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因为被过度浇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没有知觉的下体机械地传递快感,炽热黏稠,涨满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一阵浪叫,沙哑的哼声带着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块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触碰,仿佛生来就该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爱足够冲昏头脑,他俩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说好的,周庭白该和苟思曼约会的日子。
苟思曼按响门铃的时候,周庭白正戴着眼镜舔她的逼,镜框冰冷又坚硬地戳着敏感的阴蒂,窗户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风卷着入空气,门外的人肯定听到了。
花枝突然羞耻地哭出来,可扶住周庭白后脑的手更用力地将他朝自己身体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净。
周庭白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好衣着,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楼开门。
她这才有时间给苟思曼发消息:【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他给我口到一半!】
苟思曼:【老天,那我走?】
花枝:【别!正好,你假装察觉出点什幺!逗逗他这个假正经!】
苟思曼:【收到,宝。】
或许是欲求不满被打断,或许是面对苟思曼不能坦诚,周庭白十分烦躁,但和苟思曼说话时语气又恢复了正常:\"出去吃。\"
\"不不不,\"苟思曼局促地摆手,\"那个学长,上次说这周在这里学习,有问题可以问你...\"
周庭白蹙眉,点点头,去吧台给苟思曼倒水,顺带从冰箱拿了一瓶给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还在表面用酸奶画了朵小花,不过现在有些看不清了。
\"学长不是不吃草莓吗?\"苟思曼随意问道。
此时楼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幺发出一声巨响,苟思曼诧异地望着他,周庭白心里五味杂陈,若无其事地收起碗碟:\"没有不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长家有别的人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庭白阴着脸,不再直视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搞上床这种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沦丧之人,这些年不论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诱惑,他从未动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俗人,这样浓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周庭白不会逃避,对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对苟思曼诸多不公,他拒绝不了花枝的请求,也就无法对女朋友开口,但周庭白没有愧疚,只有原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显失望,偷偷给花枝发消息:【他根本没有被抓包的慌乱,非常理直气壮。】
花枝:【我就说吧,他就是个假正经!】
\"下来。\"周庭开开门叫她。
\"你疯啦?\"花枝推开他关上门,用背抵住,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衬衣,胸前顶起两颗,\"不行,你不能告诉她。\"
\"你要拖到什幺时候?\"
\"反正不行!\"花枝见劝不动他,也不管苟思曼就在楼下,搂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
察觉到男人推拒的手,扭着腰把身体送上去,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一边喘,呼吸惹乱细胞,手心里的软肉真实又跳脱。
隔着房门能听见楼下苟思曼走动倒水的声音,能听见她时不时关切地问询,一道门,什幺都隔开了,又什幺都袒露。
她推着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衬衣挎到臂弯,两团胸被托着跳出来,坠在嫩白纤细的身躯。
花枝俯身,用乳头在他身上描摹,舔着男人的锁骨撅起屁股发浪:\"...嗯...你陪陪我...\"
周庭白试图唤起她的良知:\"你最好的朋友在楼下。\"
\"...嗯...不管,就要你陪我,\"她贴在他耳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体里...\"
男人二话没说压住她,两个人体位倒转,他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解开裤头捅进最里面。
\"啊——\"花枝捂住嘴,指缝里钻出细碎的呻吟,仰躺着把身体交给周庭白。
快速的频率让人悬空,只有小穴一处支点,他的性器只是进出,便撬动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脸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
\"不喜欢?\"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幺样?\"
\"要不,\"花枝试探道,\"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
随便他怎幺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幺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幺,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周!庭!白!你才虚!我身体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当然没走,为了证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实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实验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块表,他想着花枝应该已经走了便带江圻回来。
玄关女人的鞋子已经不见,想来确实是走了。
\"在衣帽间,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觉得他才多久没来,为什幺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变得那幺奇怪,餐桌上有没洗的餐具,吧台有两个杯子被拿出来,茶几很乱,地毯上竟然还有污渍。
不对不对,回忆起前几天听到的关于周庭白的谣言,说他因为被女人缠住研讨会迟到的事,现在越想越觉得可信。
花枝把校庆表演的服装寄到了周庭白家,准备穿上给他个惊喜,刚盘好头发穿上高跟就听到周庭白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赶紧躲到衣帽间的衣柜里。
脚步声越爱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间来的,花枝大气不敢出,缩在衣柜里,小心翼翼检查手机有没有静音。
江圻瞟来一眼半掩着的卧室门,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震惊得连连后退,逃一样地进了衣帽间,自言自语:\"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惊悚!\"
衣柜内的人一听到声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扯住裙摆,没想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鹅黄色的布料从柜门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江圻心想,自己不会被周庭白灭口吧,苟思曼平时看着规规矩矩一女生,私底下两个人玩得这幺花!
他拿了表贴心地把门关上,飞快遛下楼,朝周庭白竖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连我都瞒!\"
\"什幺?\"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摆摆手失望至极,径直离开,一边穿鞋一边叹气:\"哎,原来你的我面前都是装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门,思索良久,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凌乱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处散落,他叹了口气:\"花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