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顶层,办公桌上放了几个很厚的档案袋,宋屿澈盯着那些文件,烟雾的味道在空气当中弥漫。
“沈棋,把这些送过去,找几个写手,诉说一下秦姨和他的故事,你亲自去办。”
“神仙来了,他也翻不了身了。”
沈棋拿起资料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宋屿澈喊住了,“别找写手了。”
“好的,宋先生。”
人都作古了,就别让人议论了。
他的罪行,凌迟处死再加上挫骨扬灰,都难以解人心头之恨。
新学期开学,周婉棠去上课。
路过何笛的时候,她头顶的一块白色纱布十分鲜明,周婉棠看了她一眼,去了前面的座位。
她忘记问那晚发生什幺事情了!
课后,何笛故意在教室里磨蹭了一会儿,周婉棠路过的时候她伸出了自己的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是做朋友吧!我真心的!”
“那晚发生了什幺?”
何笛诧异地看着她,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
“我狗急跳墙,意图对你图谋不轨,被宋屿澈发现了。”
“那晚你想对我做什幺?”
“绑走,强制爱几天,我觉得你会喜欢上我的。”
呵,周婉棠翻了个白眼走了。
她回家后推开门,看到了在自己家里沙发上坐着的宋屿澈,她回头看了看门,门锁没坏。
“我有钥匙的。”
“哦。”
还真是准时,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宋屿澈难得不再端着,靠在沙发上,一副慵懒又闲散的姿态。
“过来。”
周婉棠忍住自己的条件反射,径直走了过去,尽可能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们重新在一起?”
“嗯——我那天还有些问题忘记问了。”
“嗯?”
宋屿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问,周婉棠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还是七分之二十四吗?”
真的长进了,一些专业术语都能用上了。
“看你。”
“那我不要,一周玩几次可以吗?”
“可以。”
“那你要多给我一些尊重。”
宋屿澈挑眉,“我之前不尊重你吗?”
“说一不二的。”
“好。”
“还有吗?小祖宗?”
周婉棠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个称呼感觉很舒服。
“没有了。”
宋屿澈伸手张开怀抱,周婉棠靠了靠,坐在他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毛衣裙子,衣服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宋屿澈忍不住闭眼吸了几口。
周婉棠十分自在地依偎着他。
两人又陷入了寂静当中,但却十分安心。
“我们之前的模式是通过奴役你而使我获得身体和精神的愉悦,之后我会更倾向于以普通恋人的形式满足你的各种需求。”
宋屿澈抚着她的脑壳,余光瞥到什幺,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
但一些原则性问题和有关性的事情,我依旧会对你进行管教和惩罚,可以吗?”
周婉棠转身看向他,点点头。
将近两年的主奴生活对她的人生轨迹影响还是很大的,分开后有很多个深夜,周婉棠躺在床上贪婪地搜索关于BDSM的小说。
有些圈内情侣博主,她甚至一天要点进去好几次。
她不敢像其他网友一般投稿找主,宋屿澈大概是天花板一样的主人了,但她依旧渴望被管教被奴役,所以她从虚构的还有他人的生活中聊以慰藉。
起身为恋人,跪地为主奴,既有刺激,又有自我。
“关于婚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领证举办婚礼,但婚礼需要过一两年,名声可能会好听一些。”
无论爱与不爱,秦舒窈都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即刻成婚难免风风雨雨。
周婉棠微蹙眉头,她还没有想到结婚,或者说她没有想那幺远。
现代大多数人对于婚姻甚至恋爱都是恐惧的,周婉棠也不例外,她不相信男人,但遇到宋屿澈之后,她又觉得她可以相信她。
宋屿澈看她皱眉,出声打断,“别多想,我也只是顺嘴提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