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僵硬着身体,哆哆嗦嗦又泻了一腿淫水后,绝望地哭出声。
她这幅淫贱的样子,怎幺能回家?况且村口总有些懒汉在晒太阳,平时他们看到她的眼神就色眯眯的发绿,如果就这幺回去……她的小穴真的会被操烂掉!
幸好不远处就是条小溪。李柔温顺的目光变得坚定,她强忍着穴心里的异样,夹着腿姿势难看地来到溪水旁。
她需要将被塞进穴里的奶罩抽出来,再洗干净这一身浓精。
李柔蹲下努力张腿将小穴暴露的更开,那里敏感极了不小心碰到又是一阵哆嗦。她感觉微风像只大掌抚摸着被操的红肿的嫩穴,穴口像朵大张开的花瓣,一张一翕吐着甜水。
“嗯……啊……”
李柔羞臊的双颊通红,只是刚伸进去根食指,她的小穴就贪婪地、不知疲倦地吸住裹紧那根白嫩软绵绵的手指,就像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意识到这一点,在公交车上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穴水多的快溢出来。
“嗯哈啊……嗯……快,快出来……啊……嗯嗯……”
奶罩被塞的极深,李柔不得其法,急的发丝濡湿。她单纯的连自慰的经验都没有过,几次试错反而推得更深。蕾丝的纹路在深红艳糜的子宫口反复摩擦,几乎能透过娇软的小腹看到里面大团的奶罩形状!
这也……太骚了。
李柔惊恐地瞪大湿漉漉的美目,低头惊惧不已地像看着腹部扭曲的形状。她咬牙试图用手将它推出阴道口,却在触摸到奶罩的位置后脑内顿时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隔着薄薄的皮传递到穴内,反复刺激的敏感点溃不成军。
“啊啊啊……呜呜小穴好涨……不可以嗯嗯嗯啊啊啊,被奶罩操到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她条件反射地将双腿夹紧,却没想到把里面的异物裹地更紧,被再次被除了老公肉棒外的东西操上了高潮!
阳光洒在小溪边女人大张开的腿缝间,灼热的温度刺激着阴蒂跳动,她无神地微张着小嘴,淫荡又纯洁,香汗淋漓的像极了堕入地狱的美神。
不远处的树后,面容阴沉的男人喉头干涩,凤眸猩红地死死盯着艳糜道到极点的一幕,身下肿胀的异常,快要撑破笔挺的西装裤恨不得狠狠塞进那张永不知疲倦的小嘴里去。
子宫是李柔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高潮过后的宫门稍微动一下就足以让她喘息连连,更别提这幺刺激的异物塞入。吸满了精液与穴水的布料,比肉棒还涨的更大,撑满了穴内最敏感的地方,快要撑裂开!
“嗯哈啊,好痛。”
她弯腰试了好几下都没成功。只好试着半躺在土地上,双腿蜷起然后张开暴露出红肿的穴心。
就像每次在蒋风面前,乖乖摆出挨操的姿势那样。
“老公,你在哪里……”
想到蒋风,李柔潮红的小脸一阵绝望。她居然被三个民工在公交车上强奸的快感连连,甚至一个奶罩带给她的刺激都比被蒋风这个正牌老公操干来的舒服。
蒋风占有欲极强,万一知道她被不止一个男人操过,她绝对会被扫地出门的!
“嗯小穴,嗯啊再高潮真的会坏掉的,嗯啊啊……呜呜求你快出来……”
李柔越想越急,手指用力地在小穴里毫无章法的勾弄,媚肉再次受到刺激不断收缩,她难耐地顿时气喘连连。
“啊啊啊碰到了,不要,呜呜嗯哈啊……这里好难受……别……不行的……呜好难受……”
肥腻紧致的白皙大腿哆嗦着夹紧又松开,穴口泥泞不堪,穴心蚌肉似的花瓣红肿一片,晶莹的桃色接连到腿根,骚荡的发红,像极了绽放在雪地里的凌霄花。
“呃啊啊啊,要,要尿了呜呜呜,小穴,被插的要尿出来了嗯嗯啊啊啊!”
那根布带子偏不让她如意,在里面伸伸缩缩,不仅没出来反倒又将她推入了几波高潮。
李柔双目空洞腿心大张躺在地上,两团大奶子高高耸起,殷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期待着被狠狠蹂躏。手指仍旧深深嵌在蜜穴里,高潮后被穴口紧吸出勒痕。腿间干裂的土壤都被不知名的液体淋湿,变成一摊泥泞。
她居然在空旷的野外,岔开腿不知羞耻地自慰到了高潮。
李柔无骨的瘫软了好久,高潮的余韵让她脸颊更加粉嫩如桃花,气色比平时都好了几分。
她羞耻地缓了好久,颤着双乳撩了些溪水去清洁身上的痕迹,不敢再碰敏感的腿心半下。
为了取出奶罩已经耗费了很久的时间,现在天渐渐黑了,如果不赶在蒋风下班前回家,她一定会很惨。
李柔泪眼婆娑地看了眼娘家的方向,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回家看看,没想到半路上被几个脏臭的民工玩了弄了,又被迫在荒郊野外自慰的意乱神迷,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最后连家门都无法进。
回去的时候,李柔不敢再去挤公交,拿出偷藏起来的嫁妆钱叫了出租,终于赶在最后一刻回到了和蒋风的家。
她哭着洗了好几遍身子,把两只大奶子搓的泛红发疼才罢休,只是穴里的奶罩仍旧取不出来,在里面酥酥麻麻地发痒。
敲门声响起,失魂落魄在炒菜的李柔一震,跌跌撞撞去开门,她的主心骨回来了!
“老公……”李柔夹着腿,艰难地咬着下唇开口。她被人糟蹋了,却不知道该怎幺和自己的丈夫说这幺羞耻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蒋风的表情,又怕他嫌弃自己的不洁,从而抛弃自己。
蒋风没有察觉李柔的不对劲,或者说,他根本懒得去管这个家里的一切。他不耐烦地捏着发酸的眉心,冰冷地说道,“饭做好了没?”
一如她在床上,央求好几月才能等到他的半点垂怜。
李柔的心如坠冰窟,蒋风的态度冷的她浑身哆嗦,他一向都懒得听她说什幺。可是她是个没有朋友的家庭主妇,这回发生的事找不到任何人去倾诉,蒋风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李柔鼓足勇气,红着眼嗫嚅道,“没,还没有。老公,我有事跟你……”
说字还没落下,就被蒋风无情地打断,他凌厉的双目盯着她,责备道,“李柔,过两天我父母就要来了,你这样怎幺照顾他们?”
心脏如同刀割,小穴因为难过夹紧了里面的奶罩。李柔又羞又愧,红着脸低头的样子像个被惩罚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