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梦中人
苏谣做了一场梦,梦里她与一陌生男子共度了一夜良宵,这梦太过真实,以至于片段零星却历历在目。
她的衣襟滑落,酥胸裸露在外,被拢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里缓慢揉捻,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她的发丝黏在早已湿濡的脸颊,一滴滴汗顺着锁骨滑落进乳沟里,被男子用舌头一一舔舐干净。她松松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叫唤着“郎君.....\"
想到此身下再次有了湿濡感。这场春梦威力着实不小,清早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她的衣衫也被褪了干净。
梦中男子的轮廓不甚清晰,也不知是否有笔挺的鼻梁或是寒剑般的眉峰,若真是自己梦中的郎君....想到此不免生出几分羞意。
她并非寻常女子,与苏阮不同,自小便行事大胆,甚至有些离经叛道,往日里没少私下窥探春宫画本,也偶有春心萌动意淫些许片段,只是这次春梦却比往常更加真实,以至于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好一会才清醒了过来。莫不是昨日潜入禁地的缘故?可她脑袋晕晕乎乎,竟是一点也不记得。
或许明日便可知道答案?
是夜,苏谣再次潜入禁地,墙角徘徊片刻,试图找到落脚点,可这面墙过于平滑,竟是沾都无法沾上。“这世上还有轻功比我好的人幺?”苏谣暗叹一声,“我都无法翻越,又有何人能做到呢?”只好悻悻而归。
沐浴焚香后,苏谣遣退婢女,独自在床边坐下陷入沉思,不一会便想起了昨夜的春梦,男子有力的臂膀将她完全笼罩,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滚烫的舌头勾勒着她的双峰,津液四溢,灼烧了她的脸,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拢住酥胸,寻着梦境中的频率挑弄了起来。呼吸渐渐急促,动情间,眸子里秋水盈盈,显得楚楚可怜,教谁看了都不免心生怜惜。
晚风又起,吹起一片旖旎,无形的桃色笼罩在月色下,任谁也逃不出这无边春色。
苏谣伏在床上,腰肢如水蛇一般扭动,双腿交缠间褪下鞋履,亵衣早已凌乱不堪。
窗外传来一声轻叹,季欢本想着这次达成目地便迅速离开,脚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这里。再次撞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真是作孽呀……”
他轻巧略入窗内,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小巧的鼻子沁满了汗珠,樱唇微起,溢出破碎的呻吟,与昨晚一般可人。
“季欢啊季欢,你切不可再留下风流债了。”他看着她暗自警告, 手却鬼使神差地抚上她的脸颊,苏谣如一只乖巧的猫,歪向他的手留恋地轻蹭,柔夷也跟着缠了上去。
眼前的妙人儿,一边扭动,一边迷迷糊糊的呼唤着:“郎君....”那尾音拐了好几道弯,轻飘飘的钻入他的耳朵,媚音婉转,媚骨天成。
他一怔,她莫不是只妖精?
她轻皱起秀眉,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忍耐着。
交叠的腿磨蹭出红痕,嘴里喃喃道:“郎君....帮我....”
季欢深呼一口气,暗道,“小娘子,你可真考验男人的耐力!”
他俯身附了上去,鼻子里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细小的绒毛被烫弯了腰,一只手精准的撩开亵裙,亵裤早已褪了干净,神秘的森林暴露无疑,手指试探的徘徊在花穴周围,那里的露珠早已盈满,只稍加点拨碾磨,身下之人便发出支离破碎的娇吟,“啊.....”绵软细腻的玉手攀上他的背脊,无意识地抠划着他冰凉的黑衣。
季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越发深沉,一跟手指探入花穴,捣弄着壁穴,稍加弹拨,花心便跟着剧烈颤栗,苏谣早已溃不成军,双峰起伏不定,黏腻的汗水浸湿了全身,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配合地扭动着腰肢。他是如此的诱人,多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眼见她适应了那根手指的存在,季欢又探入第二根,仿佛触电一般,酥麻感爬过全身,苏谣脚丫子都蜷缩到了一起,理智早已荡然无存。
季欢的眸子深不见底,眼前人儿纯真的脸蛋流露出不自知媚态,朱唇微启,似在婉转发出邀请,低头间,她的羽睫不经扇过季欢的脖子,喉结滚动,下一刻,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她饱满的唇上,苏谣嘤咛出声,毫无招架之力的承受着对方野兽般迅猛地攻击。
季欢一路攻城略地,不忘加快手下的动作,两根手指深入蜜穴,一次次抽插,狠狠地碾压壁穴,苏谣颇有些受不住了,快感一阵一阵的冲刷着她的神志,嘴角不由得溢出晶莹的液体,与此同时,温热的液体从小穴里喷渤而出,将手指尽数淹没,苏谣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栗,好一会才停歇,季欢缓缓抽出手指,牵起数道银丝。苏谣早已软成一摊烂泥,床上一片狼藉,战果丝毫不输昨夜。
良久,她还沉浸在余韵里,耷拉着眼皮,挣扎几度也没法睁开,只将头向前挪动,唇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郎君叫什幺名字?”
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传来,声音暗哑,“鄙人风君。” 风来了,你的“郎君”便到了。
“凤君。”苏谣喃喃念道,“谣儿,愿与凤君.....夜夜....长相见...”声音越来越小,沉入香甜浓黑的梦里时,她的嘴角还带着餍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