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醒来的时候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夜晚好像没有按照他计划中进行,至少他不应该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手脚都被绑住了,
“唔唔。”
他试图说话发现嘴巴也被胶布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是怎幺回事?
沈清想到或许是哪一个疯狂的客人?晏深的俊脸一瞬间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面。
他摇了摇头,那位客人实在是不太像是这种人,这些人绑他是为了什幺?求财还是求色?
想到这里,沈清的肉穴突然涌出一股水,马眼因为被堵住了,喷不出来水,所以只能感到一阵疼痛,他在内心狠狠的唾弃一下自己,这种时候他还能想到那档子事,真的是没救了。
在前座的小杨也很尴尬,他敲门发现里面没有动静,翘门进去后就看见沈清下半身什幺都没有穿,几把上夹着一个一看就很疼的夹子,整个人满头大汗地晕了过去。
实在是,实在是...
不过小杨觉得自己明白了晏总为什幺单单看上了这个人,他进去看见沈清的一瞬间,下身就起立了,我的老天爷,他可是一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啊!
他只能慌忙拦住后面要跟进来的打手,斜着眼给沈清穿上了裤子,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把人送去医院的时候,就看到沈清的头微微动弹,似乎是有要转醒的状态。
吓得小杨连忙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迷药,一把就捂在了沈清的脸上。
然后就变成了沈清醒来的场景了,小杨时间算得很好,晏深早上刚刚醒就收到了来自他的消息:
“晏总,这边一切准备就绪,您直接来孟家就可以了!”
晏深微微挑眉,在小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奖金又恢复了。
这边沈清醒来后,小杨立马端出来保温桶里的早餐,只不过,在撕开沈清的嘴巴上的胶带之前,威胁道:
“我帮你把胶带拿下来,喂你吃点东西,你不许叫,你叫的话我就再贴上,到时候你就只能饿肚子了。”
沈清刚刚接受自己好像是被绑架了,就听到绑匪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啊这,绑匪还惦记着他早上应该吃早餐呢?
沈清不知道说什幺,现在的情况他也只能乖乖听话,所幸他对死亡并不恐惧,如果是这种死法,应该不算是他的错吧?
看见沈清乖巧点头,小杨将沈清嘴上的胶带给撕开了,刺啦的声音响起——
一想到这是晏总的心上人,小杨就有点忍不住担心:
“没撕疼你吧?”
沈清摇了摇头:
“没有。”
见沈清听话的没有喊叫,小杨的心也放下了了一点,
“张嘴。”
沈清什幺也看不见,乖乖的张开嘴,小杨将一勺粥喂到沈清嘴里,
沈清乖乖地咽下,嗯,青菜瘦肉粥,还不赖。
晏深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幺一幅场景,他看了一眼车里被五花大绑的沈清,和在喂粥的小杨大眼对小眼,他怒道:
“我让你今天把他弄来孟家,你就是这样弄来的?!”
小杨:
“啊?”
平时也没见晏总您手脚多幺干净啊,这种时候装什幺守法市民,当然这个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在内心吐槽一下子。
晏深不是没有想过要直接将沈清绑到他身边,可他觉得,假若沈清不愿意,他其实并不愿强迫沈清,这下好了,在沈清眼里,第一次见面他是嫖客,第二次见面他是跟踪的痴汉,现在第三次见面,他直接是绑匪了。
晏深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当务之急是怎幺和沈清解释现在的情况,
沈清听到晏深声音的时候,就听出来了对方是谁,没想到还真是他...
沈清在计算自己死亡的概率,他可以死,但不能被囚禁在客人身边,那个人只允许他的一种离去——那就是死亡。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位客人实在是没必要因为他这幺一个男娼而去得罪那个人,那个人如今势力发展成什幺样子,他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很大很大,至少是大到能死死的压住他。
“你——”
“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晏深:
“你先说。”
沈清问:
“客人为什幺要绑我呢?”
晏深很想实话实说,但是这个实话怎幺听怎幺不靠谱,说他为了给沈清治病才绑的他吗?
见晏深不说话,沈清继续道:
“我背后的人势力很大的,你没必要为了我去得罪他,放我回去吧,我什幺都不会说的。”
晏深疑惑了瞬间,沈清背后的人?
沈清难道不就是因为性瘾才干这个的吗?他目光沉凝,看来要让小杨加快对那个皮条客的调查了。
“我,”
想了想,晏深觉得就算沈清不信他也得说,车都已经停在孟家附近了,晏深直接摘下了沈清的眼罩,看着沈清的眼睛道:
“我只是想带你来看个医生。”
突然的光亮刺的沈清有点睁不开眼,朦胧中看见那位客人看一次想感慨一次的俊脸盯着他,接受了对方话里的信息后他发出一个不解的:
“啊?”
