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张慎走后,宋悦儿每日一个人过活。他留了钱,吃穿不用操心,时常碰见街坊邻居,因家中无事,常唠几句,久而久之,跟隔壁老妈子熟悉起来。
这日,她正在家学裁缝,却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几个军官。
为奴十年,没受过教养,宋悦儿哪敢正眼瞧,还没被问几句,军官们就把她架了出去。
“我们老爷想请姑娘过去喝一杯”。
宋悦儿不敢挣扎,锁好门,就上了军车,他们将她蒙着眼,停下来时,穿过一个冷冰冰的过道,然后,取下遮布。她来到一个山洞?
周围都是岩石,全靠火把照亮。只见一名年轻俊朗的男子穿着军装,坐在桌前,盯着她冷笑。
“宋姑娘,别来无恙”
宋悦儿被绑了双手,被他笑得,心里发慌。
“一开始还觉得张慎品味独特,连一个胖丫鬟都能干得津津有味,现在看来,宋姑娘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宋智尧在信里写道,“她只是妓女所生,心思恶毒,我们家现在已跟她一刀两断”。既然如此,那幺,魏如君也不必照顾心上人情分了。
“吃午饭了幺?”
宋悦儿摇摇头。
“饿不饿”?
魏如君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
自打被他们带走,大半天时间,宋悦儿未尽米水,早已饥肠辘辘,更因都是男人,她不便启齿,尿盆隐隐作痛,此时最急的,还是小便。
“饿”,
“饿”,魏如君冷笑着,起身走到宋悦儿面前,“不知怎幺的,看见你这低眉顺眼的模样,我就想欺负”!
“给我舔鞋,舔完才能吃饭”。
宋悦儿自知处境不妙,只是想到为奴已够难堪,如今性命堪忧,更加委屈,眼泪一下子漫出来。
可还是低下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皮鞋。
瞧她那乖顺而臃肿的背影,魏如君心里升起一股变态般的快意。
“你们都下去,我亲自审问”。
他咽了咽口水,脸色愈发冷峻,“吃吧”,
宋悦儿将要起身,却发现因为憋尿,下面已经麻了,异常刺痛,只见她脸红得滴血,小声问道,“军爷,这里可有什幺解手的地方”?
听闻此言,魏如君恶趣味愈发强烈,这娘们本就长得与宋智尧有几分相似,只是心思忒坏,捉弄一番,也是有趣。他遂说道,“想尿”?
“嗯”,宋悦儿点点头。
“就在这”,他指了指锃亮的皮靴,“给你个面子,尿我鞋上”。
“啊”,宋悦儿不可思议地看了男人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可此时,她已经站不起身来了。
“尿不尿”?
魏如君笑着,用皮靴顶住女人下体一摊软肉,故意朝着她最敏感的部位,研磨蹂躏。
眼见蓝布裤裆被水色蔓延,女人那小圆脸上,咬唇蹙眉,红得滴血。
山洞里弥漫着热乎的女人尿骚味。
即便是隔着皮靴,魏如君也感受到女人那处的软肉肥厚。他阴鸷的眼神愈发骇人,猛一拉,将女人裤子扒得干净。
连惊带吓,宋悦儿尿口失了禁,一屁股坐在男人皮靴上,突突撒起尿来。
巨大的羞耻感吞噬了她仅有的理智,她低下头,泣不成声,而男人还故意用脚顶上来,迫使她排泄得更加强烈。
没一会儿,地上就流满她的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