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伺候病人的由头,宋悦儿少不了查看魏如君的玩意儿。
也是粗粗长长一根,没那幺多鼓起来的筋,比张慎的看上去要斯文许多,但宋悦儿觉得也够用了。
有了在张慎身上的教训,这次宋悦儿更沉得住气,平时只有搂搂抱抱,摸摸手,连嘴也没让魏如君亲。
日复一日,除了照顾魏如君,宋悦儿平时也帮何大姐织布干活。临走前,魏如君将身上的翡翠扳指和金如意拿出来,给何大姐作为谢礼。
随后,两人踏上回兰陵的路。
宋悦儿跟着魏如君,踏进兰陵县城一家医馆内。四周都是古朴黝黑的木头,看得出上了年头,散发着厚重的中药味。
还挺好闻的。
中间坐个老头,周围都是病人,妇人拉着小孩,还有白头发的老翁。
魏如君拉着宋悦儿,从侧门悄悄进了后院。
一个穿蓝布衣裳的中年女人忽然站住,瞪大眼睛,瞬间泪流满面。
“君儿”
“妈”
母子相见,少不了寒暄一番,更何况经历过生离死别。
“我听人讲,你被炸死了”
“没有,我逃出来了”,魏如君松开女人,拉住宋悦儿,“这位李月姑娘冒着生命危险将我救出,要不是她,我今天还埋在山里”。
女人听闻,连忙上前握住宋悦儿的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妈,孩儿还未娶妻,多得李月照顾,这些日子处出感情来,我们想结为夫妻”。
女人望着宋悦儿,慈爱的目光流连,瞧得宋悦儿脸越发红了,魏如君倒是十分坦荡。
不一会儿,女人开口,“你们二人心悦,我做婆婆的自然是欢喜不过”,说罢,拉着他们进了堂屋里。
“你既死里求生,就该换个身份过活,保险起见,低调行事方得平安”。
宋悦儿不免在心中感叹,果然是母子,果然是医生娘,旁人在此刻,只怕开心得摸不着北,这位女人竟能想起这茬。
“不瞒你说,孩儿正有此意”
“从此以后,对外,我就是魏四娘的侄儿。只是,孩儿在上海置办的家业,还望爸妈操劳安顿一下”。
女人笑得眼角弯弯,“好,这不在话下”。
由此,魏如君化名魏云峥,带着宋悦儿暂住于魏家医馆,平日帮父母打理,一边学医术,一边筹备与宋悦儿的婚事。
魏家行医,作风正派。成婚之前,魏如君和宋悦儿还是分房睡觉。
这日,老两口外出。上午,窗外鸟叫清脆,绿叶芬芳,久违地出太阳,宋悦儿在梳妆台前,正精心打扮编辫子,却见魏如君拿着个布袋,悄悄进来。
她眼尾余光撇见,还是故意佯装恼怒,起身,胖手往魏如君身上轻轻一推,“呀!你是要吓我”。
这一推,多得是欲拒还迎。
魏如君顺势将她小腰一搂,麦色俊脸,笑得眼角开了花,“你先看看是什幺”?
说着,将布袋子扔到梳妆台上,碰撞出清脆的金属声。
宋悦儿故意在他怀中扭了几下,她是天生惯会使骚的女人,挨了精壮男子,眉眼都流露风情。
就魏如君搂她这几下,嗅到男人气息,都给宋悦儿弄得心里发痒。
但看他那期盼的眼神,宋悦儿还是捧场地拿起布袋,解开一看,里面金灿灿好晃眼。
宋悦儿心里又惊又喜—她这辈子哪见过这幺多金子。她瞪大眼睛,还没碰,先转头看魏如君,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是给我的吗”?
魏如君点点头,“都是给你的,看看好不好看”。
一副手镯,一个大猪牌金链子。都沉甸甸的,至少有十两。
宋悦儿视若珍宝,眼里泪光闪烁。蚬着鼻子,拿着猪牌,哭着问道,“干嘛给我打猪牌啊”?!
张慎老骂她是猪,魏如君也说她是猪。她不就是胖了点嘛。
魏如君立刻上前抱住她,解释道,“就是觉得你很可爱,像头小母猪一样可爱”。
宋悦儿更难受了,“猪哪有可爱的”?一边说,一边佯装将他往外推,只是她越推,魏如君抱得越紧。
气氛逐渐变得火热暧昧起来。
“你呀,你就是可爱的小母猪”
那猪牌是个纯金的母猪,下面挂一圈猪崽子。看的宋悦儿又羞又喜。
她装一会儿后,眼神一变。原本丰满的奶子,贴上男人后,奶头悄咪咪变硬,腰段儿愈发酥软,隔着棉布衣裳,两人体温焦灼。
“我是母猪,你就是公猪,要不然,我哪里生得了猪崽”?
小圆脸原本就风流,这一瞧,魏如君只觉得头皮发麻,瞬间被骚到说不出话来。
命根子倒是诚实地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