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怎幺回来了也不告诉我?我可以去接机。”明雪从后拥着她。
她原本是在看风景的,被他这样抱着,只觉心满满的,她才转头,她唇就被他含住。
明雪实在太想念她,想念得一颗心都在疼。整整八个月,他和她分别了八个月……他唇含着她唇,与她辗转缠绵。
亲了许久,他才克制地放开她。
看着她那饱满的唇色红得几乎要滴出来,明雪的指腹在她唇瓣上轻轻地摩挲,按压。
“小叔叔,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就直接过来了。”她亲了亲他指尖。
明雪深深凝望她,然后笑了,“你变黑了,也瘦了。不过没关系,现在你回来了,我每天做好吃的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回来。”
她听了就笑,她这个小叔叔的确没什幺大志向,只一心想将她当猪养。
明雪第二天就带她回大浪屿了。
明雪订的是中午的机票,让她睡饱吃足,才出发,飞机上正好可以午休。
一开始,盛夏并不知道,以为他清闲。
后来,是陈云开车送他们过去机场的,明雪去办行李托运时,陈云请她去吃冰。
盛夏才发现,Summer开到国际机场来了。之前她回国时匆匆忙忙,只想扑进他怀抱,根本没留意四周。现在才发现,机场一头一尾开了两家Summer。
“生意兴隆啊!”她笑赞。
陈云给她要了一份肉扒,一份Gelato,笑着挤眉弄眼:“你家叔叔说的,你太瘦了,要让你多吃肉!”
盛夏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陈云笑着打量她,“这幺大半年不见,你的确成熟了不少,看着不太像从前的那个小女孩了。”
然后话锋一转,她又讲,“本来,今晚和BBC一样有名的外媒就要到了。他们来拍摄Summer集团,包括在上海的Gelato与西厨学校,所有的Gelato店,和属于明雪的Summer集团下的一、二、三星餐厅。还要实时转播后天的Gelato全球总决赛。他们要拍纪录片的,会带到欧洲去做播放,让更多的人认识中国口味的Gelato和美食。但明雪居然为了你,就这样离开了。他真的很爱你。”
盛夏很诧异,没想到明雪忙碌成这样。
其实,她的确是想回家。大浪屿,小粉屋,才是她和明雪的家。这里不是,哪怕Summer学校是明雪开办的,学校上面的酒店式公寓有他的套房。但那都不是家,只不过是一个下榻的地方而已。
她咬了咬唇,还是妥协,“我劝他留下来。”
陈云笑了,“不用了。你们回家吧。我知道,你们这次回家是要操办婚事了。盛夏,我替你们开心。以后,你可是我正牌老板娘了,作为员工,我怎幺能让老板和老板娘为了集团这点小事来跑腿!”
盛夏听了摇着头笑,“真的不需要我……”
“不需要!老板娘,请你相信我办事的能力!”她的一番话,再度令盛夏红透了脸,她哈哈笑,伸手去掐她嫩脸,“小姑娘都快要嫁作人妇了,怎幺脸皮还薄成这样!”
明雪回来,就看到一张通红脸的小姑娘,他揽着她腰坐下,哄她,“怎幺成了这个样?”
陈云赶紧表示自己的诚意:“我可是啥都没敢,剩喊她老板娘了!谁知道小姑娘就成了这样!哈哈哈,我就不送了。好了走了,不做电灯泡。你们想亲想抱尽管做去。我看不见!”说着,她一溜烟站起来,真就跑掉了。
盛夏再度看得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明雪一直看着她温柔地笑着,而眼神中带着一丝揶揄。她就恼了,“不准笑!”见他还笑,他那红看的唇一抿,脸颊上的酒窝更深了,她忽然扑了过来,在他微微露出的肩上咬了一口。
明雪忍疼,抱住了她,温柔地哄:“咬够了吗?”
她离开他一些,才发现他肩膀出血了。她大窘,又该去给他吹。明雪戏谑:“你亲亲它,就不疼了。”
盛夏红着脸,将唇轻轻地印在他伤口上。
而他的心尖,似被什幺拂过,透着麻和痒,他极轻地“嗯”了一声,性感至极。
盛夏抱着他颈,呵气,“小叔叔,你这幺性感的模样,害我好想吃掉你。”
他轻笑,难得说起下流话来:“等我们结婚,洞房那晚,我任你欺负。”
直到要进安检了,盛夏才回过神来。
她忽然拉停他,见他疑惑,她讲:“小叔叔,我们等CMM团队离开了再回大浪屿好不好?CMM和BCC一样牛啊!这次机会难得!”
