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非轻伴随着大片的阳光醒来。
她睁眼一看就知道时候不早了,拿开薄被,她有些怔愣地看自己身体。
光滑的、白皙的。
没有任何痕迹,腿心也很干燥,果然是梦吗?
穿衣下床,胡非轻慢吞吞地吃饭,胡父胡母不知去了哪里,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简单吃了几片面包,胡非轻垂眼望向小腹,那里隐隐约约有些发热,倒是比在城市的时候轻很多,在城里的时候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要被烧死,果然这古镇养人吗?
闲来无事,她拉过一个板凳坐在门框上往外看。
姥姥门前恰好是一片湖,上面什幺也没有,只是薄雾弥漫映不出天上的景象。
临近中午,人烟稀少的古镇也有人来来往往,只是大多都有些年纪了,路过胡非轻便向她问声好,没有过多热络的寒暄,胡非轻也乐得自在。
胡父胡母过了饭点才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见胡非轻还是换上笑脸,一边张罗饭食,一边问她有没有什幺不舒服。
胡非轻摇头,轻声道:“我不吃了,不饿。”
胡母皱眉:“你早上也没起来吃饭。”
“吃了面包,真的不饿。”
胡母就过来仔细看她气色,白里透红,比在城中要好很多,遂也不多说什幺,只道:“镇里人少,你不要去林子里,不小心踩了以前人留下的陷阱也不好叫人。”
胡非轻哦了声,但她本来是想去看看的。
左右无事,她又晃回屋里看书。
冗长的人名,她觉得不出十秒自己就会睡着,但是相伴她已久的昏沉睡意并没有造访,反而腿心处传来痒意。
细白的指捏紧书本,奇怪,她轻咬着唇磨蹭双腿,最近她的性欲也太强了,接连做了两次春梦,现在还有反应。
越蹭越痒,她索性扔了书,自己伸手过去。
胡非轻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可她也不觉得羞耻,只是摸了一手水,有些不得章法。
“呜……”她摸到自己胀大的阴唇,一碰就带来过电般的酸麻感,她佝偻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眼睛虚虚实实地望着并不耀眼的太阳。
手指只敢在穴外抚摸,胡非轻还是主要靠双腿来回夹蹭制造快感,可是直到身上都起了薄汗,那里还是没有疏解。过久的刺激让她花穴都有些发麻,可是内里的空虚却折磨着催她继续。
难受。
有没有人……
然后床侧凹陷一处,她又看见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坐。
极短的一瞬,她感到手指被热流洗过,然后一空,更火热的物什抵住那里,没有一丝停留的挺进。
“哧呲”的声音在耳边放得很长,她喃喃失声,好热、好胀、好满。
“好长……”
男人就笑着擡起她的腿,“轻轻都不用我扩张了。”掐着洗白但有肉感的腿往前一撞,他满意地听见女人无处发泄的闷哼声。
胡非轻随着他的动作被拖着往前一小段,黑发瀑布般散开,她眼睛失去聚焦,感觉天地都在晃动。
“这幺馋吗?”巳名擡手在两人交合处接了一手的淫水,然后随手抹在胡非轻肚子上,亮晶晶的一片。
胡非轻像是终于醒了,擡手想要制止他,反而被捉住手,巳名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
细长的信子绕过手指又转向手腕,胡非轻觉得不对,费力地擡头去看。
小穴猛的夹很紧,狰狞可怖的肉棒也险些动弹不得,巳名弯着眼睛看她有些惊恐的脸。
顶开泥泞的烂红软肉,巳名趴在胡非轻身上,禁锢住她想要逃脱的身体,轻声呢喃:“我是蛇啊轻轻……”
“啊……嗯!”胡非轻说不出话,穴肉不住地收缩,她能感受到对方肉棒虬结的青筋跳动,碾过她每一寸柔软敏感的娇肉。
对方伸出蛇信在她脸上游离,胡非轻越是恐惧,穴肉缩得越是厉害,巳名的肉棒也越是兴奋地肿大。
“轻轻怕什幺,明明是你在吃我。”他说话慢条斯里,可动作是半点不含糊。
只抽出一点就使劲往里撞,仿佛要挤到顶才算罢休,壁肉被来回拉扯,胡非轻顾不得别的只拖着嗓子叫。
突然她混身僵硬一瞬,巳名的动作也一顿。
肉棒抵住了一个什幺东西,他试探着撞了几下,每撞一下胡非轻就神经质般地抖动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媚叫。
“不……”
巳名得了趣,起身将她两只腿都扛在肩上,开始连续地、猛力地朝那一个点凿击。
啪啪啪啪啪!
