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贱逼被哥哥按在弟弟房门上爆操(2)

边小袅被撞得头晕脑胀,她被抽得红肿发烫的屁股在撞击中发出啪啪声响,两腿间流着血和水的小穴被不断捣入捣开,被蹂躏成一个只知道吸着男人肉棒的淫荡肉腔。

啊——

男人掌控着她的阴蒂,疯狂的快感从那一点不断重叠,渗入激烈交合的花心,从尾椎冲入大脑。

“哐,哐,哐,哐,哐。”脑袋一下下撞在门板上。

恐惧和情欲震颤的频率在体内共鸣着,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模糊了视线。

“哐,哐,哐,哐。”

大脑眩晕,她已经快顾不了了。

“不,不要。嗯,呃~啊啊啊——”

她还稚嫩的身体禁不住这狂风暴雨,她想寻求一个支点。

“抱我,哥哥抱我。”

愈世恩松开她翻折在身后的手,两臂捞起她酸软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了她。

“啊不,不是这样的…”边小袅感到一丝委屈,还有更多的羞耻。

她的腿心正对着门,如果赛帝这时候拉开房门,就会看到他们血水淋漓的下身正在紧密咬合着。

“为什幺你总哭?你让我干你屁眼你自己为什幺哭?”

这个男人忽然提起无从说起的事:“你那天送逼上来,我操你了吗?”

边小袅想破了脑袋,才隐约猜到他说的是那天在楼梯上,她把裙子拉起来,开口让愈世恩享用她被假肉棒撑松的肛门。

没有,他没碰她,反而换上校服带她去游乐园坐了过山车。

“在你心里我就这幺随便??”

她到底懂不懂,她的难过也会让他感到难过。

“以后不许哭。”他一直忍耐着,他也有自己的委屈。“哭也没用,越哭越操你。”

青筋暴起,他加快了攻势。

“唔唔!唔。”边小袅想说点什幺,话语被身后的男人吞吃,她的小舌被准确捕捉到,除了发出唇舌搅动的淫秽啧啧水声,她所有的呜咽被堵在喉间。

愈世恩臂力惊人,扛着女孩不知疲倦地干着,干得那口小眼儿酥软成肉泥,毫无脾气得流着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泊水渍。

“唔。”

边小袅被松开舌头的时候,唾液从未及时合拢的口里淌下来,落在胸口,把白色的睡裙浸润得无色,小小的乳尖硬挺在双胸前。

男人转而吸住她的嫩乳,毫无顾忌,猛兽般隔着一层布厮磨啃咬着。

“嗬,啊,嗬啊。”

靠在他的胸膛上,女孩失神地喘息着,还没喘过来又一次被吻住剥夺了氧气。

她的舌头,她的奶头,不断被交替着嗦食。泥泞的小穴周围淫液已经被干出了白粉色的泡沫,她的脑壳也被干得装满了浆糊。

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刚刚想说什幺,她错以为要溺死,只顾着吸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慰推送着她,她在浪尖上被操弄得失了神智,一手反抓着愈世恩的睡衣前襟,一手捂着身下两人性器的撕咬处:“啊啊,不行了哥哥,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女孩的掌心摁着自己的阴蒂,拢在男人不断进出的大肉棒上。

好爽,好爽。

强烈的高潮让她的眼球向后翻着,下巴根本合不拢滴着银丝,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

一定是很丑的,很恶心的。

愈世恩被狠狠刺激到了,闷哼一声,他干脆把女孩抵在门上,全力冲刺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边小袅的两条大腿被掰开一百八十度,她糜烂的阴蒂不断撞在门板上,在上面涂抹着骚水泡沫。

“啊啊啊啊——”

大肉棒钉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里,子宫颈被龟头捅开的瞬间,他再也忍不住,直直射入。

一股股精液打在子宫肉壁上,刷洗掉了月经中正在脱落的黏膜,不断有红白相间的粘液从中涌出最后堵在穴口上坠挂着。

“放我下来。”

愈世恩保持着插入的深度,向后走了两步。

“等等,我要撒尿。”

边小袅不明所以,下一秒,她看到男人拧掉了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啊!!!”于此同时,她的子宫被大量热液强力注入填满。

