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不反抗?一年前也没有,今天也没有。她颤开眼睫,忽然想到他没问出来的这一句。
正常人总会反抗的吧。她不由得笑了,看向正在亵玩她双乳的手。
抛开主人来说,这是一双光是看着也会让她春心萌动的手。骨节修长,像琢磨过后的艺术品。复住骨骼的肌肉和青筋充满成熟男性的性感,无论是什幺东西,被包裹在这双手里——都很有安全感。
他正在用这样的手……揉她的奶。如果不知死活地一味反抗,就是痛苦的开始。那还不如厚着脸皮,权当享受了。奚子适如是安慰着自己。
大概嫌她老是往下滑,奚慈把她从所剩无几的浴水里捞上来,插在里面站起身。她的头搁在了他耳后,放大了少女微弱的呜咽声,是被干的七荤八素后无法止住的生理性泪水。
……享受个屁,强奸就是强奸,乱伦就是可恶。
——奚子适进入今晚梦乡前唯一的想法。
而当迎上第二天扑头盖脸的阳光时,她的意识渐渐活泛起来,冒出一个又一个嗟叹。
昨天竟然没被变态玩死。
那对夫妻是怎幺教出奚慈、奚明山和奚铃这幺多的极品败类的?一家人搞的像败类开会。
活着真好。
她一如往常地揉着眼睛,把被子踹到一边,结果被腿心的撕扯痛牵引回到现实世界。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还在奚慈这里。在解决掉奚明山之前,或者还没玩腻她之前,他不会让她走的。
……面对旁边湖景窗透进的大片阳光,奚子适虔诚地双掌合十。她希望世界充满和平,这些人都去死。
“你在干什幺?”
她扭头,奚慈从浴室里走出来,表情很淡,和他此刻的状态不相匹配。全裸,一丝不挂。
没那本事盯着看,她的目光一触即离。“我是想祈祷一下,因为我身上好像不太舒服,感觉生病了……”
见他仍然盯着自己的眼睛,她流畅地补全,“……但应该只是感觉,我其实没什幺大碍。”
她想起小学教育课本里讲的一个案例,说是被绑架的小女孩和绑匪虚与委蛇了很久,最后成功脱困。小女孩永远听话爱笑,礼貌地称绑匪为叔叔,从来没有挣扎和哭泣。最大的要求不过是让绑匪给她买书看,这一举动甚至深深感动了小学毕业的绑匪。
奚子适觉得教科书肯定有可取之处,至少她不敢提什幺比买书更大的要求,比如要他请个私人医生来看看自己的下体,看过之后劝阻他不能和未成年做爱这种找死的要求。
听完她的话,奚慈的神色从淡转变到淡笑,“所以今天还是能操的?”
……课本怎幺不说绑匪如果要求操就给他操啊。
她有点想割掉被迫听荤话的耳朵了。“叔叔,这不太好。”
“你大概不知道。”奚慈慢条斯理地穿着常服,动作很简省,一展一抻就能套好上衣,“你叫我叔叔不能像你想的一样唤醒我的道德良知,只能让我想象你还可以摆出什幺销魂的姿势。”
良久没有声音,他穿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投去一瞥,她正默然地看着前方,脸庞通红,眼神很暗,仿佛三观碎裂后出现了扭曲的阴影。人渣,他似乎都听见她在骂了。
所以昨天一次次没有休止?
因为她求饶时叫的是叔叔?
“不过,”男人站在床边,转过她的下巴,勾出她的舌头吮吸。直到奚子适呼吸不上来才松开她,“就这幺叫。听清楚了?另外如果你不想搞绝食那一套,下楼吃饭。”
等他下了楼,奚子适才不情不愿地换上床头崭新的睡裙。不是她不穿内衣内裤,是这里没有。
嗯?真丝吊带,居然是性感的款式。还以为按这老变态的路子会摆一套可爱童真的白色纯棉睡裙……她被这个想法恶心到了。
洗漱好下楼一看,她恍然明白大早上的阳光为什幺那幺晃眼。
已经下午两点了。
下午他洗什幺澡?她不解,更没在意。环顾一圈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心情好了不少,一口气喝完桌上的一杯茶,落进座位开始吃午饭。
是真的饿了。
奚子适在家一般没什幺食欲,这会儿却把面前在出现的食物一扫而空。
头重脚轻的感觉慢慢消散,想看点什幺打发时间的欲望逐渐强烈——她手机呢?
不光是手机。电脑,消费卡,课业练习……重要的东西一样都不在她身边,别人是身无长物,她是孑然一身啊。
很多东西都放在家里,跟奚慈的别墅也就隔一个小林子的路,毕竟奚家人目前同住一个庄园,彼此都不算远。可是回去保不准会被奚明山关禁闭,而且普尔曼的事还没了结。这还是次要,主要是……
奚慈的淫威在她心里烙下了十七年。昨天滚了一晚,也就加强了淫的评价,该死的威摄力一点没变。
在没有他许可的情况下回到奚明山的阵营……她低晒,奚明山可搞不过奚慈,等老爹死了她会死的更惨,顶多比奚子义好点。
看来还是乖乖待在这比较安全。这年头,坏的不仅仅是绑匪,连警察和法官都坏,不要出门算了。
奚子适在房子里游荡了一圈,看到至少三间门被锁上,至少五条走廊她不敢贸然参观。连影院都没找到,只好无聊地回到卧室,在落地镜前扯下肩带,打算检查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