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勾着她汗湿的发丝,一点一点捋开,眼神缱倦的温柔道:“是我的一部分。”
她呆呆重复:“一部分……”
“难受吗?”
她点点头:“脑袋里觉得很撑,难受。身体也像要飘走了,我使不上力气。”
令湛帮她揉着太阳穴,让她躺好,在她腰上的手臂才收走,她就立刻双手抓在他的小臂上,生怕自己会真的突然飘走。
安抚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贴至唇上口感略咸。
但他丝毫不在意的轻轻吻着。
本担心神子的元阳印记会让她难承受,但现在看来,只是有些难消化。
“这一部分在我的身体里做什幺?”
“它会永远陪着你,像大哥哥始终在你身边一样。”
“大哥哥成神的那一天,会把它拿回去吗?”
“不会。”
它会好好滋养她——随着他的神力增长,越来越好的滋养她。
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有些疲倦的窝在他的身边,帘子被掀开了一小角,侍女来帮她擦身。
但还没触到她的身体,令湛便挡住了:“我来。”
侍女犹豫着看向白栀。
靡颜腻理,墨发如漆,视线从令湛身上挪向这婢女的脸上。
那双清澈似泉般的美眸仍旧干净得像被雪水洗过,和善的望着她,眨巴着眼睛。
然后懒洋洋往她这里挪了一小点儿。
那被肏得嫣红的小穴里立刻因为白栀的动作流出了白浊的精液,顺着她漂亮的腿心往外流。
红润的唇上还带着晶莹,汗湿的脸颊因为她挪蹭的动作贴了些发丝在脸上。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因为这绝对干净单纯的清纯小脸,勾得侍女都脸颊骤红的忍不住咽了口水。
立刻意识到自己冒犯了,低下头,对令湛恭敬道:“神子殿下身份尊贵,还是让奴婢来吧。”
然后眼前忽然落了一只纤细如白玉般的小手——白栀乖巧的躺着等她擦身。
了事帕还没落下来,白栀就被令湛又一把捞了回去。
将她裹进被子里盖好,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帕子拿进来,然后强势的风将那婢女隔绝出去,帘子再度合上。
阻隔香艳画面的同时,也将爱欲交合之后淫靡的气味关回了那一方小天地中。
冷淡的态度是仍能看得出他惯有的温和的,但与幼时不同了。
这份温和更像是他的保护色。
但目光转落在她身上时,冷意消散,柔和宠溺的动作温柔的帮她擦身。
“这样不好。”她说,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又乖又欲的模样,真是漂亮的不像话。
这副模样,他不想让旁人瞧见。
“不会有人能怪责你。”
“责你。”白栀敛眸,学着他话尾的最后两个字,看着大哥哥的手帮自己擦身。
没一小会儿,她就擡起脸,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说:“大哥哥,好痒。”
“知知的后腰怕痒?”
“不是。是放小宝宝的里面,又好痒。”她把腿分开,用手去摸,带着晶莹的爱液擡起来给他看:“唔,怎幺总是这样?”
“……”他哑声失笑,“知知还想再试一次吗?”
“想。”她诚实点头:“两次好吗,大哥哥。”
“好。”
“那三次呢?”
“……知知,初次破身,不可以这样放纵。”
“那明天,大哥哥还可以再来我的身体里放小宝宝吗?”
他叹息一声,“可以。”
白栀已经乖乖躺平了望着他了。她想了想,又准备主动分开双腿。
腿被他一把抓住。
紧接着,手腕也被他牵着拉起来,把她往外面挪了些,避开已经淫靡不堪的床面,俯身吻下来。
……
令湛在南涧阁里生活的日子,让她终于有了安心的感觉。
那些王君派来的女使们也不能再随意出入,她不必再畏惧女使们不善的眼神。
大哥哥比小时候更喜欢抱她。
她时常坐在大哥哥的腿上看书,看不到几个字,手就往上伸着去摸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唇。
扰的他也不能好好看书。
手被他一把牵住,拉下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她便顺着一起去看大哥哥的书。
好难懂的东西。
说她认真,视线时常飘想他翻页的手指上,还偷偷模仿他的动作。
但说她不认真,书上那些东西又都能记得住,照猫画虎的全都画下来给他看。
初时他时常忙碌,不见踪影,深夜才归,但见她每次强熬着等他,几日后,大多数能在南涧阁里处理的事情,就都搬了过来。
长老要她勤学,但师长们希望她无忧,总偷偷放水。
月底时,长老检查,见交上来的东西字迹各不相同。
少量是令湛的,多是几位师长及其学徒的。
真正从小姑娘手下出来的就一张,前半段的字漂亮工整,后半段多了几个糖糊了的小手印,紧接着是鸟的脚印。
最后的结尾是墨迹未干才补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