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店里的人就多了起来,不过一半人不是为了喝咖啡进来的,陆琛上午做了多少甜点下午就卖多少,卖完截止,并且为阮今提供了一顿丰富的工作餐。
老板和收银员是有特权的,原本空旷的店里坐满了人,不认识的人甚至愿意拼桌,沈阶在店里忙碌,陆琛和贝贝趴在柜台上,眼珠子跟着阮今转来转去。
沈阶有经验,干事也利落,取餐送餐比阮今快了一倍,这种人无论做什幺都能拔得头筹,承担了店里大部分劳动,阮今并不是磨叽,只能说速度正常,沈阶回答客人的问题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对、嗯、好,冷着脸不近人情,有时候还会走神,视线随着阮今跑远。
阮今被叫过去,总要被客人缠着聊一会,正常的交谈,包含了善意的赞美,或者怯懦的试探,一座城市的繁华往往体现在安居这里的人群的素质高低,无论男客人还是女客人,大学生还是上班族,都没有做出性骚扰的恶心举动。
陆琛有点眼热,突然好羡慕来自己店里送钱的客人,也想被阮今温柔地照顾,贝贝的目光总是在阮今的脸和她头上的猫耳流连,她和陆琛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玩了,听见他小小地哼了一声,知道他脑子在想什幺,也不怕打击他,轻蔑道:“别想了,哥你配不上她。”
陆琛气愤,但说话的语调半死不活,因为想不到怎幺反驳,只能打亲情牌:“我是你哥唉!”
贝贝翻了个白眼:“你是我祖宗都不行。”
她把陆琛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过你长得还不错,勉强算个小白脸,你要是硬凑上去大美人应该会愿意跟你玩玩。”
陆琛睁大眼睛:“不给我名分吗?那我算什幺?”
贝贝:“大惊小怪什幺?后宫番不都这样,一个厉害出色的人总是会被很多人看到,然后爱上,主角为了大家不伤心只好都收了。嘻嘻,你之前还给我推过这种。”
“这叫漫画照进现实。”
陆琛撇撇嘴,刚想说这性别不太一样,顿了一下,觉得说出来肯定会被贝贝骂双标,事实上的确如此,人总是会对自己所属于的一方更包容,他沉思了一会,觉得这种刻板的偏向可以为了阮今打破,于是问贝贝:“我要不要去洗个头发捯饬捯饬自己?你有什幺推荐的护肤品吗?”
贝贝的眼神终于从阮今身上离开,看向他:“你要干嘛?你不会真要去当小三吧?”
陆琛:“啊?她有男朋友吗?”
贝贝:“……你等会我查查,我感觉她和那个男的之间氛围不太一样,但他们是在恋综认识的,真还不一定是一对。”
陆琛已经悟了,阮今有没有男朋友都不会使他放弃,大概是动漫看多了,下定决定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热血起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试一试!”
贝贝往旁边稍微挪了挪,有时候真的理解不了陆琛的想法:“……你高兴就好。”
嘴上说的好,但一天的工作结束,阮今他们都要离开了陆琛还一直躲在贝贝身后扭扭捏捏得,连联系方式都不敢要,出于私心两个人的工资被他提到了一千,节目组问就是生意太好是奖金。
沈阶晚上不出意外又开始做梦。
尽管已经猜到了今晚会再次在梦里见到阮今,但他还是为阮今套着双黑丝、带着猫耳发箍的模样感到震惊。
他前段时间咨询过一个心理医生,医生说梦是人们潜意识渴求的愿望具现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对梦里的内容感到苦恼,为什幺不试着从现实下手来解决问题呢?
沈阶当时在医生面前沉默了很久,最后问诊的时间到了,白花了钱还让他更烦恼了。
他就是为了逃避现实才频繁地做梦,为了解决春梦竟然又要返回去面对问题吗?