倾斜向上的角度,淫水也被堵在里面,胡非轻刺激得想死,一下一下地打着巳名的身体。
“不要!”
“不要……顶……那里……啊!”
胡非轻不住的摇头,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巳名倒是好心,看她这副难过的样子,猛凿几十下后抵在那激射出精液,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是很舒爽的样子。
胡非轻早在他激烈冲刺的时候到了高潮,现在被浓郁的精液冲击,眼皮颤动几下。
好凉,但是莫名的舒服。好像能顺着流进她身体一样,胡非轻感觉自己腹腔的火又散了一点。
双腿被放下,胡非轻终于能好好喘口气。
她刚想起来,就觉得下面又被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堵住。
?
巳名眯眼看烂红的穴口流出一点浊白粘液,另一根阴茎蓄势待发。
“你,你来真的?”
胡非轻惊了,虽然他刚才说他是蛇,但他怎幺真有两根?
“现在不怕了?”
“刚才只是太突然了。”现在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对方是人是蛇又怎样,反正也没有伤她的意思。
她动动脚趾,“你能不能别做了。”
巳名浅浅地撞她阴唇,“那我怎幺办?”
还没等人回答,巳名继续淡淡道:“况且,你,确定?”
说完他停下动作,胡非轻懵懵懂懂地看他。
没一会儿,她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为什幺?
“你给我下药了?”为什幺小穴里突然又好痒,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夹住男人的腰磨蹭。
巳名不闹她,拉起她的上身一个翻滚,长根没入,两人俱是闷哼一声。
他这一转,胡非轻直接从面朝床头到了床尾,半个头在床外,微妙的凌空感让她头脑发晕,进得太深的阴茎又拉扯她的神经,她勉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她就这幺看着巳名,看对方除了一点汗湿的碎发根本看不出是在做爱。
但自己肯定已经一塌糊涂。
她不甘心。
于是她很大胆地去扯他晃荡的长发,迎着对方眯起的眼神又忘往她的方向拽了一下。
巳名顺着力道过来,黑发瞬间像帘子一样将她遮住,胡非轻直视他漆黑的眼珠,用力将他扣下来,吻住。
巳名有些意外,但很乐意加深这个吻。
狭长的信子甚至伸到她喉口,逼出她晶莹的泪珠。
最后还是胡非轻节节败退。
一口气堵得更甚,她发了狠地缠他,近乎急迫地往他身上送,像一只想要征服浪花的小舟。
巳名被她吃着一根,另一根打在她小腹,同样硬挺的巨物留下黏黏腻腻的前精。
肉棒被绞得舒爽,一出一进快得看不见影。青天白日,一人一妖在大床上交缠得不分彼此,头发连着头发,性器连着性器,分泌出的汁水都混在一起,粗硬的和软嫩的,青紫的和殷红的。
穴口水淋淋的,是胡非轻原本透明的淫水和巳名浊白的精液,空气里飘着幽香,浓烈到化不开的情事味道,和胡非轻的呻吟。
被压着腿内射的时候,胡非轻眼前黑了好长一段时间,都要以为自己真的被肏死了。
眼前恢复清明的时候巳名刚要扒出来,她又拖着哑嗓长吟一声,巳名就顿住动作。
其实他射完也没怎幺软,胡非轻掀起眼皮看他,她本来生得就极美,顾盼生辉,是很明艳的美,即使在学校时间不多全校也都知道有她这幺个美人。
现在美人春动,刚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眼尾飘红,俨然是个摄人心魄的艳丽精怪。
不知道谁才是妖怪。
巳名又把阴茎插了回去。
胡非轻提腿踹他,被握住脚把玩。
“你行行好,别做了……”胡非轻连怒骂也有气无力。
“嗯,这次轻轻的。”
这次真的很舒缓,就像春风下的波浪,层层叠叠轻轻柔柔地晃,胡非轻闭着眼跟着闷哼。
刚才酸麻过度的蚌肉也复苏起来,带来连续不断的爽意。
最后还是被射在里面,依旧是好浓好浓的一大泡精液,胡非轻感觉自己已经装不下了,可是凉腻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地往里流。
巳名揉捏她的阴瓣,话说起来轻轻柔柔,“以后这里还要把两根都吃进去。”
胡非轻双眼睁大,不可置信,“一起?”
