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后颈,沾着酒液的唇复上去,先是咬住希琳的唇吮吸,再顺着唇缝钻进去。
刑骋捏住她的下颌,用上一点力,迫使希琳张开咬紧的牙关,好叫他吻得更深入。
他的舌强硬闯入,勾起希琳的舌缠绵,清爽且带有果香的香槟味道沾染到她的口中,来源于葡萄的酸涩刺激得希琳止不住分泌唾液,随后又一一被刑骋吮吸带走。
希琳脑子嗡的一声,像被掐住了呼吸般忘记动作。
事实上也动弹不得,刑骋将她抵在墙上,一只腿分开了她的双腿,死死顶住,她像案板上的鱼供人为所欲为。
希琳被震撼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攥紧刑骋腰侧的衣服。
不过传到耳旁那渐近的脚步声唤醒了她,她没空顾及这个吻带来的巨大冲击,双手立刻回撤,够到刑骋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臂,一边掰一边试图偏头躲开吻。
可希琳用力到指关节发白都推不开他。
她头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对方是个身体素质极佳、受过严苛特训的军官。
见此不管用,希琳反应迅速,脚跟抵墙借力脱下高跟鞋,再一脚踹开。
果然,高跟鞋滚动的声音引起了注意。
“什幺声音?”是刑母开了口:“老公,你听见动静了吗?”
希琳心下一稳,正要脱另一只鞋,却不想吻她的人动作更快。
刑骋将她一把抱起,悬空的失重感吓得希琳下意识夹住刑骋的腰,而口中溢出的尖叫却被他尽数封住。
“就是有声音。”
“听起来像是这边传来的。”
亲密拥吻的两人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最后停住。
两人都知道,他们已经停在了消防门外。
只要轻轻一推,所有暧昧缠绵都将无所遁形。
希琳眼中按捺不住地泛起希冀。
而这时,刑骋却突然松开了她的唇,没等希琳反应过来,他口中溢出了一声轻到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笑声。
然后,再次吻上去,更用力,更深入。
刑骋学习能力很强,第一次亲吻还尚且带点青涩,而这一次,他无师自通地领悟了其他花样。
吮吸,啃咬,舔舐,碾压。
希琳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头脑缺氧到发昏。
可她还不忘正事,刑氏夫妇就在门外,这样反将一军的机会千载难逢。
她松开抓握的手,向旁边的铁皮消防箱敲去。
手刚挥到半空中,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随即无力地耷拉下去。
只因刑骋不知什幺时候撩开了裙子,隔着内裤掐住了希琳的两片阴唇。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冲击让希琳抖如筛糠,浑身瞬间卸力。
“怎幺又没声了?难不成是老鼠撞到东西了?”刑父问。
“这里怎幺会有老鼠……推开看看?”
刑骋仿佛听不见外面的话,眼底泛起坏笑,拨开希琳的内裤,两指探进去捏起小豆,慢捻轻挑。
希琳刺激到想要尖叫,她也确实试着出声,可每次尝试换来的是刑骋深深的抵入,被复住嘴唇,填满口腔,一切呜咽都消失于两人的吻中。
所有不甘的反击,刺激的喘息都被他以吻封缄。
他知道她想要出声,于是使劲刺激她,却又吻得深入,不给机会。
阴道分泌淫水,顺着流到刑骋的手上,他借着湿润,越探越深。
“算了吧,估计有人走消防通道。”
“先回去,刑骋那臭小子不知道又跑哪里鬼混去了,只有爸能教训得住他。”
随后,刑父刑母迅速离开了。
希琳失望地闭上眼睛,推搡刑骋,终于重新夺回呼吸,只是他的手还探在她的穴里。
她言语里带了些自嘲:“可以拿出来了,已经如你所愿了。”
“但还没有让你如愿。”
希琳皱眉,心说这不是废话吗?
却不想刑骋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你下面水流得厉害,抽出来才会不舒服吧?”
“关你什幺事。”
希琳承认亲吻和扣弄点燃了她的性欲,她下面空虚,甬道一下下收缩,但这关一个基佬什幺事?
她挑衅地看着刑骋:“怎幺,你要帮我解决?
”
刑骋沉默,好一会儿,他低下头凑近她,两人鼻子相抵。
“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为什幺那幺爱找死。”
说完,他手指尽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