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尝试(h)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但它紧握我的心——罗恩

安若宁这下是真知道面前的人非富即贵了。手上摸他衣服的料子和走线,那是能摸出来的金钱味。近距离观察他的皮肤也很好,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精心打理,还很绅士。

她把罗恩虚扶腰间的绅士手按住,掐着手腕让它们从衣服底下钻进去贴着腰。“触碰我就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事,不用谦逊,罗恩。”

“抱歉,我知道了。”他小声地道歉,鼓起勇气捏了捏安若宁的侧腰,琥珀瞳满怀期待地盯着她。

他羞涩得可爱,安若宁勾住他的脖颈开始和他吻起来。男人嘛,年轻气盛,亲着亲着他就会蠢蠢欲动了。

罗恩似乎受到鼓舞,尝试着回应她,安若宁渐渐地把主动权让渡给跃跃欲试的小玫瑰罗恩。

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只是点燃引线,欲念一路噼啪作响,等安若宁被他放倒在沙发上的时候,罗恩已经在低头尝试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扣子。

他垂着眼,浓密睫毛像玫瑰花瓣一样挡住眸中琥珀。罗恩的手指干净修长,有着薄茧,解衣服的动作显得有些生涩笨拙。

该不会是不需要自己穿衣服的大少爷吧?安若宁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替他解围脱掉自己衣服。

罗恩怔住,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观看女性胴体,不同于那些厚重油画供品析赏鉴的条条框框,是有温度的,会随着呼吸而律动的,生命力随着肌骨扑面而来的肉体,莹白皮肤在灯光下让他有些头脑发晕。

他伸手触摸都带着颤抖,碰到的时候下意识紧握,反复捏了好几遍确认真实。安若宁趁他愣神脱他衣服,罗恩顺手把衣服垫在她腰下,罗恩的身材不算特别夸张。

青涩的躯体上已经有较好肌肉线条,腹部薄肌鼓起,肌肉青筋的走向都朝下涌去,朝气蓬勃,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体型。

安若宁就没有罗恩那幺腼腆,她直接上手摸。被掌心碰到的肌肉紧绷起来,罗恩难耐地喘了一下,凑上前来埋在若宁的颈窝。颈侧是安若宁的敏感部位,罗恩粗糙的舌面舔过,她只能笑着求饶。

“好痒。”

罗恩的唇瓣在脖颈上若即若离,“现在问你的名字会太晚了吗?”他还对安若宁一无所知,却甘愿跟着她来到救济区,在这之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安若宁,”反正她查无此人,又是露水情缘,告诉他应该没关系,她还有心情调侃罗恩,“我应该比你大,叫我姐姐也行。”

罗恩摇摇头,“我快19了。”他避开姐姐这个称呼,用锁骨上的亲吻转移话题。罗恩在想,如果他把全名告诉给面前可爱的小姐,她也许会惊慌失措到没有性致。

没有那个必要。

他本来就想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她不认识他,刚好。

他吻得位置越是向下,他脸颊就越是绯红,雀斑混着他的薄脸皮分外俏皮。他颊间的雀斑银河终于停留在她的胸口。

罗恩有点紧张地呼吸了一下,热气比他先和安若宁打招呼。他张口将乳肉含入其中,安若宁闷哼一声搂住他的头,罗恩的手指顺着她侧身的弧线下滑。

虽然没有经验,但不意味着他一无所知。

罗恩手指摸到她的阴部,轻柔地揉捏着她阴唇。在墙头摔下来之前的他,绝对想不到他今天会和一个陌生的女性有这种关系。

今晚宴会,大家觥筹交错等待他的出现,但他却翻不过墙头,被可爱小姐捡回家,现在还在沙发上缠绵。有种隐秘的报复快感,笼中雀挣不脱笼子,还不能扰人清净报复一下吗?

安若宁擡起头夹在少年腰上,看着瘦削,架上去才感觉到有多结实。罗恩的手捧着她大腿摩挲,舌头戳弄着乳尖,感觉到够硬过后才小心翼翼用牙咬,边咬边观察她的表情。

“小少爷——”安若宁捏捏他耳垂,调侃着说,“我是个活人,不舒服的话我会说,你不要再偷偷看我,可以正大光明一点哦。”

“我知道了,那你如果不舒服,不要忍着。”罗恩也不意外安若宁调侃他是小少爷,毕竟他衣服和她衣服有很大区别,知道他有钱这事不难。

罗恩的手上有一层薄茧,轻微刮擦着她皮肤,像是一种“我到这了”的提醒。此刻这种提醒拥入她的体内,他趁着湿滑试探进去,简单的动作却给他额头蒙上薄薄细汗。

他不只是紧张,而有一种兴奋。

他凭借自己的意愿,和合眼缘的安小姐经历着未知陌生的领域。哪怕他生疏,身下的女性也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任由他在她胴体上作着青紫的画。

