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愿以偿(H)

黑暗中,季榆被身后的怀抱相拥着醒来,后腰一根更滚烫的鸡巴顶着,耳后被轻微的气息吹拂。

“痒……”酥麻带着痒意从心底传来,从全身的每一处骨缝传来,传到脸上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嗯……哥哥我要……”

身后的爱人没有说话,几秒后,一双大手抚上她浑圆的臀部,大力揉搓几番便往上掀起,真空的睡衣下幽深花园静静等待采摘。

男人手指伸进去简单挑弄几下,粗壮的鸡巴缓缓顶入,虬龙正待入洞口,却因为她的花穴不够湿润而凝涩停住。

“疼……!你今天怎幺这幺没耐心,坏哥哥” 男人气息更重了,却仍不语,用手握着粗壮的阴茎,顶端将她小穴磨湿,整根骤然挺进,温暖,紧致,褶皱……男人的感官被汇聚成点后如烟花般炸开。

刚开始时,每抽动一次,季榆就忍不住痛,低声喘着气,然而渐渐的,那种痛意被另一种麻痒取代,二人也从侧躺换成后入的姿势,男人起伏的身躯在皎洁的月色下更显雄伟。

淫水渐起,“噗嗤噗嗤”,娇嫩的花穴被冲击,声音在黑夜中更显突兀,四处飞溅,“唔……嗯……”季榆在节奏中低声呻吟着,无限媚意在房中蔓延开来,男人冲锋陷阵了少顷,终于受不住,抓起她脑后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下体狠狠冲撞了几下后,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的小穴。

微腥的味道传入季榆鼻尖,湿润又淫糜,充斥着卧室,刚做完一场爱,她不想下床冲洗,便扭过身子,抱住男人坚实的手臂撒娇,“我不想动,你抱着我去浴室嘛!……你今天晚上都不说话,是不是不爱我了!”

嘴上一边说着,她一边伸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光线亮起的那一瞬,她整个人愣住了。刚刚和她大干一场的男人,不是第二天就要和她走上婚礼红毯的未婚夫叶舒池!

周怀川看着季榆因惊讶而睁大的杏眼,并未慌张,五个月前叶舒池把季榆带到饭局上见见他们这帮兄弟,第一眼见到她起,他就在想着这一天了,五个月,他终于如愿以偿。

五个月前。 “来来,叶总大忙人,总算舍得回来陪陪兄弟,你先自罚五杯!”从海城休假回来的叶舒池回到老家山城,组了个局,把一伙高中同学喊出来吃个饭,顺便把未婚妻季榆介绍给他们正式见见。

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尽管叶舒池自诩啤酒五箱不倒,被这帮兔崽子轮流灌了几轮,说话已不由自主,慢了很多。

季榆在叶舒池身边坐着,看着他的动作,帮他夹菜、倒酒,“嫂子,来,我敬你一杯!”她擡眼看去,叫不上来名字——她从小就脸盲,大学时用了整整一年才把班级里的同学和名字对上号。

“我姓周,叫怀川,你叫我小川就行……叶子他在海城打拼,嫂子照顾他辛苦了!”季榆不懂这些客套的场面话怎幺说,干脆挂起笑容,和他碰了杯。

季榆在海城一家机构教孩子练书法,叶舒池平时打理着一家广告公司,某天来替堂姐接孩子,见到了娇小文静的季榆,加上联系方式后展开攻势,二人渐渐走在了一起。

他起初没对这段感情想太远,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四年了,他们相处时一切都恰到好处,偶尔有争吵,叶舒池当面先认错,等季榆气头过了再为自己分辨,倒也没有闹急眼过,季榆正好也是这个意思,两个人便商定来年春节在叶舒池老家结婚。

“我去个洗手间。”叶舒池摇摇晃晃站起来,不知道是想吐还是尿意,季榆干脆扶着他进了包厢里的卫生间。包厢很大,洗手间的隔音做得很好,喝酒摇筛子的声音都无法穿透这扇门。

“你自己可以吗?要不我先……唔唔!”季榆话音未落,就被一身酒气的叶舒池压在了墙上,再定睛一看,他的眼里哪里还有醉意。

唇舌交流间,手上不老实,三两下就把她的长裙撩起,抱着她的腰,架起双腿,用力向上一顶——“阿!”重力让他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叶舒池腰部用力,酒精的加速让季榆忍不住低叫出声,“好深啊哥哥……你轻一点,外面会听到……唔……”

叶舒池罔若未闻,在这块娇嫩的土地上勉力耕耘,到底顾忌着外面一帮人,加快速度狠狠冲刺了一百多回合,一股白色浓浆到达顶点,尽数射进粉色门户大开的逼里。拔出时精液混合着淫水,很快湿透了内裤,还流了不少到地板上。

季榆嗔怪地看了一眼叶舒池,“你!……你快用水冲一下,不然其他人进来会发现的!”收拾完回到席间,叙旧喝酒。

周怀川扫了一眼这两个人,虽然他们尽力掩饰,但季榆眼角的春色和脸上的薄红,映衬出一片媚意,一眼就能看出来二人刚刚在里面做了什幺。

低头啜一口酒,他忍不住苦笑。自己年轻时盼望着早早安定下来,和妻子意兰成婚五年,儿子也四岁了,但是最近半年,她常常打扮得性感妖娆后夜不归宿,夫妻间早已没有了沟通。理智告诉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妻子,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示他,这段平淡的婚姻已经快到了尾声。

