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间内昏昏暗暗,初惜已经完全不想了解抚慰到底是什幺。
严丝密合的大门不论她如何使劲用力都无法打开,在发现没法打开门后,初惜无力的靠在了大门上。
已经实质化的黑色能量铺天盖地的弥漫在空气中,压抑、恶心,好似一只手在胃里来回翻搅。
她只能攥紧着手心,打量起四周。
空阔。
大片的空间什幺也没有摆放,颇具设计感的空间显然是花费了大价钱来设计,饶是不懂艺术的初惜都能看出墙壁上的壁画画的好看。
绕过前厅,她的脚步忽然顿住,肃然绽放的恐惧顺着脊椎不断攀岩上爬。
任谁第一眼瞧见这样的画面都会害怕。
宽敞的沙发上,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的坐在上面。黑色的短发随意的遮盖在额头,他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撑在深蓝色的沙发布上。
男人宽肩窄腰,赤裸的肌肤上满是精壮的肌肉,身高腿长,无一处不充满力量。
只是当视线顺着朝下看时,那骇人恐惧的肉茎挺立在空中,四周除了那让人不舒服的能量外还有一股腥腻味。
地上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白皙的肌肤上烙印了一个青紫色的掌印,像是个破布娃娃似的侧躺着,听不到她的呼喊,更是没有一点动静。
初惜的呼吸都紧绷起来,她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一步。
但早就晚了,从她进入房间的那一瞬,路赫就发现了她。方缓解的精神还有片刻的理智,他皱着眉,擡起头,朝着她喊:“过来!”
他擡起了头,碎发下男人眉眼清晰可见,凌厉的五官充满了攻击性和压迫性,清晰地下颌线亦如他本人,只一眼就知道的十分不好惹。
尤其是盯着她的那双黑红色的瞳眸,如同野兽般,竖瞳锁定着。
更别说那铺天盖地的黑色能量都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
但初惜认出来了,男人的这张脸,正是她这些年午夜梦回的模样,那从废墟中把她捞出来时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
那时的他从废墟捞着她出来,如同太阳,如今,却如鬼魅,让人恐惧。
腿部在发颤,紧张的神经早就绷成了一根弦,随时都会崩开。
她想跑,可转身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完成。
只是眨眼的瞬间,她的身子就被狠狠扯着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手摁在了她的肩上,俊美如恶鬼似的脸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沙哑的声音分辨不出他的情绪,只冰冷冷道:“跑什幺?”
那股让人强烈不安的能量猛地被放大数倍,初惜脸色惨白,肩膀处男人手臂的力量像是巨大的钢铁般压在她的身上,无法摆脱。
男人的两腿跪在了她的腰间,手掌随意一撕,身上遮挡的布料轻松撕裂。
胸前的乳罩从中间扯断露出两团肥软的白乳,粉艳艳的乳尖儿弹跳而出,哪怕是面对这样的景色,男人的脸上也是面无表情。
“不要.....求你.....放过我.....”所有的衣服都被撕碎,赤裸的肌肤全然映入男人的双眼,初惜挣扎着,高喊着求饶。
男人浑然没有被她的声音影响,身下女人挣扎的力气对他来说就像是小猫挠人似的。
手掌一把握住了其中一个软乳,乳肉柔软细腻,让他呼吸稍重了些。
他分开了女人的两条腿,白白嫩嫩的阴户竟然没有一丝毛发,花瓣紧紧闭合着,遮掩着那通往深处的甬道。
“啊....”
初惜的腰肢猛地擡起,足够多的眼泪浸湿了发,男人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从未接纳过其他东西的花穴猛地被破开一角,只泛着些许疼痛。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初惜的眼睛满是惊恐的看着他试图用那根婴臂似的肉茎抵在她的花穴,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巨物。
可她又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的手指分明只是在她那羞人处随便插动了几下罢了,拔出来时,却沾染上黏腻透明的水光。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恐怖的肉棒猛地冲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把斧头从下体砍去,整个人像是被分为了两半。
“啊——”
急促短鸣的尖叫只叫喊了一声,她疼的浑身都在痉挛,厚重的黑色能量在源源不断的从男人身上裹缠而来,把她紧紧束缚着。
男人的动作僵了一瞬,方才贯穿身体的感觉和肉茎上带出来的斑点血迹,足够让他知道这是什幺。
他紧紧皱起了眉,但紧密的小穴不容他思考,混乱失控的能量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强烈想要肏干她的欲望不断升腾,最终化作实质性动作。
俯下身子,紧压着她两条玉色的腿,疯狂的耸动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