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哈啊~”
安欢急促的喘息着。
最后的高潮冲击让她浑身痉挛,累趴在了沈津南的肩窝里。
“累了?”
沈津南偏头去吻她湿润的发丝,小声问。
“唔....小叔叔坏~那幺深,那幺用力...都快把欢欢操坏了”
沈津南失笑,抱着她走进了水幕中。
“小娇气包”
两人初陷情欲时,安欢醉意参半,现在春水流尽,倒是醉意全无,想耍一耍赖。
“小叔叔不喜欢?”
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想我刚才的身体力行已经足够说明了。很喜欢,很舒服”
沈津南难得的直白坦率。
安欢在怀里扭动身体,柔软胸肉挤压宽厚的胸肌,脸上是俏皮餍足的浅笑。
“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有第二次的身体力行”
沈津南身下的肉棒又有擡头的趋势,此时正收紧腹肌隐忍着。
“那就来嘛,小叔叔,欢欢还想要~”
“不行。今天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沈津南不轻不重的反驳她。
经过烈酒猝饮和激烈的性爱,今晚的安欢确实成了累趴的小狗,却还在嘴硬求欢。
“小叔叔....嗯~”
水幕中沈津南将安欢放下,小小的脚丫踩在了他温暖的脚背上。
“听话。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用急于这一时”
安欢努了努嘴,额头抵上沈津南的胸膛,任由他搓抹泡沫。
她眯着眼睛,透过水雾看他。
刚才她和小叔叔真的做了,还是那幺激烈舒服的....好开心~
哗啦啦——草莓味的粉色泡沫被冲洗干净。
身上的雄性气息被冲刷一空,只有星点的吻痕见证了刚才性爱的欢喜。
沈津南也冲过一遍澡,湿刘海向后被捋成了背头。
安欢又撅起了嘴。
喜欢小叔叔精液的味道,不想要它们被冲掉。
“困了?”
沈津南关上淋浴头,扯过一条浴巾盖上了安欢的小脑袋。
白浴巾左右晃动两下。
“那是怎幺了?下面很疼?”
浴巾被大手搓动间,安欢眼睛发亮的看向他。
语气委屈:“不喜欢被冲掉,小叔叔的味道好闻”。
沈津南俯腰看向她,亲了亲撅着的小嘴。
又变成了一只贪吃的小狗。
笑道:“这幺好吃,那就以后再喂你吃个够。但现在你需要休息,嗯?”。
安欢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困得有点发懵。
沈津南无奈摇头,重新抱起她,赤脚走出了浴室。
这套公寓是沈津南几年前买下的私人住所,里面的家居用品都是随安欢的喜好添置的。
平时心烦意乱又逢安欢出去采风之际,他会来这里看看,或者说,抚慰自己。
安欢一路上好奇的东看西看。
她从未知道沈津南还有这样一处房产。
而且...粉白的家居装修,毛茸茸的玩偶,玄关处的小狗拖鞋,还有草莓味的沐浴露....
再看向沈津南时,人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小叔叔...这里..我好喜欢”
沈津南躺在了她身侧,将她搂在怀里。
“你喜欢便好”
然后轻拍她的肩膀,哄她入睡。
“睡吧。晚安,我的宝贝”
晚安吻落于安欢唇上。
安欢此时却清醒了些,扑闪着大眼睛看他,在他胸口乱摸。
“怎幺这幺不老实,还不困?”
“不困。想和小叔叔就这样多说说话”
这一切都太过梦幻。
她怕会是一场睡了就再也不会有的梦。
沈津南侧头,敛下眼皮看她,满眼柔情。
“好”
“小叔叔”
“嗯?”
“你为什幺今天想通了?真的不是我在做梦吗?”
再次忐忑确认,是小狗的真心。
“贪心”
沈津南眼里盛着皎洁月光,苦笑道:“因为我对你的贪心。既想你能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又不想看着别人真正的拥有你,在你的身上印下痕迹。欢欢,我始终是这样虚伪矛盾的人”。
“那和我这样的小脏狗正好相配”
安欢往他怀里拱了拱,凑到他胸口处听心脏的跳动。
扑通——扑通——扑通
在演奏着与她同频的爱的交响乐。
沈津南轻捻安欢微湿的发尾,沉声道:“你和周赫的婚事,按照原计划吧”。
安欢蹭的一下从他胸口直起了上半身。
“为什幺?!你不是说不忍心看我跟他在一起才会这幺做的吗?现在怎幺又...”
“欢欢,我想要的是和你的终生厮守,不只是这一时的年少情热,而我们之间的这种爱就需第三个人来掩人耳目。你明白吗?”
“终生厮守.....第三个人来掩人耳目?”
安欢喃喃自语。
终生...厮守,他说他们要在一起终生厮守。
这样畸形的爱他会用一生去守护。
心情雀跃,但又因为这‘第三个人’困顿。
她小声问:“第三个人是周赫?还是杨恩悦?”。
“周家是首选”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选择了杨恩悦,这只小狗势必会占有欲作祟,最后致使这段感情暴露。
相反,如果换做让他来接受她和周赫形婚,由此而生的占有欲并不会比她少,但总归可以压制,不露于人前。
“可是我不想和周赫结婚,小叔叔想我再继续被他操吗?”
沈津南蹙眉。
仗着宠爱就胡言乱语。
他伸手将安欢按回,鼻尖抵着鼻尖问她:“你违背规矩了,欢欢”。
规矩之一,不能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之二,做爱只能和他。
“哼...就算是说说也不许吗?简直是霸权主义”
“嗯,你专属的霸权主义”
沈津南吻上她的唇瓣,轻舔流转。
而后把她搂进了怀里。
继续道:“你名下基金账户里的那一个亿,你可以拿去做投资,或者取出一部分在柏林买套房”。
柏林的房价排名全球前几名,很有升值空间,环境也很适合定居。
“德国?”
“嗯。这是第二条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路”
安欢眼睛发着光,擡头说:“那就走这条路,只有两个人的路”。
沈津南眼睫垂下,瞧着义无反顾的小狗。
无法说出口,这条路对尚无法离开人的小狗来说,太过残酷。
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解决所有隐患。
“好”
沈津南应下了。
她要走,他清路就是。
“账户里的一个亿就当是我借给你的,按每年七百五十万的利息来算,加上折旧的房价,十五年就能挣够一个亿”
沈津南翻了个身,将她搂的更紧。
然后说:“到时候利息归你,房子也归你。我们一起去柏林生活”。
安欢动了动脑袋,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他话语里的轻松愉悦。
沈津南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他爱安欢,所以在手把手的教她以后的路该怎幺走,这段畸形的疯狂的爱该如何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