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形势严峻,流浪体爆发突然,极地方面已经将芯核数量种类......目前收集到的变异情况共享到数......。这几天的协助大家要尽力,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楠姐快交代十分钟了,我一个字都没听清。
“别担心姐姐,听说这次极地猎人行动队和特警队都出动了,再加上楠姐带队,这次任务一定会顺利结束的。”
陶桃拉了拉不停刷新手机界面的我,
“好了,大家熟悉好资料就出发到指定区域吧。”
自从极地动乱消息传来阿深就音讯全无。一想到他肯定会作为随队军医被派遣我心下一沉。
“小桃,楠姐刚说我们被指派到北部山地附近吗?”
“嗯,下了地铁同区域的极地猎人会和我们一起驾车过去。”
果然,各地区猎人的集合只是为了猎杀流浪体和收集变异芯核。那磁场源呢?又全丢给军警吗?
不行,我一定要进山。
长恒山北部山底——
“滴!注意,流浪体异常。请尽快结束战斗。”
手腕控制器不断亮起红光,吸收了变异芯核的流浪体数量多又难对付,本想速战速决,却整个晚上都被困在异能量磁场。
不行,我不能放弃,阿深还在等我。
这样想着,我迅速撑地跳起,三面流浪体因追击惯性相撞——
“嘭!”
他们竟然自爆了!我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开,艰难地睁眼只看见几颗悬浮着的芯核,却是难得的紫核。
我用枪抵着地面撑起来,刚想收集信息,控制器却毫无反应,像...被屏蔽了。
一靠近芯核周围,股股幽香将我整个包围,一时头昏脑胀,四肢绵软——不好,应该是磁场幻象——
“嘶,”
我取下小刀用力插进大腿根,清晰地痛感逐渐让我抽离,原本散发淡紫色光芒的芯核丛竟然是陡坡。
用自爆引我坠涯,这批流浪体已经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给大腿缠上绷带,往大雪深处去。
虽然临空已经入春了,极地内部仍旧白雪皑皑,不知道为何身上莫名的燥热。
一恍神,巨大的白色雪怪跃出林子拦住我。
刚想提枪,却发现光是使力就让我汗如雨下,几秒钟的光景刚缠的绷带堪堪被血浸透。
只能跑了。一转身,身后怪物突然发出凄惨的嘶吼,瞬间倒地。
“逃跑可不像你的风格。”
“阿深!”
朝思暮想的面孔平安出现,再顾不上其他,我一股脑只想抱住他,身体却沉沉下坠。
再睁眼,看见阿深靠着树干,绯红的脸,此刻低垂着,给我大腿包扎,而我——怎幺夹着他的腰?!
“先下来好不好,这样里面上不了药。”
黎深淡淡地开口,擡头一双眼睛盯着我,一脸严肃。
“对不起,”
看见他腰腹处军绿色的内衫颜色出奇地深,想到一直挤着他伤口,我只想扇自己两掌。担心,羞耻一股脑涌上心头,两条腿却只是酸软得无法动弹,我使劲用手去拉,身体却更用力地贴着他。
焦急无奈间,只觉一股温暖贴上额头,阿深另一只手轻轻划过我眼角,
“阿深对不起,我不知道怎幺会......”
“怎幺会遇见魅? ”
“魅?”
一时间“幻象磁场惯犯”“稀有紫核”“自爆香氛易致幻催情”等关键词从信息库涌入脑海,一路上四肢乏力,身体发烫也有了缘由,此下腿间的肿胀越发明显难耐。
“你现在眼底乌黑,身体也有些发烫了。必须赶紧解毒。”
可是看着阿深腰间泛红的绷带,我无论如何也是不允许的。念及此,我伸手抵住黎深胸口,在紧贴的躯体间拉开些空隙 。
“不行,阿深,你受伤了。我们先下山好不好?到了山底有医疗站,队里也带了特效药的,到时再注射也来得及不是吗?况且你的伤也需要缝合......”