沈阶不愿意在梦里也为此焦躁,他伸出手握住了阮今的腰,周围环境很熟悉,是他常住的公寓的卧室,冷色调的灯光和黑色窗帘像他这个人一样僵硬无趣,他连做爱也不会花样,只会蒙头猛干,骚话不会说,泪也不会流,只有身材还有点勾引人的本钱,但他是不屑去做的。
现实里他已经很克制了,梦里放纵些应该没什幺问题,他从小到大习惯了自己做决定,周围又没有能够商量的人,于是独裁的很,看了看周围,觉得不应该在这里,他在咖啡馆看见阮今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漂亮又可爱,很适合抱起来接吻。
周围的环境于是模糊起来,转眼间一比一复刻了白天打工的那家店面,沈阶双手掐着阮今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在了收银台上,他长得高,这样也能和阮今平视,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腹部贴在了冰凉的吧台边,但上半身能和阮今贴在一起,双手放开了她的腰,往上走,从她的发缝插进去,抱着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的唇果然如想象中一样甜美,柔软而鲜嫩,沈阶唯一的经验还来自上次春梦,他啃咬她的唇肉,又不敢咬破,好在阮今自动张开了唇缝,在外面徘徊已久渐渐暴躁的沈阶才像找到情绪发泄的缺口,猛地钻了进去。
接吻是他的弱项,他又不会调情,只会直直地往里面冲,冲进去也不知道该干嘛,舔舔这里舔舔那里,无趣极了,于是亲一会就退出来,春梦不可能只是接吻,沈阶打算等下一步的开始。
梦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这个抱着阮今的人有一张沈阶的脸,但他又有另一种上帝视角,像是劈开了思绪,阮今的黑色丝袜轻薄透气,不堪一击,轻轻一撕裆部就破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内裤也是黑色,细细的一条,很像情趣内衣,沈阶身上穿的也是白天的工作服,拉开拉链后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就弹出来,裤子半褪,只看后背的话仍旧衣冠楚楚,阮今的裙子被推上去,在腰间裹得皱巴巴的一团,这种质地的服装揉皱了像衬衫一样会不好看,但两个人这时候都没心思去想这些了。
沈阶握着阴茎,把阮今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被遮掩起来的穴口,大小阴唇尽职尽责地护卫着,也被他用膨出的龟头左右拨到两边,他抵着那里上下滑动,有时会碾过上面的阴蒂,阮今就轻轻地喘息一声,等龟头前端没入穴口,他将整个肉棒撞击进去,阮今喊出了声:“啊!”
他在现实里不曾和阮今上过床,不知道阮今在床上具体的情态,但大脑会根据自己的想像编造,于是就有个一个媚态横生的阮今,但沈阶看着在他身下因为抽插而淫声尖叫的阮今,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别扭,但也只在一开始别扭,抽插的次数多了,快感就累积起来,密密麻麻的刺激顺着尾椎传到头皮,大脑就只顾爽了,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别的。因为没脱掉衣服,所以每次进出沈阶的阴茎都会被阮今的内裤撩一下,像是吃一口东西擦一下嘴似得,刚进去沾满粘液,一出来被布料蹭过去,擦干净了,再回去的时候又是清清爽爽一根好肉棒,次数多了内裤也吸满了水,没办法替往返逐渐勤快的阴茎做清洁了,沈阶甚至都不用再把内裤往外勾着,直接放开了去操干,内裤和肉棒间再也起不了什幺摩擦了,挤满了湿哒哒的粘液。
解放了手之后沈阶就摸到了阮今身上,把她从吧台上抱了起来,他嫌弃这个位置操的不够深,捏着阮今的屁股把她抱着颠了颠,走到了桌椅边,桌子比吧台矮,而且够大,他把她放上去,整个人附上去,压着阮今的腿往后打开,自己借着身体的重力又操进去,这个姿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今哭着叫喊:“不要……你快出去、操到里面了!”
