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二天,俊虎托言身体不适,早早就躲回房去了,还交代小二不要去吵他。

小二服伺完这唯一住店的客人后,便转到前面跟掌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天渐渐黑了,客栈前的马路又热闹起来,一辆辆的马车又载着求子的妇女往罗汉寺而去。

正和小二聊天的掌柜的忽然停止说话,直着眼盯着刚从门前经过的一辆马车不放,眼中似乎快喷出火来了。

小二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到一个穿得红红绿绿的妇女,包着头巾,看不出是啥模样,坐在一辆无顶的简陋马车上,没啥特别的。

一转头,掌柜的铁青着脸已经准备关门了。

小二虽然有疑问,却也问不出口。

原来,这是俊虎玩的把戏,故意换上李寡妇的衣服,再大摇大摆的从客栈前过去,还深怕掌柜的不在,没看到,早就交代车夫放慢速度。

偷偷瞄到掌柜的样子,确定他看到了以后,这才要车夫一路往罗汉寺而去。

俊虎只是一时顽皮,想整整他们,同时又可以混进大殿。

至于以后他们要怎么吵,俊虎可就不担心了。

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罗汉寺,夕阳已经快要西沉,来此求子的女人都已经进入大殿。

俊虎遮遮掩掩的往殿内走去,竟然没啥人注意他。

因为来此求子的人中,十个倒有九个怕人知晓,人人都遮遮掩掩的,这倒帮了俊虎一个大忙,轻轻松松的便混入大殿。

进到大殿内,跟前夜在屋顶所见没啥不同,一个萝卜一个坑,人人都选定一尊罗汉像守着。

殿内静悄悄的,显得气氛有些怪异,因为谁都怕因为出声而被认出来,尤其同为女人,对于三姑六婆的传播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谁敢轻易出声给人认呢。

不过,乡下人想事情是想的直了一些,这档子事又有谁敢传呢?

谁敢说出去那不就等于告诉别人她也去求子了!

又或许有人想到这一层,可是又有谁敢保证哪个白痴不会说溜了嘴呢!

俊虎想着这些事情,心中又想到:这么多人来求子,真表示有那么多人生不出儿子吗?

看来有不少人是欲求不满,来找“乐子”吧!

不过这他们的老公肯吗?

看来这里的人有不少是寡妇吧!

俊虎一想到寡妇便想到昨夜的李寡妇。

‘这骚货好大的胃口啊!搞不好她还真的会来哩!’俊虎想着。

其实俊虎这一翻想法可说‘虽不中亦不远已’,这求子的女人中真的有寡妇,不过只有两三个,而这两三个里面有一个就是李寡妇,只是李寡妇离他远了,又包得紧,就算俊虎跟她面对面也认不出。

不过俊虎这次故意扮成李寡妇的样子气掌柜的,倒是没冤了她,只是李寡妇万万没想到会这样被陷害吧。

群妇人仍然安安静静的等着。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殿外的车把式喝酒轰闹着,跟殿内的安静形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不过这情形没有维持多久,才初更便有罗汉显灵伸出‘神根’,殿内的妇人开始骚动不安,各个都等着眼前所守的石像也如愿显灵。

那第一个获得罗汉垂青的妇女将下身贴着石像的下腹,口中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啊……呜嗯……喔~~~呜啊……哇~~”

失神的呻吟更引得众女心痒难搔,更有不少怨毒的眼光投射向她。

不过也有自怨自艾,后悔没多捐点钱的人。

“呜~~喔……喔……喔……嗯~~~”

那妇女极努力的忍着,压低声音,不过俊虎知道她撑不久了,她已经快到达极限了。

“呜~~喔……喔……喔……嗯~~~哇啊~~~~”

果不其然,那妇女在一声忘情的喊声之后就从石像的身上瘫软下来,滑落到地上,全身微微颤斗着。

忘情的她,连下身都忘了要遮掩了,就把那已经充份满足的蜜穴暴露在众女之前。

藉着殿外车把式所点的火堆所传来的火光,蜜穴上的蜜汁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半随着小穴微微的一缩一缩的样子而跟着一闪一闪。

近处仔细看的话,还可以见到一条细白的银丝,从小穴连到石像的下腹,狂妄的宣告着她的满足。

众女看到这光景可是更加心养了,尤其是那几位来‘寻欢’的寡妇,老早就淫水直流,泛滥成灾了。

不一会儿,俊虎对边的神像也显灵了,没两下那妇女就败阵下来。

大概是久旱逢甘霖吧!

