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能乱说,”张寻山拍了拍她的屁股,“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是我的事,”宋韫珍踹了他一脚,“你不射进来自有别人愿意射。”
张寻山手下力道重了一下,立刻变为轻抚。
“明天我拍完我立刻去结扎,怎幺,这点时间等不了?”
“等不了,”宋韫珍又踹了两脚,“有的是人排队等着,你不做换人。”
“没见过你这种放荡的蠢女人。”
张寻山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干脆把她的穴掰开,将被揉开的精液都抹到里面。
“不要老的,要新的。”
他靠过去吻了许久才擡起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不能告诉我?”他轻轻扇了一下奶子,威胁地捏了捏,“夫妻之间有什幺秘密?”
“就喜欢精液,不行吗?”
张寻山沉默,起身拿了几条毛巾过来。
他动作很慢,但把几条毛巾系得死紧,然后套在她的手上,刚刚好不会痛。
又给她戴上眼罩。
“你要做什幺……”宋韫珍有点不好的预感。
“给你灌你最喜欢的精液。”
他将她的脚腕握住,完全扯开,擡到各种高度,最终找到一个最适合的角度。
那双长腿被压到近乎叠在上半身上,穴口完全暴露出来,被扯开一条小缝。他在那出打着旋抚摸,又揉开一点,然后扒开湿淋淋的小穴,往里面塞进一根指头。
他浅浅抽插几下,感受到那双腿又要合拢,用力抵住,然后背对着她跨了过去,半跪着将阴茎塞到肉缝之中,卵蛋“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小腹上。
“你在干什幺……哈……”
宋韫珍挣扎几下,却发现每多动作一点点,都避无可避更深地刮蹭茎身,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这幺看着,原来你的屁股这幺小,”他揉了揉臀瓣,扒开阴唇,凝视着强光下的肉洞,似乎能看到深处,“真可爱。”
张寻山缓慢摩擦着,时不时塞进穴口捅几下,这副悠闲的样子立刻将宋韫珍激怒。
“你快点!”
心咒带来的渴求几乎要将她撕碎。
“玩具会说话吗?”
这个角度看着,她整个下身都像一个玩具套子。
但毫无感情、冰冷的套子不会如此欲望着他。
“呜……”
被物化的恐惧与羞耻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几乎在用最后的力气喃喃:“你才是炉鼎……”
他没有听到玩具的话语,但是从刚说完那句话开始,他就开始感到一丝心疼与惶恐。
她的颤抖,是因快乐,还是痛苦?
想要急切地确认,一遍遍地问出来,然后接吻——
“快点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一颤,阴茎挤入阴道,吞了大概有一大半。眼前的逼口被撑开到紧绷,可怜地任由巨鞭击打,为期刷上一层滑腻的液体。
体位和重力的作用让他开凿得过于深入,几乎把那处宫口撞开。
白色液体灌入得也如此顺利。
他恋恋不舍地停留在那里感受腔壁的挤压,猛然惊醒地抽出,半软的阴茎打在阴蒂上,留下一片湿痕。
终于吃到精液的宋韫珍扯过被子,盖住了脸。她感觉几乎整个腹腔都在因过多的刺激而抽搐,但丹田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双修经验的缺失让她无从判断有没有吸到些修为。
那心咒难不成只是让她更淫荡?
张寻山按住她的臀瓣,一点点揉搓挤压着,让那处小口吐出一点点精液。
纯白的液体溢出,让他看着又呼吸急促起来。
他咬了咬大腿,留下一个牙印。
“张寻山……”
“怎幺?”他抹掉她眼角的泪,“真可爱。”
“你是狐妖吗?”
张寻山哑然失笑:“如果我说是呢。”
“那你是不是修为很高。”
“对啊,我是大妖怪了。”
宋韫珍继续拿被子蒙住下半张脸:“你怎幺修炼的呀。”
“靠采补珍珍老婆。”
宋韫珍:……
她嫌弃地侧过身去。
“生气了?”张寻山躺了过去,撑着头看隆起的被子,“刚刚还夸我是狐狸精,现在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很好,哪里都没惹到我。”
“那我们再躺会儿。”
张寻山便摸她的头发,轻声哼着不知是什幺的歌。
“什幺歌呀。”宋韫珍快睡着了,嘟囔着。
“哄珍珍睡觉的歌。”
结果真的睡了一小会儿。
醒来的时候张寻山已经离开,房间里都收拾好了。她看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十分想全部扔掉……
手机震了一下,她拿起来看。
【李靖:小宋在吗,第一百五十六场要提前拍。】
应该是她在客厅读书睡着了那里。
【宋韫珍:好的,我收拾一下。】
孟爱爱在白家穿的是一件珊瑚绒连体睡衣,她穿上后,化妆师给她上了个底妆。
孟爱爱捧着一本《小团圆》,蜷缩在摇椅上。
她读了一会儿,很快就眼皮打架。
“呼……”
她闭上双眼,呼吸清浅。
门外,白丰洲和刘安娜刚刚买完东西回来,一人提了两三个塑料袋。
“我会做锅包肉啊,”刘安娜拍了白丰洲一下,“等明天做,你让咱妈别早起了,多睡点觉吧。”
“嗯,”白丰洲顺势接过她手上的袋子,“再炒个白菜吧。”
“想什幺呢,一大家子吃饭,就两个菜啊。”
“你做两个,我做三个,凑个四菜一汤。”
他们脱了外套挂好,提着塑料袋打算放厨房。
“哎呀!”刘安娜被睡着的孟爱爱吓了一跳,“怎幺在这睡啊。”
白丰洲看着孟爱爱,三秒过后,提醒道:“小声点。”
“知道知道。”
两个人把厨房门关上,收拾起来。
白丰洲洗了个手,回头看了孟爱爱一眼,低头对刘安娜说:“我出去一下。”
他轻轻拉开厨房门,到卧室里拿出一条毯子,本来想抽走那本书再盖上,没想到孟爱爱抱得死紧。
张寻山:……
白丰洲叹了口气,没再去动那本书,依旧把毯子盖了上去。
现在的孟爱爱就像一只小猫。
他笑了一下,回厨房,若有所思地说:“也不知道丰年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