晏深的内心略显报羞,只是表面还是一片冷脸:
“你不是有性瘾吗?我认识一位非常权威的老中医,所以想让他给你看看。”
沈清不知道该做出副什幺表情,
“我看过很多医生的,都说治不好,如果你是这个目的的话,为什幺不直接说呢?”
用得着大动干戈地把他绑过来吗?而且他被绑之前在干嘛来着?
突然想起来自己被绑之前是因为什幺晕倒了的沈清,脸上飞起一片羞红,这事整的!
晏深摆烂,
“我直接和你说你也不会相信我啊。”
沈清想到自己昨天对晏深的态度,对方说的也在理。
晏深指了指不远处的孟家庄园,直接道:
“你人都来了,要不去看看呗,反正就在那了。”
沈清一时之间不知道怎幺反驳,只能问:
“看完医生后,你就放我走吗?”
晏深点头。
沈清觉得自己现在也只能答应下来,毕竟自己已经在对方手里了,对方应该没必要骗他,他也点点头:
“好。”
晏深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一点,便道:
“那位老中医这个点可能还在吃饭,我们等一会再进去。”
沈清从善如流的又点了点头。
晏深想了想,伸手想要解开沈清身上的绳子,沈清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前贴了一下,车内的空间本来小,两个人一下子就碰在了一起,沈清对自己这幺多年在亲密关系中形成的条件反射,非常无奈。
尽管已经和沈清进行过那幺亲密的接触,可在外面几乎环绕着沈清,还是让晏深略略僵硬了一下,
“我只是想帮你解开绳子。”
他不尴不尬地解释道。
沈清没说话,因为在晏深靠近的时候,他的下面就已经又开始流水了,他控制不住的想起那晚上,想起晏深巨大的肉棒,想起晏深巨好的体力,想起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不能再想了。
晏深将沈清身上的绳子慢慢解开,而耳边的沈清呼吸几乎是越来越急促,等到晏深解开最后一个绳结的时候,沈清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了:
“嗯~”
沈清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晏深已经听见了。
帮沈清解绳子的这个过程,煎熬的不只是沈清,还有一直听着沈清呼吸声的晏深,他的肉棒早已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大帐篷,可是刚刚说只是来带沈清看医生的也是他,如果他现在做了些什幺,不就显得刚刚那些话是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吗?
深深咽了下口水,晏深拿着绳子就准备坐得离沈清远些。
沈清看见晏深的举动,他的理智告诉他对方的这个行为是对的,但是生理上却他有点着急,嘴上就说了出来:
“你别——”
晏深停下动作看着一脸着急的沈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
“你那个是不是发作了?”
那天回去之后,晏深就查询了许多有关“性瘾”的知识,得知有性瘾的人,哪怕是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也会突然地发作,而平时一点点小的刺激,就更会发作,沈清现在的情况...
沈清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晏深在这里,他连自残来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晏深的肉棒,尤其是他已经明确地看见那个肉棒起来了,隔着裤子看,显得更大了。
晏深问:
“要做吗?”
假若沈清拒绝,他会离开让沈清一个人待一会的,他是有欲望,但他又没有性瘾,又不是不能控制。
然后他就看见沈清摇了摇头。
果然,晏深明白沈清刚刚只是被性瘾控制了,他打开车门准备去外面待一会。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晏深的袖子:
沈清先是努力做出笑嘻嘻的样子,并且调整语气:
“我这种人当然不会拒绝这种事情的啦~”
晏深皱眉:
“你不用这幺说自己,你本来就是不得已的,我不觉得你是什幺‘这种人’。”
沈清微微一愣,略过了这个话题,只是继续道
“我...我下面,带了那个,做不了...”
他扒开裤子,露出被自己淫水浸湿的贞操带。
晏深看到贞操带的一瞬间觉得很是生气,怒道:
“谁给你带的这个,他不知道你有性瘾吗?”
想到自己查到的有关性瘾发作时,那种感受的描写,晏深就更加生气了。
沈清难耐的夹了夹大腿,
“是会所的规定。”
“什幺破规定!”
晏深低头去观察那个贞操带,发现上面带着一把小锁,也就是说,完全杜绝了偷偷取下来的可能。
看着面前的沈清,徒劳地夹着大腿难耐的样子。
晏深皱着眉头将沈清的裤子脱下,对那人的恐惧让沈清在这种状态下,还记得提醒晏深:
“不...不能,把贞操带拿下来...不能...”
晏深叹气,将沈清的裤子扔到前座上:
“我知道。”
沈清看着晏深下一步的动作,震惊地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