俊虎如此想着:大概是她老公不行吧!

才会来这两下子就这么爽,连面子都不顾了。

原来这妇女全身发软的滑下来时,遮脸的头巾也掉了,不过好像没什么人认得她,因为大家都没去注意她。

不过,这时的注意力要放在她身上也难,因为她隔壁的那位已经跟罗汉在‘开打’了。

“哇……喔……”一个身穿绿色服饰的女人的正跟罗汉狂搞。

说狂搞一点也不过份,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是主动的摇着臀部,让罗汉的神根更用力的狂戳她的小穴。

而且,声音之大大概十丈开外都可以听的心惊肉跳。

“嗯……喔……啊~~~吁~~喔……啊!啊!啊!……”

俊虎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定眼一看,啊哈!

这不就是李寡妇吗!

那右手的那个翠玉戒指,昨天才看过的决计不会认错,这狂浪的喊声正是哪个浪货的声音。

殿外,车把式们的轰闹肃然停止,人人都听着这狂浪淫荡至极的‘淫嚎’,而忘了先前在做的事、说的话,通通停下来聆听这难得一听的‘淫声’。

更有那定性差的年轻小伙子,早就各自找隐密的角落吃起‘自助餐’了。

渐渐的,随着李寡妇愈来愈高涨的情绪,所叫出来的声音更加淫荡猥迷。

“嗯……喔……啊~~~吁~~喔……啊!呜~呜啊!啊!……噫~~”

俊虎不禁也感到口干舌燥

“喔!喔!喔!喔!喔!呜!呜~~”,那罗汉似也颇懂交合之道,配合着里寡妇的动作,让神根左冲右突,时深时浅。

里寡妇的呻吟更放浪了。

车把式中有一个山东老粗,忍着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他奶奶的熊!俺忍不住啦!”说着就伸手一把掏出一根粗黑的老二,当场打起手枪了。

其他车把式其实早也忍不住了,碍于脸皮薄,不好意思,现在有人带头干起这事,纷纷起而效尤,一群人围着火堆集体打枪。

也有拉不下脸的人,也有因为老二短小而自卑的,没敢跟他们一起坐下来便打,却躲到草丛中偷偷解决的。

不过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还有那老家丁也在一旁搓着他多年未开火的枪管哩。

一时之间,枪声不绝,精散处处,腥味大盛。

不过这是殿外的男人的反应,殿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无数怨毒忌妒的眼光所形成的毒箭,比雨点还密的射穿李寡妇。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李寡妇恐怕不只死了一万次了!

偏偏那显灵的罗汉似乎还在卖弄似的,愈干愈起劲,弄得李寡妇直打哆嗦,连浪吟的声音都渐渐发不出来。

不过这倒让殿外的群汉子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人已经连续发射七枪了,再不停止,恐怕不只是脚软而已了,恐怕还要闹人命哩。

闹了这许久,李寡妇也到了极限。

“喔……啊……啊~~~”李寡妇一声喊,手脚蜷缩的往前倒,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抽搐着。

而那根神根恰巧在脱离了里寡妇的淫穴后,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哇!‘神精’啊!”隔壁的妇人一拥而上,纷纷伸手去抢。

更有一妇人干脆张口含住神根,打算独霸‘神精’。

其他妇人见状纷纷动手拉开那名妇人,那妇人却是紧含不放,众女合力一拉,拉开了那名妇女,却被石像突然发出的一声惨叫所吓,纷纷拜伏于地。

众妇女眼见闯了大祸了,各个惊惧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俊虎趁机挤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石像下体,发现一些血迹,又不见那名口含神根的妇女咬下了啥么东西,判断这个装神弄轨的人必定受了伤。

俊虎至此再无怀疑,必定是有人搞鬼,而且这下可弄巧成拙,命根子必定受了伤,如此一来要找人就方便了。

俊虎猜想此人必定在这寺中,当下不再停留,溜出寺外换回原装,便由寺后潜回,打算去抓这个淫棍。

这寺庙是由民宅改建而来,最后面是一间柴房。

俊虎正从柴房无顶掠过,忽听得下面传来呻吟声,忙隐身屋外门边。

原来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而那假罗汉正由地道爬出,因为下体疼痛忍不住发出呻吟。

