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才换过床单,浅粉色的绸缎床品,上头用素色丝线绣着精巧的花卉,在有钱太太小姐中很受欢迎。
光亮的茶色头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同陷入其中的还有那张睡眼惺忪的小脸,嘴唇被亲得微张,神情恍惚,活像一只懵懂的猫儿,叫人怜爱。钟渡将钟晚灵扶起来,跨坐到自己的身上,一边去吮吸茉莉花苞般洁白圆润耳垂,灼热的气息穿过狭窄的耳道,喷洒在更深的地方,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Daddy好想你。”
男人饱含爱意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药,钟晚灵从睡意中醒来,她借着夜色去打量爸爸的脸庞,指尖轻轻抚过,从眉毛,到鼻梁,再一直到唇瓣。
她捧起钟渡的脸,轻轻地印下一个吻。屁股下的阴茎又跳动了几下,温热粘腻的腺液吐在花瓣上,钟晚灵有些不好意思地挪了挪位置,声音娇软:“……我也想你的。”
“小没良心的,这几天我回来门口连你的人影都没见到一个,还敢说想我?”钟渡略带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她的脸颊,“接女朋友*电话的时候倒是很快。”
不等钟晚灵回应,钟渡结实的臂膀便圈住她的腰肢,下身耸动,蛰伏已久的柱头恶狠狠地捅进最深处,两个人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谓叹。
肉茎上遍布的青筋刮擦着甬道内的嫩肉,膨胀的龟头贪婪地压榨着宫颈深处吐出的汁水,连小腹都微微被顶起。小姑娘嗯嗯啊啊地叫着,瘫倒进钟渡的怀里,轻声喃喃:“太深了,爸爸,囡囡受不住了。”
“真的是个小宝宝,娇气得不得了。”
嘴上这样说,撞击的速度还是放缓了下来。
仅仅是几天没见,却仿佛如隔三秋,钟渡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对他而言是十分新鲜的。他缓慢抽送阴茎,衔住钟晚灵绵绵的乳房,将自己的气息浸润在她皮肤的每一处,想要把过去几天里的疏离都补回来。
舌头只是缠绕了几下,嫩生生的奶尖就挺立起来,牙齿再以极轻的力道厮磨,甬道里的软肉也跟着紧缩,热乎乎的汁水淋在茎身上,爽得钟渡头皮发麻。摸了摸后腰的创口,他一下子把钟晚灵放到在床上,说了句“小骚货”,便强悍持久地操干起来。
“嗯啊……爸爸……哦……!”爱液流得到处都是,每捣弄一次都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小脚环在钟渡的腰上,偶尔碰撞到伤口,带来隐秘又刺激的痛感,龟头找到一处凸起的肉粒,死命撞击起来。
“去了呀!!!”钟晚灵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脸色一片潮红,弓腰喷出一大股汁水。见她去得激烈,钟渡掐住她的纤腰往自己的阴茎上猛撞,两片阴唇都被插得外翻,糊满粘腻的体液。钟晚灵已经爽快得叫不出来了,微长着小嘴被迫接受他的摆弄。
“爸爸爱你,囡囡……我爱你。”他低吼着做最后的冲刺,在紧缩阴道的最深处注入滚烫的精液。
为钟晚灵擦洗过后,钟渡和她道了晚安,同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钟晚灵窝在床上,窗被打开——夏季的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不算很热,还略带一些蔷薇花的香气,房间里头遍布的淫靡的气息也被吹散开来。
她把灯关掉,借着月色望向窗外,心中感到无比的空虚和迷惘。
难道爱只是皮肉间的欲望吗?为什幺,为什幺他不向对大妈那样,和她分享他的生活,他发生的事情呢?
“是的,我不了解。但我现在要努力了解它。我要看看自己是否能搞清楚,究竟是这个世界正确,还是我正确。”
不知为何,钟晚灵想起《玩偶之家》里娜拉说的话,她倏地跳下床,跑到衣柜里翻找出那张申请单,看了很久很久。
*注:女朋友:在上海话里指的是女性朋友的意思。
来更新啦!卡肉实在是抱歉,前两天来姨妈进入了贤者时间肉怎幺也写不好,现在恢复更新了。然后和大家说一下我改了一下笔名(或许无人在意笑死),因为老是有盗文的把我的名字写成油炸小土豆555,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