刚刚鼓涨起来的肚皮被男人一掌压下,尿水混合着淫液血沫喷涌而出。

房间里被惊动的赛帝正和她四目相对。

违背常理的羞耻冲击,让她高潮之后再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愈世恩尿在了她的身体里。

“…”

Sean还得是你。

给你生日办淫趴为你打碟不屑一顾,非要哐哐砸我房门撒尿圈地是吧。

“很吵。”赛帝眼神冰冷。

当我死人。

愈世恩把崩溃大哭的女孩抗在肩头,“嘘,他说你吵。”

边小袅立马收声。

男人捡起地上脏湿的小内裤放在睡裤里,顺便瞄了眼房内地面上的杂物:“我会叫保洁。”

赛帝很想过去给他一拳,但门外扑鼻的血腥味会让嗅觉敏感的他沾一身骚。

只是站在房间里,看着男人扛着女孩离去。

浴缸还是凉的,愈世恩把女孩放下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他打开热水,试了下水温,拿起淋雨喷头浇女孩的肩背。

睡裙还挂在身上,遇水即透,沾在女孩的躯体上,像身上包裹了一层糖霜,诱人的糖壳下布满了欢愉后的红痕。

原本只是单纯想帮女孩暖下身子,看到这一幕,他的下身又擡起了头。

就当他畜生吧。

愈世恩依次摸了摸女孩青紫的额头和肩背,脖颈和双臂上的五指痕,红红的奶头,淤肿的大腿根和屁股,还有下面脏污的花心。

他动作轻柔,像对待珍贵的作品。

边小袅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被触摸到痛处,也麻木地任他摆布着。

“怎幺了?明天就大一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愈世恩捏了下女孩的鼻尖,笑眯眯地说。

边小袅擡头看他,男人琥珀色的眼睛月牙一样弯起,好看的脸在水汽里温温柔柔。

这个神经病。

疯子。

他发现自己喜欢他这个表情了,所以拿出来用,就是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她为什幺喜欢。

很像,像得让她一次又一次心中酸楚。

“我被尿进去了,好脏。”她委委屈屈地说着,看他的目光里有着贪恋。

愈世恩亲了亲她的眉心:“不脏,哥哥给你洗干净。”

他先脱下身上累赘的衣服,然后哄着女孩:“手擡起来。”

边小袅照做,湿透了的睡裙从头上被摘掉,和男人的睡衣一起丢在浴缸外。

两人在浴缸里赤裸相对,定定地看了彼此好一会儿,然后接吻。

热水积到了小腿处,愈世恩引领着女孩躺在他身上。

先是一根又一根手指动耐心扩张,再是阴茎顶入。

他这次插得很慢,不急不躁,简直像换了个人。

边小袅发出舒服的哼吟,背靠着男人,闭着眼睛。

她好累。

水涨到胸口,乌黑的长发飘在水面上,衬得她的小脸俏生生得白。

抱着她挺动下身,愈世恩心中不住欢喜,总也忍不住亲她。

有导流口,过多的热水不会溢出浴缸,两人拥抱着,在不断流动的水里律动着。

开始她还会有反应,到了后面直接睡着了。

边小袅这次睡得有些沉,沉到愈世恩在她身体里又释放了一次,然后给她清洗干净放进被窝里,她全程都没有醒。

愈世恩有些担心,打电话给严涵。

凌晨三点多。

夜猫子严涵又看了下屏幕上的时间:“不是哥们,我在赶due,有什幺事能不能快点说。“

“经期行房,会感染吗?“

“感染什幺?你有HPV?”熬夜熬得脑子都迟缓了,严涵反应过来:“浴血奋战?卧槽你是真人渣。”

“什幺病都没有,就是……”愈世恩摸了摸鼻子:“我尿在里面了。”

“你他妈——”无语了,不用想,那边的严涵一定又是死鱼眼:“尿是无菌的,比你的血还干净!”

每一个医学生在月考前的状态都是狂暴的:“别鸡巴烦我了,挂了!”

被挂了电话,愈世恩开始在手机上搜索起经期行房怀孕的概率。

虽然不太可能。

但要是怀了怎幺办?

怀了,那她就更离不开自己了。

对他就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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