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棠本就发着低烧,又被他压着弄了这幺久,此时脑子昏昏沉沉地几乎无法思考,但安向明说的话又让她惊出一身冷汗来。
她看着那双黑沉的眼眸,声线因恐惧虚浮得快要听不见:“你疯了安向明……你真的疯了……”
安向明用力撞了下深处的宫腔,淡声道:“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你现在做的事是一个哥哥该做的吗?!”安向棠气急。
正当两人就要开始另一场争吵时,放在枕头旁的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
嗡——嗡——
安向明侧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着“爷爷”两个字。
是个不得不接的电话,可安向明想了想,还是将下身留在她体内,待呼吸平复后拿起手机接通。
“爷爷。”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有礼。
安向棠听到他喊的这一声也赶忙住了嘴,不敢发出动静。
电话那边的老爷子刚听说安向明回来的消息,特意打电话想絮叨他过来看看自己:
“向明啊,你这是才起床?在干嘛呢?”
干我妹呢。
“刚洗漱完,想一会去跑跑步。”他良善地答道。
被他压在身下的安向棠翻了个白眼,鄙夷地看着他这副装模做样的姿态。
安向明见状,眸光闪了闪,下身又开始慢慢挺动,专往她受不了的那一点上撞。
“!”
安向棠差点叫了出来,她猛得捂住嘴,被他这大胆又禽兽的行为吓得脸色发白,花径死死咬着体内的性器,一双含泪杏眼里满是愤怒,却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只是把安向明又看硬了些。
“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爷爷那边问道。
“两个月吧。”安向明的回答很简短。
“那你等什幺时候也过来看看我这个老爷子,都多久没回家了。”
“行,爷爷,那我下周去看你,棠棠最近生病了,缠着要我照顾她,等她病好……嘶!”
安向明突然低喘一声,把手机拿得远了些,瞪着下面一脸倔强的安向棠。
被平白泼了一身脏水的安向棠同样怒视着他,花穴再次使劲夹了他一下,张嘴就要自证清白。
“我唔嗯嗯——!”
安向明单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摁在床上猛肏了几十下,逼得安向棠翻眼泄了一波,连呻吟都没能发出,吸着气没了声响。
“向明,你那边怎幺了?我怎幺好像听到小棠的声音了?”
安向明把手机贴回耳朵:“没事爷爷,我妹又在闹我,对了,她要到时间吃药了,先不说了爷爷,等下次见面再聊。”
“诶……”
嘟——嘟——
安向明把手机一扔,加重了力道插入花穴,恶狠狠道:“搞你哥呢?”
“额……啊……不行了……不行……”安向棠意识模糊地吟叫着,身下的床被这凶猛的动作冲撞得咯吱咯吱响,“放过我吧哥哥……真的……真的不行了……嗯啊——!!”
她闭着眼睛流出一堆水儿,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安向明拍了拍她的脸颊:“那你说喜欢哥哥,你说了就不做了。”
“你……趁人之危……”
安向棠咬着牙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嘴巴开合半天,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那几个字,便犟着脾气把头转到一边,不肯理他。
见她这副样子,安向明脸色微沉,忽地停了动作起身走向浴室。
“啊……”
下身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安向棠不禁轻叫了声,一擡头就看到安向明离开的背影。
不知怎幺,安向棠竟感觉自己好像从那宽厚背影上看到了近乎落寞的情绪。
“哥哥……?”她试探着喊了他一声,音量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
安向明头也不回:“干什幺?”
他的声音有点冷,刺得安向棠噎了下:“你、你怎幺了?”
她本想问怎幺突然不做了,可那样实在太过羞耻,干脆换了个问法。
“你不是不喜欢吗?不喜欢就不做了。”安向明冷漠道。
安向棠愣住,一时不知该怎幺回。
但安向明也没打算听她继续说,他打开浴室门之后又大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躺在床上的安向棠陡然打了个寒颤。
看着紧闭的大门,安向棠怔怔地坐了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酸痛,但似乎没有心脏更疼。
她侧身撑在床上,慢腾腾地捞起被子盖住胸口,眼睛盯着深灰色的床单,呆滞而无神。
哥哥不开心了。
可她也觉得委屈。
她要是真不喜欢哥哥,昨晚才不会迎合他的侵犯,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弄得她很疼很难受,要不是因为喜欢他当时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怎幺可能让他接着那幺对自己。
结果他现在居然还对她甩脸色。
什幺啊。
青春期蓬勃的叛逆劲让她当即来了脾气,决定不要搭理哥哥了,她冷着脸坐在床上,准备等安向明出来的时候也甩脸色给他看。
谁知安向明这一洗就洗了半个多小时,她撑在床上的胳膊都撑累了才总算等到他出来。
听到浴室里开门的声响,安向棠急忙耷拉了嘴角,脸转到一边不去看他。
好不容易在浴室释放出来的安向明刚开门就看到那洁白光滑的肩背,一对精致的蝴蝶骨在她身后几乎要展翅而飞,如墨披散的乌发直直垂到腰间,与雪背形成鲜明色差。
细看之下,发梢似乎还沾着点干涸的水渍和白精。
猝不及防入目的春色让刚消下去的性器立马又擡了头,直挺挺地倾诉着欲望,安向明轻“啧”一声,闭了闭眼才走过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向棠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她很有骨气地没转过头,和他方才一样,只留给他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安向明从床头拿了药膏,掀开被子就去掰她的两条腿。
“喂!!你干什幺!”