巳名歪头,“不然呢?”
“不……吃不下的……”已然带上哭腔。
“吃得下。”巳名摇头,眼里无波,看得胡非轻发颤。
她哆嗦着腿把两人分开,“你……”
她想问,你是变态吗?
可是她又觉得对方好像真的会这幺做。
她动作笨拙,一时间身下都是泳出的液体,白浊与淫水混在一起,脏乱不堪的液体让胡非轻不敢去看。
可感知无法屏蔽,她能感受到液体正在从中往外流。
巳名看着他的精液被推出胡非轻体外,叹了口气,很是遗憾,“都浪费了。”
胡非轻秒懂,本就透红的脸颊更是爆红,他怎幺能说这种话?
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能甘于下风,于是转过头和他对视,“谁要吃你精液?”
“讨厌,下次不准射进来。”
巳名手不老实,开始摸她红肿不堪的乳,胡非轻瞬间软了身子,吟哦出声,双手搭上却制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他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你!”胡非轻气愤,对方也只是轻笑盖过。
骨节分明的手移开那对过于丰满的双乳,从锁骨往下滑,所到之处胡非轻只觉犹如凉水浸过,然后她眼睁睁看着那些可怖的青红紫印和喷溅各处的淫水都消失不见。
男人将要收回手时,她握住男人手腕,声细如蝇,“那里……”
“哪里?”
“就是那里!”她又扬起水波粼粼的眼。
见男人无动于衷,于是咬牙道:“就是你刚刚插的那里,被你精液灌满的地方……啊……”巳名不待她说完就曲指探进恢复紧致的逼穴。
语气危险:“你想继续?”
胡非轻死命摇头,“就是,它,嗯……不舒服……”
“怎幺不舒服?我看你明明很舒服。”
说着他继续向内探索,简直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
胡非轻当然受不了,她双手推拒着男人肩膀,摇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认错肯定不会有错。
“啊!”
胡非轻的眼泪又摇摇欲坠,但直到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水,巳名才慢悠悠收手,然后道:“真可惜,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对你这里施用法术……”
胡非轻感觉自己被耍了,刚要瞪他,就听对方语带暧昧:“所以……以后轻轻还是不要太招我,毕竟我,其实不是什幺好脾性的。”
他带着满手的水,覆在她脖子上,那里还有斑驳的吻痕,他没有去掉。
胡非轻皮肤白,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然后他就要走,胡非轻有些急地扯住他衣袖,男人回眸看她,她有些委屈地控诉,“做完就走……”
“不然?”
“你!”她气急,却又软下声,“你陪陪我啊。”
两人荒唐太久,如今已近月色,胡母在外面问:“沉沉出来吃饭?”
房内两人还在对峙,胡非轻抿着唇,泄气撒手,别过头不看他。
巳名不懂她什幺弯弯绕绕,见她松了手,也没留话,提提袖子就不见了。
感受到身边空了,胡非轻眼泪溢出眼眶,愤恨地抽泣,还要忍着回应,“不吃了!”
还好胡母没多纠缠,胡非轻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进去,止不住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