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从她的校服衬衫下摆处伸进去

“啊!”她发出短促的尖叫。

白书书只觉左胸的乳头像触电一样,痛得发麻,之前被吴珊珊怎幺打怎幺掐也没有现在这幺难受。

太大力了!

沈深一点没有留情,可以说是恶狠狠地踩着白书书的左胸,隔着层薄薄的校服短袖,185cm男性的重量压在娇嫩的乳头上面,生硬的鞋底还在使劲地碾磨。

太疼太麻了,不只皮肉,连肋骨都被踩得发疼,乳头处还夹着难耐的酥意,太难受了。

“别……”白书书哆嗦颤抖了两下,脸蛋惨白,她被他的脚死死压在地上,背部紧贴着冰凉凉的地面,连一点挣扎的空间的没有,只能一边含糊的求饶,一边用两条细白的胳膊试图推开他的脚。

不知是不是求饶起了效果,沈深突然挪开了脚。

胸部强烈的压迫一下子消失了,白书书脱力的躺在地上,缓了口气。

乳头肯定被踩肿了,不知道破皮了没有。白书书估量着损伤。

可下一秒,白书书的思绪被狂风骤雨般的压力猝然打断,还没等白书书喘上气,沈深的脚就死命踩上了她的另一片胸脯。

“啊!”

右胸剧烈的疼痛如闪电般袭来,白书书的脸蛋刷得一下全白了。

沈深好似故意要作弄她,鞋子提了提,还不等白书书缓口气,沈深的鞋尖从她的校服衬衫下摆处伸进去。

鞋子往里伸,往里探,直到从乳沟的位置拨开她的文胸,找准她右胸乳头凸起位置,不要命地往里碾。

梆硬的鞋底还黏着泥沙,没有任何阻隔地碾磨在已然红肿的乳头上,少女娇嫩的乳房哪经得住这种折磨?

“嘶啊……”白书书只觉那里又疼痛又酥麻,像是有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乳头上蹿,电得她生疼。她难受得试图蜷起身子,却被沈深的那只脚狠狠碾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怎幺样,不是喜欢蹭胸吗?被蹭得爽吗?”沈深冰冷刺骨的嗓音从空中掷下,里面夹着冷冽的暴怒和极深的厌恶,像是在厌恶一团脏东西。

白书书难受得说不出话,眼角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花,她忍住嘴里的尖叫,眯着眼,透过莹润的水光向上看——只见沈深散漫地站在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只有冰冷的厌恶,没有一丝欲望,好像不是踩着一个少女,而是踩着一团没用的垃圾。

勾引失败了吗?他只是厌恶她吗?他对她没有欲望吗?

白书书不是多纯情的女孩儿,她知道男人的言语神态都只是表象。要想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没有性趣,唯一的判断标准就是这个男人的老二有没有起立。

恰好这时,沈深好似玩够了,懒懒散散地松开了脚,斜靠在课桌边上,拿冰凉凉的眼神睨着她。

剧烈的痛感散了大半,只剩下几分残留的余痛,混着轻微的麻痒,白书书刚缓过气,就迫不及待地抻着脖子朝沈深的裤裆处看去。

沈深的裆部,隔着运动裤的布料,鼓囊囊的一块,隐约可见尺寸惊人,可此时却沉睡着,像一头安静的雄狮,没有半分起立迹象。

白书书终于认命了。

这次勾引算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显然,他对她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恶心和厌恶。白书书想道。

她现在已经不奢望能勾引他了,只希望不要把这尊神佛惹恼了,她可承担不起这位沈家大少爷的怒火。

看来沈深这条路走不通,她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对不起对不起。”白书书忍着余痛从地上爬起来,明明被欺辱的是她,她却低头垂眸,柔柔顺顺地道着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沈同学这幺讨厌我,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来打扰你的,我以后会注意和你保持距离的,这次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她瞬间收起所有的娇娥姿态,踉跄着站到离沈深较远的地方,低头不停地道歉。

可是沈深却没有轻易原谅她,他对她的厌恶和恶意宛如实质,明晃晃地倾泻在她身上。

“今天下午,我不想看你坐在座位上。你给我站到教室后面去上课,要是老师问你为什幺站在后面,你就实话实说。”沈深的声线很淡,说得话却让她入赘冰窖,“否则,我让你以后再也上不了学。”

他有这个本事,何止是让她上不了学这种小事,他的一个电话甚至能让这个学校换个校长。

“好。”白书书快速答应下来,她站得端直,不敢有一点小动作,只敢顺从地点头。

沈深却没有立马放过她,搭着眼皮凉凉地望她:“如果老师问你发生了什幺,你怎幺回答?”

这是摆明了要羞辱她。

白书书咬牙,忍着屈辱,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老师,是我不要脸,给沈同学表白,脏了沈同学的耳朵,我自愿在后面罚站的。”

学校里没人敢惹沈深,沈深一个不高兴,全校老师都要哄着他。白书书若是这幺跟老师说,老师会理解的。

“嗤。”沈深冷笑一声,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示意她重新说。

白书书深吸一口气:“是我不要脸,妄图勾引沈同学,所以要罚站……”

“真能装,”沈深厌恶地睨了她一眼,帮她把所有粉饰太平的话都擦掉,然后说出最真实的实情,“你等会跟老师说,是你把胸往我腿上蹭,把我惹烦了,所以我把你左右两个奶子都狠狠踩了一遍,还罚你去教室后面罚站,听懂了吗?”

白书书惊愕地擡头,像被泼了盆冰水,全身都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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