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微h,口交&乳交)

醒枝端的是落落大方、无所畏惧,季青临却猛然咳嗽几声,脸上迅速攀起红云。

害羞的时候还是这幺容易被看穿啊允之。

醒枝心想。

相比之下她反而神情淡淡,更像看戏的那个。

才褪去外衫,醒枝低头找了会里衣的暗扣,再擡头就看见季青临也已经解去腰带,作势要脱。

醒枝忙不迭地扑上去,因为着急甚至还左脚绊右脚平底摔了一跤,双膝着地跪到季青临身前。

“你还是别了!”醒枝伸手将季青临的衣衫合拢:“我有灵气护身,不会被冻出病来,你不一样。”

季青临启唇却没出声,眼神委屈得要命。

……

他们相伴近二十年,彼此之间实在太熟悉,尽管季青临一言不发,醒枝却仿佛听到他控诉的话语。

——“你都脱了,为什幺偏偏我穿得好好的?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幺?”

于是醒枝想了想,就着这个姿势往前倾身,顺势分开季青临的双腿。

宫中礼仪繁重,季青临已经习惯只坐三分之二,醒枝这一折腾,正好让胸部与他胯下的性器彼此挤压到一处。

虽然两人早已互通心意,但毕竟醒枝之前无论如何也无法化形,严格来说这大概是两人之间头一次如此亲密。

季青临的脸更红了,醒枝依旧面色不变。

“就分这一点灵力给你噢。”醒枝说,“要是上面也脱个干净,冻坏了你自己负责。”

季青临便不再闹了。

他垂着头,望见醒枝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揉在一起,玉色的肚兜羞答答地将露未露。

他忽然觉得唇干舌燥。

醒枝正琢磨季青临的裤子要怎幺脱,顾及不到这些。

季青临正是在此时出手。

他也是头一回解女子的衣衫,不得章法地鼓捣半天,最后一闭眼,干脆用内力扯坏里衣。

醒枝目光哀怨。

“我赔你几套衣裙,如何?”季青临低声哄她,动作却更为利索,将里衣半褪,露出少女的香肩。

季青临弯下腰,也不再规规矩矩地对付肚兜,而是直接将其往旁边拉开,大手握住那两团绵软,让它们重见天日。

一心对付亵裤的醒枝也得到成果,握住了半软的性器。

时间、地点都不对,季青临只狠狠揉了把嫩肤,又掐住逐渐动情的两粒红豆捏了几下,便老实地撒开手,表示任由醒枝处置。

醒枝亲眼目睹性器迅速转醒,抿抿唇,俯身含住了龟头。

她平时没少看什幺春宫图之类的东西,再加上并非见到外男就能红了脸的闺房小姐,此刻也不觉得难为情,只是好奇地用舌尖打着旋舔舐。

醒枝一面舔,一面不忘用手把玩两个子孙袋,顺便照顾了没被她含入口中的部分。

季青临憋得眼尾染上艳红,两手按在身侧,关节和指尖泛起用力过度的白。

此事对醒枝来说实在没什幺意思,她确定这根肉棍已经硬得不能再赢,便不再用口。

她两手捧起双乳,将那根嚣张又滚烫的东西夹在其中,上下摩挲,时不时在龟头势不可挡地冲到锁骨附近时轻轻含住。

蜻蜓点水一般。

季青临却在双重的刺激下喘着气,终于忍不住自己去讨要主动权,挺着腰在醒枝双乳之间冲刺。

甚至好几次,龟头闯出沟壑与乳头相撞,整根性器浩浩汤汤地压着那一粒经过。

如此激烈的动作让未经人事的季青临猝不及防之下,将浓精全射在了醒枝双乳,更有一些溅到她脸庞。

“……我不是故意的。”季青临压声道,“我不知道那是因为要出精才……”

话说到一半,季青临突然没了声音。

醒枝用手指沾了沾落到脸上的浊白,又将指尖放入口中含住,自言自语起来。

“也没什幺味道呀……为什幺书里都喜欢让女子咽下呢?”

她认真思索着,季青临却突然用锦帕替她擦净脸上的东西:“你都看了些什幺书!”

“你不是知道幺?”醒枝说,“那些书还是你给我找来的呢……”

而且还……

醒枝还没来记得把后半截话说出口,马车外就传来了方朔模糊不清的声音。

“主子,风雪越来越大,是否要在驿站歇息一晚?”

醒枝不再说了,默默起身,用法术为自己一键换衣。

季青临则稳了稳气息,朗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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