他哪里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准备捉他哩。

俊虎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个淫棍出现,于是就着柴房破门的隙缝往里看。

这一看俊虎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原来那个假罗汉是一个光头小和尚,相貌奇丑,正光着屁股露出一根满是鲜血的老二,忍着痛涂着伤葯。

一方面,想到众女竞相争夺的‘神根’的主人,竟是如此长相,众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当如何想;另一方面,这个和尚挺着老二裹伤的样子也着实好笑。

同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处,待得他包扎完毕这才破门而入。

和尚方才包扎好老二,刚喘一口气,连裤子都还来不急拉起来,怎知有人破门而入。

这下被撞破机关的话那还得了,慌忙拉起裤子,慌乱之中又扯动老二,鲜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

俊虎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

倒是他恶人先告状,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里来的莽汉,怎的乱闯也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无。”

俊虎道:“喔,我没想到这半夜还有人会在柴房,自然没有敲门了,不知师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帮得上忙?”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个淫和尚。

“没事别乱闯,我原本就住这里,深夜当然在此了。”

俊虎见这柴房中床椅俱全,他倒没说谎,心想要他说实话倒要点功夫。

“咦,师父,你的脚下为何有血迹,师父你杀鸡吗?”

“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荤不杀生的,怎可能杀鸡。”

俊虎心中暗笑道:‘杀鸡没有荤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点被斩鸡头。’

“没有吗?师父你连裤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别骗我了。”

小和尚一听以为伤处又渗出血来,忙低头一看,俊虎趁机一指点了他的穴道,霎时间小和尚便一动不动,宛如木头。

“喂,这施主你怎的骗我。咦!嗯!怎么动不了了。施主快帮帮我,我动不了了。”

“喔,你被我点了穴动当然动不了啦,你说我帮不帮你呢?”

“施主,你点我穴道作什么呀!我是和尚没钱的,你放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要钱,只要……嘻嘻嘻”俊虎说着说着便去脱小和尚的裤子,露出他受伤包扎的老二。

“喂!施主,你做什么,哎呀,别脱!别脱!哎呀……”

“哇!师父你好伟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剑自宫啊!唉呦!不好,我打扰师父自宫了,难怪师父要赶我了。哎呀,害得师父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不如这样吧!我帮师父代劳好了,小的学过几天功夫,割起来保证整齐漂亮,全天下的太监都比不过你。来来来……”说着说着,就拿起长剑在小和尚下体比来划去的。

小和尚苦于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声苦苦哀求俊虎。

“大侠,大侠,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宫来做啥。你这割下去我还有命吗?”

“当然有命啦!不然哪而来的太监?何况当和尚这”劳石子“要来也无用,割去何妨?也许还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听出来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机关,特意来调侃的,忙出言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饶了我吧!大侠!”

“喔!你做错事?做错啥事呀?我看师父引剑自宫是好事呀,哪来的坏事呀。”

“大侠,你别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弄鬼的事被你识破啦!拜托您饶了我吧!”

“喔~~承认啦!不好玩啦!晚点承认让我把你阉了才好玩啦。”

他点小和尚的穴道时,知道这和尚并没有武功,不怕他跑了,于是解了他的穴道。

小和尚如获大赦,忙重新包扎老二,穿回裤子。

俊虎待他整治完毕才重新问话:“你老实招来,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会干起这勾当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和尚名叫铁蛋,原本是县城里石雕匠的儿子,因家道中落,曾经在春满楼当过龟奴,然而因为天赋异禀,加上后天培养,忍不住常常要偷偷奸淫院里的妓女,加以发泄。

他那铁蛋的外号也就是因他锻炼那话儿而来。

原来他父亲年少时阳痿,生怕唯一的儿子同他一般,那就怕会绝了后了,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话儿的地方绑上两棵铁蛋,因此十六年来除了刚射完精之外,他的那话儿始终视一柱擎天,金枪不倒。

