底下,掐揉丰美的乳峰。将她双腿勾到他后腰上,鼓着微泛寒光的青筋的下腹沉实地挺动起来。

她依旧冷着声,花宫被重重碾磨,痛到气若游丝了也不肯开口求饶,便又招来一番肆意欺凌。

夜风渐高,守在周遭的护卫们总算见到了圣上的身影。

他裸露着宽阔健硕的上身,抱着连头颈都被捂严实了的美人,步伐稳中略急,朝宫帐处行去,方才是去干了什幺不言自明。

脸色却并不是很好,莫不是美人酥柔的肌骨不够发泄精力的?护卫们不敢多想,不待他使眼色,便忙将宫帐的毡帘打起,而后自发退远。

“吱呀吱呀”木制卧榻被摇动的声响却还是飘了过来。

且不是响动了一时二刻,而是彻夜。

圣上历来不近女色,征伐无数,战利品中稀世珍宝众多,却从未淫过女子,包括一举覆亡故梁时。

这是灭掉故梁两年后,才想起原来是为了这位人间绝色的美人,才接纳的故梁之降?

荀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便是在醒来后。色欺华英的一个人,满脸是阴气透支所致的苍白。

昨夜身上无一处未曾遭那男人欺凌,只拥紧身上的兽皮衾,重新阖上眼。

齐澜已穿戴齐整,起身多时,正在帐外透气,似乎是感应到她醒过来了,掀帐帘疾步行了进来,坐至在了榻沿。犹疑片刻,大掌还是落下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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