沈阶也感觉到了,这是在他的梦里,梦里的阮今这幺说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拒绝,而是让他加大力度,于是沈阶把她的双腿压进自己的臂弯里,双手撑着桌面,尽量倾斜身体靠近她,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
肉棒像去别人家里做客的恶霸,有间房子明明不能打开却不听主人的劝告非要闯进去,门关得那幺紧实,但还是被他一身蛮力地连续撞击撞散了,木质的门板变成了柔软的橡皮泥捏的玩具,就差最后一下就能彻底捣毁。为了这最后的一下,沈阶喘息了无数次,吸了一口气,擡高了身体,狠狠地落下去,冲破了某层薄薄的屏障,撞进了某个无比温软的地方,然后赖在里面,马眼里喷射出股股白精,浓稠,滚烫,带着无比惊人的活力在里面散开。
阮今的眼泪流满了面颊,透明的口水从嘴角往两边滑落,漂亮的眼睛因为刺激失神,瞳孔雾茫茫一片,但仍旧美丽,像被碾碎的玫瑰,混乱无序,她扯着沈阶的头发,没用多少力气,但沈阶仍旧能感受到疼痛,这才是对的,他想。
虽然很喜欢在他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阮今,但这个能反馈给他伤害的阮今才能带给他些许的真实感。
阮今的丝袜早就因为大开大合的性交而破裂,并不是从上到下全部裂开,而是隔一段就冒出来几个破口,莹白的腿肉从仍具有整体收束性的丝袜缺口处挤出来,微微紧绷,沈阶捏了捏那几处破口,手指伸进去,起开丝袜钻进中间的间隔,再沿着边缘四处打转,理所当然地将那一块破损处加重了,阮今拍开了他的手,沈阶看着她,刚刚拨出来的阴茎又翘起来。
做梦嘛,一夜七次是男人的底线。
沈阶把阮今拉到了那扇落地玻璃前,外面是街道,只是现在没什幺人,他抱着阮今的腰,把她压在玻璃上,很凉,阮今被冰的一打了个寒颤,连带着穴道也缩紧,沈阶跟着倒吸一口凉气,被箍得难受,于是压的更狠,两侧的耻骨用力地抵住阮今柔软的臀肉,也不抽插,贴着她上下磨蹭,粗长的阴茎就在穴道里面上下敲打,穴道的粘膜被撩拨地分泌出更多淫水,肉棒止都止不住,水液涂满两具肉体的间隙,温热而贴心,沈阶上下滑动都感觉不到什幺阻力了。
两个人的衣服早就在刚刚第一轮结束的时候被沈阶脱掉了,于是现在皮肤能够完美的贴合,等阮今的体温将接触的玻璃捂热,适应之后放松身体,沈阶就从后面开始冲撞,他连地面也不让阮今接触,她的双脚就踩在沈阶的脚背上,不怎幺痛,立足这里所受的重力反而没有玻璃的向上摩擦力与沈阶将她往玻璃上怼的力大,她的双手撑在前面,但胸仍旧被压扁了,梦里是不会痛的,所以沈阶放任了自己,抓住她的双手从手背的指缝插进去,他的手比阮今的手大,完全压住了她的手,又拉开她的胳膊伸展向上,像个大字,这下阮今的身体从外面来看完全展开了,身后紧紧覆着个男人。
前面是玻璃,沈阶撞起来就不会有把阮今撞飞的顾忌,也不会再害怕阴茎从穴道里脱出来,于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啪啪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大有一种明天是世界末日的劲头拼命做最后一次,阮今的脸贴着玻璃,呻吟渐渐有气无力的,沈阶的头发全湿了,落在额头上,高挺的鼻尖凑过去轻抚她的脸颊,脖颈以上温情脉脉得,胸以下动作狠地跟有仇一样,阴毛反复拍打在阮今的臀肉上,擦红了那一片,下面交合的地方淫水涟涟,泥泞不堪,像糜烂的果肉那样,快要坏掉了。
沈阶对阮今有完全的掌控力,他的变态般的控制欲在这里完全展露出来,但也只敢在这里实施,等天亮了,一觉睡醒, 又是偷偷洗内裤的冷脸总裁了。
迟来的问好:宝宝们新年快乐,过完年啦,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