“你应该多亲亲我。”安若宁戳了戳红发少年的鼻尖,索要着安抚。

少年依言凑过去亲,他单手撑在沙发上,背脊隆起漂亮的线条像展翅欲飞的蝴蝶。贴近的肉体除了唇舌交缠的声音以外,还有肢体交缠在沙发上的摩挲声,指尖搅弄着幽径。

两个人像放一起加热的巧克力,在沙发上逐渐融化一起。细腻的交缠和呼吸不过是把对方变成自己一部分的手段,两个人心跳好像渐渐重叠。

不够激烈痛快,却好像能蒙生出相爱的错觉。

互相交错的呼吸,罗恩红得像微醺一般的脸,湿漉漉还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动作细腻温柔,唯恐带来一点不好的体验。

安若宁都快以为对方爱上自己了,谁能想到他们不过是街头第一次见面的炮友呢。

不过,感觉也不错。这种温柔似水的体验好像温泉一样把她弄得飘忽忽的,她四肢缠上少年的身体,罗恩也加注其他手指进入她体内。

水到,渠就会成。

罗恩抽出手指,将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穴口,他习惯性又去看一眼安若宁,对上她笑盈盈鼓励的视线。罗恩收回眼神不敢再看,心好像被猫尾巴拂过,痒得发颤。

其实他撒谎了,可爱小姐。

他不是快19了,他刚满18,今天是他的生日宴,而安若宁无意中成为了他的成年礼。

他在那群人准备了半年之久的宴会上出逃,偶遇到自己选的生日礼物,他在今天只收下这份礼。

不过,繁琐的事情不应该让她知道,她的眉毛不应该为陌生的他皱起。

罗恩在只有自己知道的情况下,拆开礼物了。他终于一鼓作气把自己性器送入他扩张许久的甬道里。

两个人皆是闷哼,罗恩被紧到有些痛苦的向下倒,撞上弓起腰的安若宁,少年将她一同压入沙发里,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相拥着笑作一团。

笑过之后两个人安静地看着对方,罗恩喉结动了动,忍不住凑过去吻她眼睛。安若宁搂上罗恩的腰,两个人的腿抵着纠缠,恨不得变成两条蛇打结在一起。

罗恩的手撑起身体,背上的肩胛骨凸起成了他还没有挣脱皮肉的羽翼,漂亮的弧线就好像那真的是一双翅膀。它被女人柔软的手笼住,他低下头咬她的嘴唇。

等到两个人厮磨缠绵到放松身体,罗恩才尝试浅浅抽动。他跪立在沙发上,手扣住她的大腿,腰腹肌肉因为兴奋而鼓起,挺动腰肢将阴茎送往更深的地方。

罗恩忽然想和她说些什幺,要张口了才发现他们只知道对方名字而已,于是他恢复缄默。分明还在情爱关头,他却觉得自己以后会怅然若失的怀念了。

少年的阴茎在幽径里尝试冒险,未知幽深的远方,湿滑的内壁,还有时不时拦路的软肉。那甬道越来越近,裹贴在它身上寸步难行,越是温柔,就越是被困住。

罗恩鼻尖都沁出些汗,他咬了咬牙狠狠顶撞两下,才从软肉的温柔刀里杀出一条路来。刚才还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下顶开,对于陌生大家伙的突然翻脸,娇嫩的媚肉不死心地跟过来。

它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嘬吸阴茎上的沟壑试图让它变回刚才温柔的样子,想让它被它们缠得动弹不得。

但罗恩不是反复上当的人,他享受着媚肉的讨好,顶撞却一次比一次大力尽兴。琥珀的眼眸含着湿润,浮光跃金,偶尔视线会细细凝看她的表情,没有不适的反应就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律动。

安若宁腹部随着他的顶撞而痉挛着,小腹的线条若隐若现,罗恩很喜欢它们随着呼吸浮现的样子,性感而优美的曲线藏在肌理间。她小腿随着两个人的律动而荡着,绷得笔直,没一会就力竭地下滑。

罗恩腾出手来把她小腿捞到肩上扛着,她双腿夹在罗恩的头,一眼就能看见他红透的脸,和脸侧白皙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他转过去亲了亲安若宁的小腿,然后张口啃咬她腿肉。

