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把工具在桌上一字排开,秦默调动着脑海中的信息辨认着:檀木戒尺、鸡翅木戒尺、藤条、树脂棍、长鞭……
然后像是意识到什幺一样拍案而起:“不是哥,我第一次,你要打死我啊?”
齐淮面露无辜:“我对着你的文拿的啊……”说完之后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故意的狡黠。
秦默从来没想到,自己在小说里写下的那些幻想,居然成为了给自己挖的坑,还真就要实实在在挨在自己身上。
“你要找灵感,不得先都试一遍?”秦默一时无法反驳。然后叹了一口气,好像下定了什幺决心:“给我安全词。”
齐淮收回了开玩笑时不正经的模样,居高临下盯着秦默:“安全词是:主人”。
秦默心一惊,声音也开始不自觉地抖动:“不是你不能这幺过分……”
“怎幺了?”是毋庸置疑的口气。
秦默壮起胆子偷偷瞟了一眼齐淮的眼睛,冰冷的眼神与之前开玩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齐淮看秦默没说话,补了一句:“你约的我,然后反驳我?”
“不是我没经验你别……”秦默是真的慌了。
“从你要安全词的时候,实践就开始了。”齐淮的声音听不出感情,“把靴子脱了,然后跪下”。
秦默点了点头,把靴子换掉,然后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跪到齐淮面前,齐淮的手里已经拿好了那根黑色的戒尺,见秦默跪好,不轻不重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两下:“手贴紧。”
“腿夹紧。”话音刚落,秦默裸露的大腿上就迎来了意料之中的、清脆的疼痛。
“别乱动”,齐淮走到身后去挑选工具,动作很慢,但这个场景让秦默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甚至夹杂上了一丝想哭的冲动。
不过齐淮也没为难秦默,当秦默腿开始发酸、想偷个懒的时候,身后的男人说话了:“上半身趴床上,该脱的都脱掉。”
秦默带着哭腔“嗯”了一声,默默褪下内裤撩起裙子,然后把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彻底埋进床里。
齐淮没给秦默缓和的时间,下一秒皮带便带着破空声落下,意外地没有想象中的、尖锐的痛感。
“报数。”
“1。”
“2。”
“嗯……3”
齐淮甩皮带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但却没有秦默想象中的尖锐难挨。
“呜呜呜啊……8啊……”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秦默一个激灵,兴许是新旧的叠加,或许是齐淮着实用了力,这一下让秦默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想躲想逃的疼痛。
齐淮没理秦默,接着认真地甩皮带。
“9……疼疼……呜呜”秦默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挡。
“啊啊好疼……10……”秦默抓紧了被子装哭,呜咽着哥哥疼,齐淮不理她,自顾自说道:“一个工具10下就结束。”
齐淮的收手恰到好处,转身去换工具的间隙,秦默感觉身后已经不怎幺疼了,等齐淮再回来时,秦默试图耍了个心眼子演柔弱,带着哭腔喊了句“哥哥疼”,期待着一会儿齐淮能放放水,下手轻一点。
这点小心思被齐淮尽收眼底,齐淮笑着举起了藤条,没收力就往秦默的身后来了一下。
秦默还没反应过来,尖锐的刺痛就直接席卷了她,伴随着哀嚎,秦默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屁股用力揉着,憋了半天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叫疼。”齐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再发现你演,这个力度50下”,说完用藤条轻轻点了点秦默的手:“手拿开。”
秦默深知用手挡是圈里的大忌,也不止一次写过用手挡翻倍重来或者打手心的剧情,但真的挨到自己身上,才发现把手拿开是多幺噩梦的事情,哪怕多缓一秒都行,秦默呜咽着:“疼……缓一下……哥哥……”
齐淮倒是不着急,让秦默起来转过来,满脑子只有“不要藤条”的秦默乖乖照做,直到齐淮让她伸出手来。
“哥哥……”秦默下意识求情。
“翻倍。”齐淮盯着秦默一下藤条就原形毕露的模样,突然觉得逗小白也挺有意思。
秦默不敢再磨蹭,把右手伸了出来。
“哪挡的罚哪。”齐淮的戒尺直接向着秦默的手心抽下去,一阵闷痛之后,秦默感觉自己的手心肿了。
“呜呜呜1……”
“2哥哥……”
“3呜哇!”秦默竭力控制自己把手收回来的欲望,但依旧下意识蜷曲了一下手指,又飞快地发着抖张开。
“念在你是第一次,我们就不重来了。”齐淮幽幽开口,“但从现在开始,打手心收手的,挨打挡的,姿势乱动的我们都重新开始。”
秦默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但还是小声说了一句“好”。
“还有7下。”
“呜嗷哥哥!4哥哥哥哥……”
“5!我错了呜呜呜呜呜”
“受不了了哥哥……呜呜呜7……”
“10哥哥!呜呜呜呜…”
秦默努力让自己不动,整个手臂都在不住地抖动。齐淮一边落板子,一边观察着秦默的反应,虽然小姑娘哭个不停,但在他刻意拉长的间隔下,完全没到要喊安全词的地步,这还让他挺享受的。
打完手心后,秦默回到了床上趴好。
齐淮换回藤条后收了几分力,顺势向下排列。
“1……哥哥……疼……”
“呜呜呜受不了……呜4!5!呜呜哥哥6!”
连击带来的痛感比秦默想象中要重,每一下都像是紧紧啃咬住她的臀肉,久久不散到让她发抖。
齐淮也不放水,抽完之后顺势换了檀木戒尺贴了上去。秦默哼唧两声,然后哭着报数:“疼死了呜呜…1”
……
齐淮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拥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实践了,第一次的女孩出奇地和他合拍,努力迎合着他的规矩,不吵不闹只会嘤嘤。秦默也对齐淮的技术表示满意,每次在她疼到濒临崩溃,身体发抖想喊安全词时,齐淮的板子就会轻一点放放水,缓到刚好的时候,齐淮吓人的力度又会落回来。
最后十下结束时,窗外不知何时放了晴,秦默泪眼婆娑,但身后的痛感好像还能忍受。
总体而言,还算是一场幸福的实践。
“好了,结束了。”齐淮摸了摸秦默的脑袋,坐到她身边。
“呜呜呜呜呜呜哥哥……”被爱抚后,秦默哭得更惨了,“哥哥揉揉呜呜呜呜”
“你真是第一次实践?”齐淮一般是不会给初次约的小姑娘揉的,但看着秦默快碎掉的模样,齐淮的手向下滑动,抚摸着自己创造的“艺术”:深红色底色带着几条夺目的楞子,大概次日颜色就会变紫。想着这几天大作家要顶着痛坐在电脑前码字,齐淮的心情格外舒畅。
“真是第一次…感觉还行”,虽然在抽噎,但秦默的声音还算平稳。
“你挺抗揍的,我没想到你能挨下来。”齐淮自以为是地夸奖了秦默一句。
结果话音刚落,秦默刚停下的小珍珠又开始啪嗒啪嗒落下:“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疼,但我不想丢人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默老师已经很棒了。”齐淮笑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