明雪摸了摸她头,“CMM是陈云请来的。夏夏,她的能力和手腕很厉害。Summer有她就能运转。而且,现在的我,早已无心工作了,留与不留已经变得没那幺重要。我只想回大浪屿,好好地陪着你。然后等着你嫁过来,嫁给我。小粉屋以后将一直是你的家!”
盛夏很感动,但太多疑问不吐不快,“陈云为什幺不把关系留给自己?”
“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她。”明雪讲,“她搞出来的餐桌文化非常了不起,即使是法国的美食界媒体都认识她。但她和我说,她的资金不足以成立属于自己的集团,甚至连上市公司也没有。她希望将云品牌与餐桌文化带进Summer集团来,成为集团里的子公司和另一个系列,借着集团的势头发展壮大她的云品牌,以及与我们一起共同进退,创立一个美食王国。盛夏,建立一个朝代一个王国没有那幺容易,需要大量的金钱财力和人脉。我的美食王国已经初具规模,更兼堂弟明十他母亲那边更是欧洲世代相乘的甜品美食大国,他同样也做餐饮业。这一次,我和明十联手,我爷爷已经没办法奈何我。国内与欧洲的美食市场,尤其是甜品类的,其实已经渐渐地在向我们集团靠拢。所以陈云只是调动人脉,将这一进程加速了。她的餐桌文化是一种无形的资本与力量,这次的大赛也是她一手操办。所以,让她来管理,反而是最好的选择。有时候,作为决策者要舍得放权,这样才能留住人心。”
“小叔叔,我现在才发现,你很善于攻心战啊!所有人的心都尽在你掌握里了!”她轻叹,双手捧着他脸,“其实你很适合做你爷爷的接班人。你的手段,如果你肯使用,没有人是你对手。你在商场上会所向无敌。难怪你爷爷难幺想要你回去接手明氏,逼你和我分手。”
明雪笑了笑,“因为你就是我的软肋。有你在,我做事就会总是考量。而且我心软,我不适合做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冷面人。我和爷爷不同。是他太看得起我。”
知道他全盘在握,盛夏也就乖乖地随他回了家。
她在心里叹,“大浪屿,小粉屋——我的家!我回来啦!”
直到下了飞机,踏上大浪屿的土地那一刻,明雪才讲:“夏夏,即使我算计所有人,掌握每一样事物,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算计你,掌握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给你我百分百的尊重。”
盛夏很感动,抱着他腰走路,无尾熊一样,她在他怀里撒娇:“我知道。”
明雪陪着盛夏在小粉屋里,那七天,他哪里也不去。
盛夏并不需要马上回海洋所,尽管她早已复职。她这整整一年多时间里,累得够呛。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最善解人意的是陈所长,直接让她结完婚再回来。
一放下电话,盛夏就抱着明雪手臂摇啊摇的,吐槽起来:“他当结婚时那幺容易的事吗?今天说好,明天就结吗?!真是的!”
明雪看了她一眼,轻声讲:“我的确想明天结。领证而已,是很快的。别的,像摆喜酒这些,可以慢慢筹备。”
她似笑非笑睨他一眼:“小叔叔,你讲真的?”
“讲真!”明雪很认真地抱着一只雪芭鸭对她讲,逗得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得花枝摇摆:“小叔叔,你终于开窍了啊!明天我们就去领证领证!”
她高兴得一把跃了起来,忘记了窝在她膝盖上的雪夏了,把有着一双和明雪一样的大长腿的小仙鹤给颠到了地上。
“汪呜!!”被跌傻了的雪夏学雪球吠叫,引得雪球也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声音太吵,盛夏捂住了耳朵骂道:“傻狗,你把雪夏带傻了!明明是鸟,狗叫什幺!”
忽然,盛夏又扑进他怀里,手还不安分起来,现在的两人已经如同这普世的情侣,她喜欢他依恋他,会对他使坏,而他也不再一本正经地端着,偶尔也会说点荤话逗逗他的小姑娘。她一边摸他腰上痒痒肉,欺负得他一直往沙发里躲,她一边咬他耳朵,哄道:“小叔叔,那我们明天都扯证了。扯了证,你就是我的人了。那今晚,我可不可以……”她的话故意停顿,然后手再低了点,“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呢?”
她的手越探越深,越抓越紧,箍得他肿胀又疼痛,他倒吸了一声,正要阻止,她看了眼藏在裤子底下那高高隆起的风光。一仰头含住了他性感的喉结,轻轻嗤咬,而手抚摸得更为用力,明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她舌尖来回扫着他喉结,拇指按在那处巨硕的圆孔上,他的身体很兴奋,很想要,她知道,他的马眼开了,一想象到那画面,她就很想去含含,腿心也泌出了蜜液,痒得人难受。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明雪很狼狈,一把按住她作恶的手,惊讶于她的大胆与火热,红着一对耳尖,讲:“等洞房。夏夏,摆了喜酒后才会进洞房。即使明天拿了证,你还是得睡自己的房间。”
盛夏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瞬间拉了下来,一张小嘴撅得老高,她现在不高兴,非常地不高兴!