小腿笔直如同树干,开出朵朵青色花。

罗恩双手按住她双腿,腰骨挺动像摇摆的钟,阴茎从阴甬道里退出,媚肉在它身后紧追不舍,层层合拢。等退到穴口才一鼓作气杀回去,让媚肉被打了个一败涂地。

若宁被这一下弄得脊骨发麻,低低哀叫。罗恩吻了吻她小腿安抚,随即紧密地挺动起来,快而密的动作让屋子里响起来肉体拍打的声音,穴口随着抽插溢出的蜜液被拍打成了泡沫,还有剩下体液的打湿了罗恩用来垫她的衣服。

他的手扣住大腿,松软腿肉被指尖按得凹陷进去,安若宁被顶得往后退,但罗恩会把她温柔拖回正轨。她呼吸急促,小腹起伏动作越来越大,凹陷的时候甚至可以隐约看见体内有什幺东西在戳弄着她。

气氛攀上高峰,罗恩喘着气问若宁,“射哪里,我们没戴套。”射在沙发上也不方便清理,如果射她身上,还是提前问一下比较好。

“没、没关系,射进来,我不会…怀孕的。”若宁手攥着身下的衣服才能挤出这幺一句话,怕罗恩不信,双腿缠他紧了些,不让他撤。

罗恩本就是第一次,还能腾出理智忍耐着问这句话就不容易了,若宁的担心实属多余,在她夹住他的时候,罗恩的阴茎在若宁体内射了。

像熟透的爆炸瓜一样,软肉轻轻一嘬,立刻炸膛,淌出里面的白浊。罗恩只感觉灵魂都在往上飘,他有点想拥抱身下的女士,所以他放纵自己无力地栽倒在沙发空余的地方,和她赤裸相贴,身体还连接在一处。

若宁有点回不过来神,都忘记用鼻子呼吸,只能张嘴喘着气,红润的舌头在口中若隐若现,罗恩用手把她搂回来,缠绵地吻着。直到两个人身体都稍微平缓一些,罗恩才拔出来,白浊顺着穴口落在他衬衫上,看上去浑然一体。

罗恩起身把若宁打横抱起,“浴室在哪里?”他应该给她做一些清理,不能放任女士事后狼狈地躺在那里。

安若宁懒懒地指了一下方向,趴在罗恩胸口,虽然腰还有点酸软,但她又恢复了精神,想逗逗这个小少爷。她朝罗恩耳朵吹了一口热气,暧昧地呢喃着,“一晚上,你就只来一次吗?”

罗恩瞬间耳朵红得要滴血一样,但他看见若宁狡黠的笑就知道她在逗弄自己,血气方刚的少年哪儿有甘心服输的呢,他要反击回去,“浴室,也可以。”

哦豁,小少爷变成大人了,都能反逗她。

但若宁很快发现这不是开玩笑逗她。

淋浴头的水一直放着,蓬头被罗恩调整过只会淋在他们身上,不会影响他们彼此的对视接吻。

被水淋湿的他们就好像被水浸湿的两张纸巾,彼此纠缠根本无法撕开。分明就在水中,他们却像点燃了火,在对方的身上寻找能浇灭自己的源头。

罗恩和若宁没有闹到太晚,两个人在主卧相拥而眠。手腕上的表轻微颤抖,罗恩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若宁,小心起身。

他站在床头回看一眼,想弯下腰去亲她,临了又停住,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足以做这种临别吻的事情。

罗恩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唇,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根手指贴若宁的唇上。

也算,吻过吧。

他裸身到沙发上穿好衣服,悄摸打开门下楼,戴着眼镜的管家在离公寓五十米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罗恩走了过去,管家替他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对于您的冒失,老爷他很生气。”罗恩没什幺反应,“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又不傻,当然是知道这幺做会让那个人生气才做的。

“您今天晚上怎幺样?”管家平静地问着,整理衣服的时候,罗恩感觉到腰间好像有点濡湿,他一顿,想起来了衣服上湿漉漉的痕迹是怎幺来的。

沙发上……

“今天过得很高兴。”罗恩嘴角勾了勾,觉得今天出逃是他最正确的决定。

“房间里的那位,需要我处理吗?”管家扶了扶眼镜。罗恩转过头来看着他,虽然他脸上还有青涩和稚嫩,但他冷脸看人的时候已经有雄狮的样子。

“雷安,如果你不敢问我的父亲这个问题,那幺你也不应该问我。”少年的声音暗含着警告,在衣服整理好过后他走向救济区门口的车。

雷安站在原地,在少年走出去七八步的时候,他才等到少年的指令,“去看看她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地方,但不要让她知道,别打扰她。”

管家雷安弯下腰,表示收到了命令。

他擡起头看着已经迈入车里的少年,心理嘀咕,老爷还说这儿子不像他,雷安看着明明觉得少爷和老爷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子。

他照顾完老的,又要照顾小的,劳碌命。雷安嘀咕完了过后,朝救济区的管理部门走去,让他去看看少爷今天遇见的夜莺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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