起初他找妓女发泄时,众妓女也不以为意,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是有求必应。

老鸨虽知道,反正不用本钱也随他去胡搞。

可是当他年纪渐长,体格渐壮,那话儿也愈来愈强壮,使得妓女们也渐渐受不了而纷纷躲避。

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终于爆发。

一日夜深人静时,他一身无处发泄的精力终于爆发,将院里十几个姑娘操遍之后尚不满足,连老鸨也用强硬上了。

直到发泄完清醒过来,发现躺在胯下的老鸨已经昏了过去,才发觉闯下大祸,因此连夜逃跑了。

又怕被人认出,因此便出家当起和尚了。

谁知,投身在这间罗汉寺,却经常三餐不济,且因为来的晚,只能栖身于柴房中。

可是天偏有这么巧,这柴房中有一条密到通往大厅,原本可能只是用来躲避祸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厅旁的一处角落,恰巧出口在一个石像之下。

而这些石像当初可能是为了方便搬运,中间都挖空了以减经重量。

他一从地道出来便进了石像的腹中,发觉没了路的他骂了几句粗口,可是碰巧被那难得一见的香客听去了,当场变成罗汉显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人人皆知。

香油钱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开始应验了那句‘饱暖思淫欲’。

他依照小时跟着父亲所学的巧艺,帮石像挖了个洞,做了根石柱假装石像显灵伸出神根,这下子更轰动了,求子妇女从此络绎不绝。

而铁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显灵了,既满足了自己的淫欲,又可以宣传,香油广进。

之后他将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制,天天过着“性”福的日子。

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闹出事来,累得自己命根子受伤。

“我也是为了三餐温饱,不得已才一直干这勾当。况且……一”举“两得……”

俊虎不想再听他的托词,挥手止住他的话。

听完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

俊虎原本想将他抓去送官严办,但是想到他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得到教训。

而且,其实他这么做也满足了许多人求子的梦想,若是将此事闹开来,恐怕不少家庭会因此破碎。

于是便罢了这念头,告诫铁蛋一番便回客栈去了。

回到客栈收拾行李便要离去,却见铁蛋站在客栈外张望,见到俊虎出来便奔过来喊了声“老大!”只是两脚开开,颇为不雅。

“你喊我老大做啥?”

“老大,我决定跟随老大行走江湖,仗剑除恶!”

“不成,你一点功夫也没有,太危险了。”

“老大,神像不会再显灵,这庙早晚要跟以前一样,我不跟你走,难道要我饿死在这儿吗?”

“少来,我看你是想象我云游四海,骑遍四方之”马“吧!最好是学点功夫,骑那不用钱的”马“是吗?!”

“不用钱的”马“?老大是说做采花贼喔?那怎么可能,我是想说,只要偶而去一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化一化缘,再拿到各地勾栏院去‘布施’,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老大你说是吧!”

“你的算盘倒还真会打,这不跟骑免钱的马一样吗?”

“喔不!老大,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我们强化一些来布施,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坏之有。再者,我们拿去妓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赏给那些可怜的女人,让她们早日赚够,早脱苦海,这更是功德无量;三者,那个……嗯……这个……”

俊虎见他吞吐问道:“三是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说。”

“这个嘛……老实说我也不怕你笑,我性欲旺盛,较常人更胜数倍不止,再加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连御数女才行,一般女子定当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么多老婆。如果强去奸淫良家妇女,一来没这本事,二来没这胆子,三来一次才一个也不够塞牙缝。现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让我做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见我欲求不满,精神因而异常,思来想去也只有让我去窑子里发泄喽。”

俊虎听这铁蛋说来头头是道,一时倒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得说:“看来要带着你还真麻烦,随时要带你逛窑子找女人,免得你发狂起来干下坏事。否则到时候还可以说,都是我不好,不带你逛窑子找女人,才闯下大祸。”

“老大,你别这么说嘛,反正逛窑子你也是一起来,到时候年轻漂亮的我都让给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这质量嘛就马马虎虎啦。老大还有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窑子,骑遍三山五岳的‘骏马’,何乐而不为呢?老大我们上路吧!”

俊虎说不过他,只得由他去。

铁蛋牵过来两匹马,其中一匹上面有两个包袱,看来他早就有此打算,准备走路。

其实,铁蛋根本就是怕留在这里,万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难逃被阉的命运,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连夜逃走了。

至于以后性欲如何解决,恐怕也是另觅其他寺庙,重操故技了。

两人上马,离开了这个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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