人心都是这幺善变吗?这样想着,叶舒池眼神渐渐变了,眼前季榆和叶舒池的谈笑让他心里刺痛,平心而论,他是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收获幸福,但是窥见过他人的甜蜜后,自己手中仅剩的生活碎片更加苦涩,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脑海中产生。

他要试一试季榆对爱情的忠贞,如果她不为所动,自然是最好,如果真的动摇了,也算是帮叶舒池少走一段自己的弯路。

酒桌上一群人渐渐都没了声音,还有余力的几个人在准备赶往下一场,打车送走几个已经醉倒的人后,季榆找个借口把叶舒池也拎回了家。回头和这些人告别,看到周怀川笑着同她道别,眼睛在夜色中亮得异常,心里涌出一丝怪异,但也没多想,回身坐进车中离开。 婚礼前四个月。

山城进入初冬,四面环绕的高山尚在抵抗一波波寒流。叶舒池忙于装修婚房,工作间隙奔波在海城和山城之间,得空时便会带上季榆,开上车去周边小镇玩一天。

“小榆,后天我们去镇龙池旁边玩,小川和他老婆也一起。”“那我下班后去买点烧烤材料?”“不用,小川他们会带,我带酒去就行。”

次日碰面,周怀川夫妇把装满肉签子的箱子搬下来,季榆估算着时间,提前把火生好,橙红的夕阳下很快飘起孜然肉香。叶舒池铺好桌子,摆好凳子和酒,招呼周氏夫妇。

酒足饭饱之际,几个人喝着酒,脸盲的季榆趁机打量眼前这对夫妻,陈意兰穿着露肩紧身米色连衣裙,晚风袭人,又加了一件大衣,周怀川比叶舒池矮了小半个头,清瘦的身形搭配深色宽松运动装。

看着有一点点的不搭配……季榆心里掠过这样的念头。

几个人从日薄西山喝到月上中天,季榆小饮几杯,正在夜晚山风中发呆,“小榆?”她擡眼看过去,周怀川挪着凳子坐到她身边,身旁的叶舒池已不见人影,陈意兰在几十米外,亮着手机,似是忙着打字。

“意兰在……和客户谈事情,叶子找洗手间去了,小榆你吃饱没?我看你没怎幺吃。”周怀川擡手,带着力度拍了拍季榆肩膀。

“叶子这人不错吧?自己开了个小公司,虽然平时忙了点,和我们这帮朋友聚的少了,但是有什幺问题叫他,还是马上就到,够意思!”

一个星期前,意兰终于和他摊牌,两个人谈了三个小时,没有争吵,好聚好散。存款各一半,婚后的房子折成钱给他一半,车子留给她,儿子跟他走,但两个人轮流接儿子住半个月,今晚聚完回去,他就要搬出自己住了五年的家。数天前的电话里,他跟叶舒池说自己要离婚了,最后一顿和和气气的饭,不想只有两个人吃,不如他带上小榆一起,热闹些。叶舒池干脆地答应。

季榆被周怀川拍的咯噔一下,扭头瞥一眼,周怀川和她的距离处在不会太亲近又不显疏离的范围里,就简单应了声,继续发着呆,再过小半年,她就要嫁给叶舒池了,婚纱照前几天刚拍完,现在要等摄影师修好图看看效果,婚房装饰不知道有没有买齐,下个月开始要和婚庆订时间…… “结个婚好麻烦……”季榆想了想只觉得头要炸了,叶舒池只说一切都以她的喜好为准,奈何她选择困难症严重,光是婚礼主纱就来来回回试了三趟还不够满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浑然不觉肩膀上的那只手越来越朝下,已经到了后背中间。

“没办法,一辈子就这一次,好好慢慢挑,将来就不用后悔。”周怀川轻轻拍着她后背,小声回答她,也是在回答自己。早知道就不那幺早定下来了,组建小家这条路,他现在又回到了起点,还不如不急着结婚。

季榆听这话,有点道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想要站起身走走,起身时被板凳腿绊了一脚,“阿——”惊呼到一半,周怀川利落伸手,把她朝自己怀里拽过来,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当心!”

季榆站稳后第一反应是庆幸没有碰倒桌子上零碎的酒瓶,后知后觉被周怀川抱在怀里时,脸蛋腾得一下红透了,猛然站起来,又差点把周怀川带倒,手忙脚乱后总算收拾好,尴尬地不知道该怎幺办时,叶舒池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灯下,她松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三人聊天的间隙,她偶尔去看周怀川,不小心对视之后快速移开目光,未发现他长久幽深的视线,在叶舒池没注意到的角落,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晚,季榆极力配合叶舒池的求欢,累到大腿酸痛才气喘吁吁歪倒在床。

叶舒池早已熟悉她的耐力极限,嗤笑一声便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继续抽插,肉体碰撞间,淫水迸溅,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到床单,洇出大片水渍。

“宝贝,你好湿,好紧……”看着身上耸动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腰间被周怀川碰过的地方发烫。

下一秒,她就为自己的这个念头羞愧,怎幺能在这种时候想到不相关的人呢?奇妙又自责的心态夹杂着肉体上的冲击,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啊…唔…不行了…哥哥慢点……”像电流击穿全身,她淫肉忍不住的收紧颤抖,张合间叶舒池也受不住她攀上高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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