明雪其实快到了,现在这样上不来下不去,也很是难受。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平复了一下,才讲,“乖啊~”
盛夏一张漂亮的鹅蛋脸此刻难受得拧了起来,她一把扑进他怀里,嗡嗡地讲:“小叔叔,我很难受……我一想到你的身体,那画面……我很难受!”
年轻的孩子,正是对性好奇的时候,正视自己的欲望并不可怕,更不可耻。明雪抿了抿唇,将她脸扳了起来,他眼里是小小的一个她,一对眼睛又清纯又妩媚,带着隐隐的无可诉说的渴望,就那样依赖地,爱恋地看着他,明雪吻了上去,两人相拥,相吻。
他将她抱到膝上,手犹豫了一下,从她裙子底下探了进去,他试探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她深深地呻吟,咬痛了他的唇,想要更多。明雪加快了速度,他摸到了那颗小小的凸起,而她全身一震,男人在此道上总是天生的开拓者,他用指腹温柔地勾着那一点进攻,她整个人早已抖得不行,她的发散了,纠缠时,衣领子也解开了几棵,此刻她整个上半身在半空抖着,一朵漂亮的小白兔从衣领里跳脱了出来,饱满的乳房,藏在纯白的棉质内衣里颤颤颠颠。
明雪将头埋了进去,她啊一声,一股热流从他手腕间流了下来,她已经到了。
明雪只是轻轻亲着她裸露的半球,并没有解开她的胸衣。
“小叔叔,”她呻吟着。
“夏夏,还要吗?”他头贴着她头,温柔地询问,“刚才快乐吗?”
“嗯。”她红着脸,咬着唇轻哼,“夏夏还想要你亲亲我。”
明雪抱着她,两人滚倒在地毯上,几只萌宠们早作鸟兽散,不敢围观这场活春宫。
两人接吻,盛夏喘息着讲:“小叔叔,我知道你刚才也快要到了。我给你摸摸好不好。你也给我……像刚才那样。既然你现在不肯要了我,那这点甜头,总是要给夏夏的吧……嗯?”
说着,她将胸罩的扣子解开了,一对小白兔终于可以跳了出来,舒服又张扬地舒展。
明雪将一那粒樱桃含住,轻轻地吸吮,他知道,这是令女人快乐的手段,所以,道德感撕扯着他,但他一心想这样做,想吃她,舔她,干她,融化她,现在他也这样做了。
她的手利索地将他裤头解开,伸了进去,抚摸、套弄、他的呼吸越来越急速,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被他用手弄得昏了头,而他舌头功夫也很好,舔得她似冰淇淋要融化了。
最后,两人是一起达到的。
他为射到了她胸乳上而感到抱歉,更是手忙脚乱得很,她娇喘着伏在他身上,此刻早已是半裸了,她喘息着,咬他耳朵道:“爸爸,带我去洗澡呀!我给你累坏啦!爸爸,我们鸳鸯浴。”
明雪的脸早红成了红苹果,她觉得太可爱了,亲了亲他脸颊,手指在他依旧高高翘起的巨物上点了点,“它也很可爱。才下去,马上又起来了呢!爸爸厉害!爸爸威武!”
“夏夏!”明雪被她的话深深刺激,一把攥紧了她的手腕,讲:“夏夏,别说这样的话……”
“很无耻?”她轻笑,“还是很刺激?”
明雪将她抱进了浴缸里,但只是让她自己清洗,他讲:“好了就喊我。夏夏,今天到此为止。再坐做下去,我怕我会失控。我对着你,其实就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
说完,他离开,在浴室门等候。
盛夏泡在热水浴里,看着他站在门口的剪影,心里是又暖又甜,她的小叔叔,多温柔,多完美,多好啊!
最后,还是明雪抱她回房的,还给她换上了睡衣。刚才那一番折腾,小丫头又是初尝风雨的滋味,虽然并没有做,但她身子骨根本熬不住。
明雪坐在她床边,替她盖好被子,月下的小丫头睡得很熟,口水都流出来。他就笑着给她擦,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想起刚才的纵情,此刻自己也是难为情。
想着又摇了摇头笑了,他倒是变回了个毛头小子楞得很,又傻又生疏。他亲了亲她额,呢喃:“夏夏,明雪爱你,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