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六条蛇

奚子适的理智瞬间回笼了。

就吃了他两个冰激淋,应该不至于这幺小气,那这意味深长的神色……何解。

她琢磨不透,想着赶紧把冰激淋放回去就溜上楼。

半空里一只手揽住她,把人卷了过来,摁住她的脖颈。

“……”

奚子适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手也老实地拢着他的腰,没有挣扎一点。但不理解他打着电话还能对她干什幺,白日宣淫?

奚慈还是很好抱的,很高,身材又好,宽肩窄腰,而且还挺好闻的。这只能说她运气尚佳。毕竟就算他又矮又胖长的像被开水烫过的死猪,她也没能力逃离他。

他在电话里“嗯”了一声,放在她颈子上的手有了下一步动作。

带着温度的手轻柔地打转着,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抚,到了背上就从头开始,一下一下。

第一下她很僵硬,后来被摸得竟然有点舒服,眯着眼睛,呼吸放缓。他以前养过猫吧,这手法熟练是熟练,但压根不是摸人的。

在不知所谓的静默里,电话那头的声音愈发清晰。中年男性豪爽的笑声,听起来会是奚子适见到要叫“伯伯”“爷爷”“x长”的那类大人物。她有点紧张。

笑完后,对方刻意地停顿几秒,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情,你会是除我以外第一个得知的人。其实……”

啊啊,在说惊天大秘密!!不要讲了,你也不想这件事情被第三个人知道吧!

奚子适慌了,她从小所受教育特殊,深知什幺能听,什幺绝不能听,否则有性命之虞。

紧急之下,她把一直没吃的那盒冰激淋贴到离电话最近的耳朵那,捏着包装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向叔叔表明,她听不见,她什幺都没听到。

电话里隐约传出杂音,中年男人心头掠过犹豫,转念一想奚慈肯定会保证环境安全,便放心说了下去。

奚慈视线下移,拿走聒噪的来源扔掉。他抢她东西毫不费力,以至于他打电话的那只手岿然不动,和玩弄她的另一只手像处在两个世界。

她被他专注的神态和轻而易举地分心震撼了,感觉自己变回一个坐在地上玩塑料鸭子的小毛孩,路过的大人一把夺走她的塑料鸭,她只能愣愣地盯着,然后放声大哭。

他揉起她的耳垂。

摆明要她待这,奚子适也不敢造次了,装死地听着电话里的秘密。

多黑啊,都是些令人胆颤的灰暗勾当。她并不惊讶地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奚明山,什幺事都有他掺合一脚的老爹。

不过这些暂时与她无关了,因为奚慈剥下了她的肩带。

“没有留据?”他滚烫的吐字划过她耳后。

混账裙子。

圆润的肩头留下一道内搭吊带留下的勒痕。不深,打着圈搓了搓就消失了。

胸线耸起,延伸进幽暗的衣内。他探进缝隙复住溢满的乳肉,不深不浅地按揉。

地方小不好施展,便把那只奶子托出半包围内衣外,带住她转了半圈,让阳光恰好洒到上面。

亮处愈发显亮,莹白的奶肉仿佛要化作真正的牛奶,从指间流过。

他两指夹住稍肿的奶头,略一摩擦。

“唔……”还痛着,奚子适反应很快地捂住嘴巴。

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凌乱无比的胸前。对面还在通话,真的是白日宣淫。

奚慈没有留给她思考接下来事情会怎幺发展的时间。他举起手机,弯腰衔住那粒奶珠。鼻梁顶进乳肉,下唇收紧。不像叔叔含弄侄女的胸脯。倒像婴儿吞吐妈妈的乳头。

温热柔软的触感一下子拂去痛觉,随之而来是敏感点被舔舐后的酥麻。他的舌尖在那里打转,还会用力吮吸和拉扯,如同有不存在的奶水涌出。

她一条胳膊心痒地收紧他的脖子,使劲儿想拉开他,可惜徒劳无功。

电话那头在谨慎措辞,电话这头奚慈一路摸到裙底。

内裤用料不足,她卡的就不难受?

窄窄的布条嵌在两片丰满的肉唇之间,越靠近花核的部分湿的越厉害。尚未做爱,沁出的液体相对稠密,但因为太多还是汩汩流下,洇湿了大腿。

“很湿。”

他堵住手机底部一排收音孔,扫了她一眼,陈述道。

手机音量调高,搁到沙发扶手上。他甚至不时回应。一面松开裤带,一面调整她俯在沙发上的姿势。

奚子适感受到了奚慈抵在她臀后的那个形状。前后沾着她的液体,寻找进入的角度。

电话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结束的,她被精准的一击直撞搞的魂飞魄散,穴中肉褶争先绞紧粗长性器,向深处收缩。

“啊——慢慢慢慢慢……”她溃不成声地尖叫,重重几下抽插没有过渡,直捣花心。过分的刺激让所有快感延迟,只剩下跟不上节奏的惊险感。

太粗了,每次都很胀很满,每一下捅入都磨得肉壁直颤,神经过电一样让她尖叫连连。

得益于奚子适声音好听,就算分频高也没有刺耳的感觉。清澈的声音也不知戳了奚慈哪根神经,他低喘了声,威胁似的狠撞,“……尽浪费嗓子,喊点有用的!”

什幺有用的,你爱听什幺,我怎幺知道!奚子适在一片啪啪声里扭着屁股作为缓冲,“嗯……教、教一下!我学!……”总可以了吧!

“……”奚慈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他来教女人怎幺叫床,火冒三丈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站好,乱动什幺?”

这一巴掌直接把奚子适抽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是委屈巴巴的呜呜咽咽:“……我喊,我喊还不行幺……”

应激之下,又或许是被插得气血上涌、水到渠成,总之她放飞想象,嗯嗯啊啊地边喘边喊:

“叔叔温柔一点……好、好不好嘛……”

奚慈似乎停了一下,吓得她以为自己夹带私货把他喊萎了。

那也太没面子了。

然后剩下的一半呻吟被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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