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气急败坏的擡手胡乱打他,却被他仅用一只手就制住了。
何谨言皱了皱眉,现在他只想知道阮桃昨晚究竟去了哪里,有没有找男人做爱。
他不耐烦的像拎小鸡仔一样把阮桃提了起来,大手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校服。
不得不说,阮桃穿校服的模样还是很可口的,若不是现在他现在急切的想要看她身体,从阮桃刚进门的时候就要把人按在墙上操一顿了。
校服很松垮,没两下就被何谨言全部扒了下来,阮桃一脸惊恐的捂着胸口,整个白皙的身体都暴露在他眼前。
“挡什幺挡,又不是没看过……”他突然停顿片刻,看着阮桃身上那深深浅浅的吻痕一瞬间大脑极速充血,“……我说怎幺没来找我,原来是和别的男人鬼混去了?”
他的语气冷的仿佛能结冰,死死盯着阮桃裸露的身体。
“关…关你什幺事!”阮桃嘴硬的骂了一句,看他那眼神心里都有些胆颤,“我想找谁就找谁,和你有关系吗?”
“再说了,要不是你先给我下药……”
她话还没说完,何谨言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拖到了沙发上。
阮桃吃痛的捂着头,心里对他的怨恨更深了几分,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恐怕现在何谨言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他的心都被阮桃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仍忘不了那天,自己怀中的少女,流露出的那幺深情怜悯的目光。那幺圣洁纯真的眼神,怎幺能被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玷污?
何谨言皱眉,死死捏着她的下巴咬牙道:“我再问一遍,昨晚你去了哪里?”
阮桃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冷笑了两声,“我昨晚确实和男人去鬼混了……而且还是和两个男人,怎样?”
“什幺?”何谨言皱眉看着面前这具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
“看来何先生对药效不了解啊,那幺猛的药,一个男人怎幺够?”阮桃勾唇笑了笑,眼里满是对他的厌恶,“现在我的身体里还灌满了那两个男人的精液,何先生要看看吗?”
何谨言愣住片刻松开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桃。
“……是我看错人了,”他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丝毫情绪,“你原本就是这幺一个浪荡的母狗,是我看错了。”
阮桃嘲讽的笑了笑,赤裸的身体毫不察觉的在微微颤抖,“是啊,我就是这种人,何先生可以走了吗?”
她默默捡起地上的校服披在身上,静静地等待何谨言的离开。
可他却背过身缓缓抽了支烟,“看来你不太了解,对付母狗该用什幺样的办法……”
“什幺?……”
阮桃话还没说完,何谨言突然冲门外沉声道,“进来几个人。”
一瞬间,客厅里涌进来了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个个身高都超过了185,体型健壮。看那统一的装扮应该是何谨言的随行保镖。
阮桃脸色微微一变道,“你要做什幺?”
何谨言依旧背对着她,他冰冷的开口,却不是对阮桃说话,“你们,一个一个上,注意分寸,别给我玩死了。”
语毕,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擦的锃亮的皮鞋踩灭。
这个动作仿佛是发号施令的指示一样,那四个男人猛的扑了上来,牢牢将阮桃摁在了地上。
“干……干什幺!”阮桃心里猛地一凉,还来不及反应,刚穿好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男人们如饿狼般对她上下其手,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了。
他要这些人轮奸自己!
何谨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深邃的眼神盯着他们的动作。不紧不慢的又点燃一支烟,修长的手指覆在唇上缓缓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