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子一瞬间软下去,却没有从秋千上跌落。
看不见的手扶住她,看不见的身子贴近她。
胡非轻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要清楚的多,她终于看清那团白光到底是什幺。
是一个……男人。
长发及腰,墨色长衫,宽袖上落了几片竹叶。
她好像握住了他衣袖,手下的布料结实又柔软,好像还有描金的暗纹。这种感觉,让她迷朦的脑子浮起几个字。
天潢贵胄。
是她看小说太多了?
男人紧贴着她身后,将衣袖解出,胡非轻还没来得及失落,手指就塞进另一个人的手,她看不真切,但感受得到,他的手很滑,偏偏又骨节分明,又细又长,因为他磨了好久才和她的手扣住。
十指相扣,她好像握住一块温润的玉石,好舒服,胡非轻不禁紧了紧手指。
头顶好像传来一声轻笑,胡非轻整个身子都随着这一声麻了起来,那人捏起她的脸吻了上来。
胡非轻仰着头,有些难受。
可他渡过来的气也很凉,让胡非轻忍不住去追,脖颈在不烈的阳光下绷成好看的弧度。
男人的手抚过她脖颈,来到她嘴角,为胡非轻抹去嘴边的水渍。他开口了,很轻,但就像有一团粘稠的墨水突然落下一样,带着胡非轻听不懂的意味,他说:“你好馋。”
这次那只手又原路返回,但更往下。
抚过她的胸,胡非轻嘤咛一声,换来对方又一声浅笑,但他的动作却没停。
继续往下,在她的两腿间停住,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
胡非轻却好像受了很大刺激一样使劲往后靠,可男人怀抱坚硬,容不得她再退后。
丝绸做的裙子,沿着脚踝一点一点往上移动,胡非轻双脚在地上无意识地滑动。男人已然将裙子拉起,那只手就挪进了她更隐私的地方。
不再隔着任何布料,他将手伸进内裤里面。一点缓冲也没有,胡非轻打破自己对他莫名其妙的滤镜。
对方一点也不温柔,手指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胡非轻夹紧双腿换来的是更剧烈的快感,有什幺东西要喷潮而出,她好想醒,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
男人手指停下几瞬,感受软肉的挤压,一点不像她的表情,她下面可是很欢迎他呢。
他勾起嘴角,也勾起手指,在里面慢条斯理地游荡。
“唔……”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胡非轻终于漏出一点声音。
呼吸声也加重,她握着对方的手愈发用力,好像要将对方碾碎。
但被碾碎的明明是她自己。
她感觉自己身下一片粘腻,她想活动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抵抗不了的快感越堆越高,她张口,想发出点什幺声音。
被堵住。
这次的吻和他手下的动作一样凶狠,胡非轻感觉自己要死了。
无法呼吸,无处排解,只有眼泪和潮水源源不断。
灭顶的快感里她还能分辨出对方手指又停顿下来,她刚想松口气,身子却猛然一弓!
他……他扯住了自己的花蒂!
麻……好麻。
爽……也好爽。
“啊……不要……”几乎是双唇离开的瞬间,胡非轻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不……”
“嗯……嗯啊!”
男人再次变得模糊,更加刺眼的白光袭来,胡非轻劫后余生一般猛然睁开眼!
像突然卸力一般,她勉强坐在秋千上,一丝风吹过,她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汗。
眼前还有些朦胧,她知道这是自己哭了,胡非轻扯扯嘴角,不至于吧,自己饥渴到这种地步了?
但她说服疲软的双腿刚想站起来,却突然一僵,她的腿心,好像热流在往外淌。
胡非轻闭了闭眼,在心底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轻轻用手试了试,没有感受到湿,还好。
花心还透着酸软,胡非轻忍不住握了握手,却被另一只手的酸麻感惊了一下。她将那只手拿到眼前,刚才……她真的握过什幺人吗?
随后又自嘲一笑,怎幺可能,都怪她刚才想什幺没谈过恋爱,这下好了,做春梦发大水了。
丢人,还好这座古镇上也没住几家人了。
胡非轻做贼一样提着裙子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