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内,姣姣浑身赤裸,从顶堂洒下来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透亮如皎月。
一个冷漠了近三十年的人,即使有了喜欢的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他依旧强势,喜欢看姣姣在她身下迷离臣服的模样。
姣姣跪在他的腿间,前身前倾,屁股高高撅着,两只手扶着他的睾丸,一边揉一边舔。
傅时宴摸了摸她的头,感受着她嘴里湿热的温度,随着姣姣吸舔的频率慢慢伸入,牙齿偶尔轻轻滑过表皮,惹得他一阵战栗。
“越来越会了,姣姣。”
他舒服地喘着,手掌握住姣姣胸前的乳肉,自从有了傅酌,她的奶子越来越大了,手感也更加绵密,像是一团棉花,每次含在嘴里,就怕化成奶汁被自己吞入腹中。
他每揉一下,姣姣吞吃的速度又加快几分,舌头舔着棒身,她擡眼看了眼傅时宴,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红,随即加快舔吃的力度。
他看着她卖力的样子,想起了小时候她和自己待在一起,那时候她一边做题一边吃雪糕,小心翼翼地擡头看着自己,仿佛生怕惹自己生气一样。
嫣红的唇张开,舔着奶味儿的冰淇淋,奶渍沾染着她的唇。
想到这儿,傅时宴扶着她的脸,加快了操弄,粗长的性器捅进了她的深喉,动作粗暴,她来不及反应,又一下,撞得她直接飙出了眼泪。
她跪着呜咽,双手抓着他的大腿,西装裤的布料与手掌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姣姣双手浸着汗,膝盖磨得有些疼。
爽意冲到头顶,傅时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姣姣含着眼泪,睁大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就是这样,爱她所以占有她,将她关在自己的身边,永永远远和自己交合。
浓稠的精液涌入她的口腔,姣姣一顿,眼皮颤了颤,睫毛忽闪,随后熟练地将它们全部吞咽,肉棒抽出,带走部分白灼,淋在了她嫣红的唇上,清瘦的锁骨处和丰满的乳上,淫乱糜烂。
吃多了,也没什幺感觉,反而吐出来有些不习惯。
他喜欢将自己的东西射在她身体上,这是一种记号,他想让她沾染自己的味道,告诉全世界,她是他的。
“小可怜。”傅时宴看着她,漆黑的瞳孔说不出的鬼魅,姣姣舔了舔唇,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给我吧。”姣姣擡头怔怔地看着他,自己下面早就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淋湿了地板,她对他情感复杂,可唯独身体上极度渴求他,由最开始的排斥,到万分的契合,每次都舒服地仿佛飘在云端。
起初她是纠结的,她觉得违背了自己的初心,对不起努力过的自己,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不如好好享受当下。
他给她钱,给奢侈的生活,还能给她舒服的性事,在这个温暖奢靡的牢笼里,她那双想要飞翔的翅膀,渐渐蜕化,成了一只不会飞的,漂亮的家禽。
“想要什幺,告诉爸爸,你想要什幺。”
他喜欢她在床上叫他爸爸,他享受这种背德的情事。
“肉棒,给姣姣肉棒,把爸爸的肉棒插进姣姣的穴里……”
就这样吧,她想,就让自己沉溺下去吧,清醒太痛苦了。
“小穴湿了吗?”
他站在高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手掌抚摸着她充满情欲的脸,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嘴角。
“湿了。”
“起来我看看。”
姣姣忍着发颤的身体,扶着他的身体慢慢起来,坐靠在椅背上张开了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嫣红的穴发着抖,一泡一泡的淫水从细小的红缝中溢出来。
”小骚货。”傅时宴眼底涌着浓烈情欲,他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灼伤。
傅时宴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座椅上,姣姣熟练地将屁股高高撅起来,好让他后入。
粗长的性器插入紧致湿软的穴,密密麻麻的肉环一层一层向他咬来,刹那间,他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穴又小又嫩,还好水多,并且逼穴已经被操得熟悉了,操进去只是胀得厉害而已,肉壁上仿佛是数张小嘴,在卖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起初他操得很慢,深入,抽出,再次深入,直到姣姣晃着臀,甩着奶子,他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力道重,速度快,姣姣捂着奶子,大声地喘叫。
姣姣沉溺其中,她浑身酥软,骨头好像要化了,尤其是下面,仿佛有万种虫子在啃食她一样,恨不得让她多操操。
傅时宴双手揉着她奶子,又捏又掐,奶头已经又大又硬地立挺起来,红得发艳。
乳眼微微张开,似乎有喷奶的趋势。
傅时宴一把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翻过来面对自己。
姣姣潮红着脸,涎水肆流,乌黑的散发黏在她的颈部,唇边,有种别样淫欲的美。
硕大的鸡巴顶在她的宫口,姣姣蜷缩着身子,平坦的小腹凸显出粗粗的一道。
“姣姣天生就是要被我操的……”语落,他用手重重按压,猛然,姣姣翻了个白眼儿,眼前白光乍现,她双手搂着傅时宴的脖子就是开始泄。
婚礼,零点会放烟花,一簇一簇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满天绚丽璀璨的烟火照亮了两人的脸,彼此对视的瞳孔里,不仅仅有对方的脸,还有那转瞬即逝,宛若银河的光亮。
“爸爸……”
“我在。”
啪叽啪叽的水声四溅,潋滟的水光交集在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姣姣媚叫着,哆嗦着身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窄腰,肥臀的肉随着他撞击的频率晃着,荡起一道道细密的肉浪。
同时,两人同时到达了情欲的云端。
奶水从乳眼中喷射而出,他刚低下头要看,腥甜的奶水就喷了他一脸。
又多又冲。
傅时宴伸出舌头一舔,黏,湿,很甜。
他没管脸上的奶水,反而擡起头一边射一边看着教堂正前方神圣的画像,奶水顺着他额前的发,鼻梁,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姣姣的胸上。
看着那神圣的画像,他忽然想起自己年幼时,第一次翻开教父给他的那本圣经。
恰好翻到那段句子:
【爱是恒久忍耐,又是恩慈。
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别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忍耐,凡事相信,凡事盼望。
爱是永不止息。】
可惜他不信上帝,不信神,自然也不信这些黑色的,没有生命的字迹。
遇到了姣姣,他更不信了。
他会嫉妒,有时自夸,还会张狂,更恨不得天天和她黏糊在一起。
他很难做到包容,包容不了她眼里有其他的男人,更做不到忍耐,忍耐不了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生性多疑,爱猜忌,根本不会原地等待。
他只会抢回来,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可是这段话,有句话他是信的。
爱是永不止息。
他和姣姣的爱,会是永不止息。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