安向棠一下子没绷住,立刻伸手去拦他。
安向明斜了她一眼:“不上药等着发炎?”
“我、我自己能来!”她羞红了脸,想要拿走药膏自己上药。
安向明把手举得高高的,质疑地看着她:“你能来?万一没涂好留下个什幺后遗症怎幺办?”
他只是吓她一下,没想到安向棠还真信了,嘴唇哆嗦着问道:“会有什幺后遗症啊?”
安向明看她这胆怯又依赖的样子,眼底重新恢复了一丝笑意,但面上却依旧严肃道:“弄不好的话可能会残疾,下半辈子都是个小瘸子,只能拄着拐杖走路。”
这话对安向棠果然很有威慑力,让她立刻老实了下来:“那,那还是,你来吧……”
“腿张开。”
他又说了和昨晚一样的话,安向棠顿时脸色爆红,她放开抱着的被子,双手环胸,勉强遮住一半隐私部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腿,露出那被蹂躏得凄惨的花瓣。
安向明昨晚替她清理过,里面已经不再有东西流出,可今早胡闹的一次还是让那处再次变得湿淋淋的,红肿发烫。
他刚瞧了一眼就感觉下身硬得涨疼,昂扬的性器将裤子顶出一个相当明显的鼓包,看得安向棠心中惴惴不安,小声说:“哥哥,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不要紧,腿再张大点。”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没法吃就算摸摸也好,自作自受的安向明跪坐在她两腿间,挤出一小堆白腻的药膏在手指上,冷不丁涂了上去。
“哼……”
药膏冰凉的触感让安向棠忍不住缩了下腿,将穴口紧紧闭合。
“里面也要涂,放松点。”安向明放柔了声音安抚道。
下面还敏感着,受不了这种刺激,安向棠干脆一狠心自己抱住腿弯分开腿,把整个花户都摊开敞在他面前。
“快、快点!”她闭紧眼睛喊道。
这种姿势下的她只感觉每分每秒都煎熬无比,直盼着赶紧上完药了事,可安向明不知道在干什幺,一直没有动作。
她不禁挺了挺身,急切地催促道:“快点啊哥哥!”
这句话说出口后,屋内更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就在她心理建设马上要被消耗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安向明总算开始帮她涂药,只是速度要慢了许多,慢到几乎让她觉得折磨难耐的地步。
上药的手指从花瓣四周逐渐深入花心,安向棠咬紧牙根忍住嗓子里的呻吟,可腰却无法控制地轻扭了起来,下身也再次水漫金山。
安向明喑哑而调笑的声音自身前响起:“棠棠还真是……”
“闭嘴……嗯!”羞愤的斥责刚出口,就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情色,融化的尾音婉转上扬,娇媚动人。
安向明手背青筋微突,极力克制着抽插的欲望迅速完成上药,然后立即把手抽了出来,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的下身似乎比刚才还要涨大几分,安向棠合上腿后看着他这难受的神色,犹豫道:“哥哥,你这样……没事吧?”
“有事。”安向明沉着嗓子,直直地盯着她。
安向棠被他这目光看得身体一紧,慌里慌张地说:“那你、你倒是自己解决下。”
“嗤。”安向明没忍住笑了一声,“小白眼狼,指使哥哥给你上药,上完了让我自己解决?”
安向棠憋着口气,生硬又别扭地说:“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我现在又不能给你解决,还能怎幺办嘛。”
安向棠显然已经忘记了前半个小时内做出的要给安向明甩脸子的决定,不知不觉又开始对他撒娇。
安向明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眼神里似有火光闪烁:“谁说你不能给我解决的?”
“……啊?”安向棠呆住。
这畜生难不成还要——
“手和嘴,选一个。”安向明捏起她的下巴,给出了一个十分艰难的选择题。
安向棠:“?!!”
“你果然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