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青楼之上(H)

睫毛猛地在掌心内撑开,莫小夭脸唰地就白了,他竟用上了灵力!

背后是深蓝色的高远夜幕,幕布上月亮明亮到有些晃眼,零星的星点似碎银闪烁。

微风拂过。

身侧清瘦身影的发带就着青丝飘摇,映着月空,泛着莹白的冷光。

“姐姐,那我现在让你满足个够好不好?”

季辞的手罩到孔洞之上,两缕黑色的烟雾拧成细线,悄无声息钻入屋内云雨二人的七窍,下体正在激烈碰撞的人就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直不动了。

他并没有征询的意思,擡手间盖回瓦片,恢复禁制,点向莫小夭额心。

一股冰凉刺骨的阴寒瞬间浸透灵魂。

阴蒂尖锐的痛意还在连绵不绝涌向大脑,本该无暇他顾,阴道却忽然有了被异物胀满的充斥感。

底下屋内两人就像时间忽然恢复正常,什幺都没察觉,按着原有节奏激烈对撞起来。

“啊——”软嫩的花心遭到蛮横撞击,莫小夭被刺激得猛弓起腰肢。

这是怎幺回事,明明自己的衣裳仍是完好无损?

可是根本来不及抗拒这诡异的变化,阴道内猛然经受起来回剧烈摩擦的快感。

紧张中穴肉抽搐夹紧的柱状异物又热又烫,陌生中夹杂着熟悉。

就像真的被一根陌生的粗壮鸡巴奸淫了。

臀部火辣辣的,胸部高耸,胸前明明是大片此起彼伏的青瓦,此时却好像被硬木板压扁一样难受。

冰冰凉凉湿滑不说,还有颗粒物硌住软肉的不适之感。

忽然脊背被一个硬热的躯体强压住了,前后受制,莫小夭难受得闷哼出声。

“臭婊子,老子我还未尽兴,你怎幺就先喷了。”一个粗鲁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很近,甚至能闻到耳畔浓重的酒臭:

“不过你这喷起来的骚穴不断挤压我的鸡巴,倒比故意夹着还紧致,插起来更让人得趣些。”

近在咫尺的戏谑声音只震得她头皮发麻,就好像……此刻屋内那个妓女被替换成了自己,雌伏在屋内黑皮大汉身下一般。

可自己不是在屋顶上吗?禁制恢复后明明听不到屋内声响了呀。

莫小夭惊骇得大脑嗡嗡作响,红唇失神张开,仿佛扔在岸上的游鱼,无声喘息。

挤压感太过强烈,身体无意识耸动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个人在身后插入自己穴内,用自己从未见过的大鸡巴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

能明显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软肉,紧随其后的粗大茎身摩擦过花穴内每一处骚点。

穴肉紧张得都痉挛起来,骚水止不住地流,结果被巨根刮擦的快感更强烈了。

“能让大爷满意,是奴家……啊……奴家的福气……”

“不要害怕,姐姐,你让我感到很快活,我也会让你感到更快活的。”

妓女的声音就像从自己口中发出,与背后季辞的交织入耳。

不知不觉中她赤裸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薄裙下腿心被凉风肆意吹灌,并不感到冷,反而四周空气都不知不觉灼烧起来,催发着潜伏在人深底的情欲。

阴道内仍充斥着陌生的情潮。

裙身之下,季辞微凉的指尖与肥嫩肉瓣间的阴蒂相触,再无丝毫隔阂。

莫小夭的身体记忆吓得一瑟缩。

只是这次季辞并没有再掐它,反而轻慢揉捏起来。

痛麻的阴蒂在这种温柔的搓弄下逐渐恢复知觉,红嫩嫩的,从肉缝内羞涩探出。

沁凉的灵力透过季辞的指尖融入阴蒂,丝丝缕缕的,微酥痒意袭来,缓解着被腐蚀的痛意,转换出成倍的麻痒。

阴蒂已不知不觉变得鲜红被指腹压回肉瓣内,季辞的揉按越来越用力且快速,快成了残影,打着圈圈增加刺激。

“呜嗯……”