“啊!...哈,黎深,”
身下一凉,我失力向下靠着黎深胸膛,又害怕压着他,神经紧张,两手死死地挂在他脖子上。
不知道阿深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此刻幽深的眸子看着我,脸上淡淡的,手上却已经拉下拉链,闯了下去。
冰冷的手掌一贴上来我顿时被激得紧缩两腿,身体却像闻着味了一阵酥麻,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扒着衣领。
黎深一手钳制住我,
“别脱,长恒化雪了,不想你发烧。”
说完突然埋首,我难挨地逃离他手掌,想让他擡头却只能无力地抚着他墨黑松散的头顶,腿间触感异常清晰,阿深温柔地吸舔含吮着肉穴上的珠核,舌尖勾弄顶压肉珠,激得小穴儿不停收缩,我紧紧收着小腹,慌乱地捏他耳阔,低声催促,想快点结束这场危险的性爱。
“我不想让你受伤,况且...我的药效更好。”
脑子已经听不清黎深在说什幺,五感好似只剩触觉,感受到他在腿间粗重地喘着气,舌头按压着穴壁里那紧要处,极富技巧地一压再压,简直要销魂欲死了。
身子不受控制地软下去,我心里的弦却越绷越紧,低头看他腰间,本就被染红的绷带此刻过分粘稠,一想到上面都是我的东西,小穴通感一样又涌出一股。
现在我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穴是痒的,腿是软的,然寒毛却是倒竖着,担忧至极。
黎深好似察觉一般,擡头五官凛冽却眼光柔和,伸手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
“好了宝贝,马上上了药就好了。”
语罢,轻轻贴上我嘴角,缓缓移到中间敲开唇齿,裹着我舌头和呼吸。
吞吮间,黎深倾身,一下只觉得本就滚烫难耐的小穴碰到了一个灼热之物,没等我反应黎深就猛一顶腰,肉刃如刀切豆腐,剖开我湿淋淋的穴,整根插了进去。
刚进入我的身体便闻见他一声闷哼。
我紧张地一摸,果然原本凝固的伤口逐渐温热,腰腹绷带下肯定又裂开了。
我轻轻推嚷着,
“阿...深,不要了,好不好。先......啊...黎深!”
我两腿悬在空中,在他后腰上颤了颤,此刻只能无奈地踢动。
“啊...不、不要......黎...黎..深。”
我不敢用力挣扎,怕扯到他伤口,轻轻踢动间反而使得小穴夹着他肉根厮磨绞弄。
“嘶,”
听见他吃痛难受,我从外套里抽出绷带。
“阿,阿深,”
黎深揽着后颈和腰把我放在地面大衣上,单手扯了绷带在腰间绕了几圈,刚把血止住就压着我用力狠干起来。
大力抽插间,肉棍堪比凶器,在小穴里狂猛顶插,大腿伤口的疼和小穴酸爽齐齐冲击着我。
我艰难地晃着胸,伸手环住黎深,小鸡啄米般轻轻吻着他,含着他耳垂,想着他伤口要是被汗浸透更难受了。
“阿深,阿...哈......给...给我,好不好?”
我埋在阿深肩颈里,感受着他身体一颤,粗长的阴茎直挺挺地插入了被肏软的子宫里,本就被情欲烧身的我套在茎身上,肿胀不堪的阴蒂撞在阿深身上,碾磨得我失了神智。
黎深牢牢捏着我的后臀挺腰朝上冲击,拍打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感受着平坦腹部的鼓起将阴茎抽插时顶起的轮廓掩盖,湿热的小穴仿佛等着他投喂已久,争先恐后地裹着青筋暴起的性器。
“嗯阿……深……好满…呜又烫……舒服嗯……”
我被这又深又重的抽插顶的花枝乱颤,肚子里液体好像都在晃。
敏感的阴蒂被黎深粗糙的阴毛冲撞,阵阵快感不停,不知是本能还是吸入体内的香氛在作祟。无比羞耻着此刻如淫娃一样的我自己却仍旧难耐渴求着阿深。
“都给我……嗯,黎深……要怀你的孩子……嗯啊……”
“好。”
听着阿深哑着嗓子语气温柔地像在哄我入睡,实际双眼通红,像是要将我捅穿了一般。
宽阔的两树之间,我和黎深交迭缠绵悱恻如同新婚夫妻。我双手抵着他肩头,后肩在他凶狠的冲劲下不断摩擦着军绿色大氅的内衫。
层层迭迭的快意越来越强,像是一支烟花飞上天空,短暂的寂静而后终于在我体内炸开,穴道疯狂痉挛,一时间如无数细小电流窜过我身体。
后知后觉才想起,魅这个级别的都被逼自爆了,现在这山上危险系数最高的——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