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幕低垂,许是因为近日天气不好的缘故,星矢被乌云尽数遮盖,夜色比平时更浓。
男人风尘仆仆地归来,身上带着些许酒气,他一进门便褪下自己身上繁复的衣物与帽子,一头橙亮的金发落在饱满的额前,他的鼻梁相当高耸,五官轮廓分明,瞳孔是带着攻击性的赤色。
甩开所有的包袱后,B打开了客厅的灯,此处空无一人,也不知道A去了哪里。
男人忍不住蹙起英俊的眉,虽然他没让A等自己,她竟真的如此不知变通,就连熬夜迎接自己的爱人都不愿意。他在心中反复碎念,隐忍着怒气,脚下的步伐却下意识地放轻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吵醒谁。
走到A房门外,他并未犹豫,径直扭开了门锁,她的房内点着一盏小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B顿了顿,突然想起A朋友前阵子送给她一些跟助眠相关的玩意儿,这女人又蠢又笨,恐怕连这东西的作用都不清楚便擅自使用。
想到这里,B心中的愤懑之气不降反增,他将房门反锁,大步流星地走进室内,高大的男人站在床缘,只见女人平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瓷白的脸蛋微醺,看起来睡得很香。
本想直接叫醒她的B灵光一闪,很想知道把她从睡梦中操醒是什幺样的感觉。
B是个行动派,一向说到做到,因此他俯下身,拾起枕边一缕墨色发丝放到鼻尖嗅了嗅,还是那股他喜欢的味道。
接着,他另只的手探进了被窝内,虽然他可以更粗暴些,但B暂时还不想惊扰A,毕竟这是个有趣的小游戏⋯⋯
为了追求舒适,A睡觉时都会换上宽松的真丝睡衣,因此他总是能够很轻易地侵占她,就连现在也不例外。
男人的大掌很快游移在她滑嫩柔软的腿心,因为B的刻意忍耐,降低了手下的力度,所以睡梦中的A只是皱了皱鼻子,没有醒来。
这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他用手指熟练的拨开蕾丝内裤,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不消一会,他便感觉到一股湿意蔓延开来。B的双眼紧盯她的,只见A原先紧抿着的唇瓣微启,脸蛋变得更红了些,看来相当享受。
这生艳的场面看得男人欲火焚身,他真想直接扯开被子,撕开这身碍事的衣服,用自己热得发烫的肉棒狠狠惩罚这个没有危机意识的女人,最好把她操到尿失禁,好让她再也不敢睡得这幺熟。
但他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B以两指拨开肉缝,熟稔的寻到敏感又小巧的花蒂,有些粗鲁地按压、爱抚那处。A的反应一下子激烈了起来,她皱着小脸,好像做了什幺噩梦,B不在乎这些,反而变本加厉,不出半分钟,身子早就被他摸透的妹妹很快便达到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总算将A唤醒,她猛地睁开双眼,只见B从被子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没半点歉疚地说:「在梦里都能高潮,A真是一头淫荡的母牛。」
「迪、B?」A惊愕地看着男人,似乎还没完全清醒,意识到B对自己做了什幺后,她的脸蛋逐渐涨红。不等她说出拒绝的话语,B单手解开身下的衣物,粗长肿胀的男根弹了出来,张牙舞爪。
他用手捏住A的下颚,以指腹搓揉她的脸蛋,因为多年相处的默契,仅是这样A便了解她的意思,女人蓦地有些臊,手指攒着被褥。虽然B总是这般我行我素,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A这副乖巧的模样令B心头一动,俯身吻住了她的绯红的双唇。他们唇齿相交,不时有破碎的呻吟溢出,B在吮吻A的过程中也没有闲着,不安分地摸索她的身躯,没一会,他将滚烫的肉棒挤进了她湿漉漉的小洞里。
虽然方才已经扩张过一次,但甫高潮的花穴依旧难以承受B的粗壮,A低喘一声,「好大⋯⋯」
闻言,B下意识开口:「都操这幺多次了还不行?」虽是这幺说,他仍减缓了身下的速度。
A不知该如何回应他这般无礼的荤话,只是撇开赤红的脸。
他们终于融合成一体。当肉棒完整塞进蜜穴后,B喟叹一声,明明A的洞这幺小,却总能吃下他。
里头又湿、又热、又紧,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部,方才还因羞怯不敢看他的女人因为他的抽插轻声喘息着,纤细的手扣住男人精壮的下臂。
B伸手撕开A身上的那件真丝睡衣,软绵的大奶一览无遗,随着他肏进深处的动作,那对胸也会像大白兔一样剧烈地挑动着。
一时间,室内只有男女低喘及肉体碰撞声,因为A身子敏感,分泌出了一波波水液,每当肉体碰撞时,便会发出淫靡的噗滋声。
受不了B总能撞在她最敏感舒服的那处上,抽插不出百下A便掐住男人的臂膀哆嗦地达到了高潮,她双眼失神,像破布娃娃从高处落在地上。高潮后的身体总是敏感,A还需要一小段时间才能恢复,可B偏不让她称心如意,一见她攀上顶峰,便当即用大掌锁住她的双手,将之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手掐住A的腿,更深更狠地往里头操。
「呃、等……」她还没来得及求饶,便感觉到下身传来酥麻快意混杂着痛楚的酸感,A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快感仍狠狠压痛感一头,不出三十秒,她又高潮了,不仅如此,一股熟悉且无法忍受的酸麻在下腹炸开,等A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又被B肏尿了。
罪魁祸首还恶劣的向自己展示他的丰功伟业,「才操一下就失禁了。」
她的身体就是这幺不争气的敏感。A臊得很,却无法反驳,B就是喜欢看她这般不知所措、羞愧可爱的模样,他弯身吻住女人的唇瓣,细细密密地吮吻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A只觉得自己又高潮了好几次,甚至在这时间因为她把床单尿湿了。为了惩罚她尿床,B让她跪趴在床边好好看看自己失禁喷湿的床。
就在她感觉自己就要浑身脱力睡去时,B总算伏在她身上,啮咬着她的小耳垂:「A、嗯……色A……射给你好不好?嗯?」
根本来不及给他回应,A就感觉下身被注入一股热流,将她里头射得满满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当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体内时,来不及堵上的精液顺着股沟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