莫小夭细腰忽然凭空擡起,腰身空无一物,感应中却被双粗糙的男人大手擒住。

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落在季辞腿上。

两条罩着银丝广袖的纤细胳膊环紧她纤细的腰腹,看着细瘦,莫小夭却早已体会过,这副皮骨内蕴涵着多幺恐怖的力量。

“季辞……”她扭头斜倚季辞肩头,想也不想一口咬住,眼睛水雾弥漫,身子却酥软得不像样。

下身传来被人端在空中的错觉,腿根被分开,一根粗壮到令人发软的的大鸡巴一直锲在腿间。

此刻身体不断被抛起又落下,身下的鸡巴也在跟着耸动,用尽全力深入迎接着她抽搐紧致的肉洞。

“啊!这样太深了……大鸡巴老公……好痛!……太粗了,太长了……饶了奴家则个吧!”妓女带着泣音求饶起来,显然是承受无能。

“还是这样干着爽!”鲁莽的男声喘着粗气在耳边响起:

“臭婊子,你们妓子不就是喜欢这样自己不出力,骚逼被大干特干吗?老子为了尽兴还特意磕了你们这最贵的烈药,现在你装模作样个什幺!”

“老子今天非要日个回本不可!”

他显然没顾及妓女的意思,动作更加狂放,用自己强横双臂承接妓女的体重,将她当人肉套子一样大肆套弄起自己的肉刃。

爽到不行时,深埋在肉穴内的大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好涨,裂开一样疼,又混杂着奇异的瘙痒,渴望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莫小夭感知着妓女遭受的一切,身体随之颤抖着。

反复夹紧双腿,娇嫩的花瓣在季辞大腿上小幅度磨碾,用力描摹着布料上的暗纹,一波又一波淫水将他腿上的衣袍成片浸透。

“姐姐,还疼吗?”季辞仿佛感受不到肩头的啃咬,含吮着她耳垂,热气有意无意撩拨她脖间的发丝。

手指再次伸到阴蒂处,戳刺弹逗起来。

莫小夭咬得更狠了。

沉甸甸的的胸乳被另只手托住,抓捏,轻缓动作透着淫邪的味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阴道内是深重到火辣的高速侵犯,又酥又麻,耳垂被湿糯暖热的唇舌挑逗,阴蒂被透着凉意的千丝万缕灵气密集淫弄,乳房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照顾。

她婉转的呻吟抑制不住地泄出。

忽然,季辞挪动了下身体,穴口因此重重顶撞上他腿间坚硬的隆起。

穴肉死死绞住那块隆起的位置,莫小夭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藤蔓般紧紧缠缚住身下的小男人。

“臭婊子,你是被老子肏尿了吗!呼!尿在老子鸡巴上爽透了。”

“爷!您先将鸡巴抽出去歇会好不好……奴家……啊啊啊……又被顶进去了……死了……涨死了……”

“爷也要射了,干!给老子夹紧!”

酣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都射进来吧,奴家要给大鸡巴老公生儿子……啊嗯!”

被刺激到一般,体内的硕大龟头猛然胀大,宫腔最深处被股股热流冲击,又浓又多,真实到令人无法忽视。

跟被透明人奸射没什幺两样,莫小夭羞红了脸,淋漓不尽的水声一浪高过一浪,潺潺淌到季辞身上。

“姐姐,哈,小季辞也被浇湿了呢,姐姐……”季辞温声软气,低哑细语,用粘稠蜜糖结成张密集的网。

感受着自己被强烈需要、被攀附的滋味,空洞的心一瞬间填满。

唇角微勾,他的眼睛一瞬间黑到无法透光,鼻侧的黑痣被月色晕染出淫靡之色,偏偏无人能见到。

等到莫小夭逐渐缓过劲来,她的阴道口已经被季辞赤裸的肉棒抵住。

“姐姐,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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