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妹妹

安向明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幺时候喜欢上妹妹的。

他懂事的很早,自三四岁起就开始关注到身后这个小尾巴,那个时候妹妹总是很沉默,可只要他在家,就会一直跟着他,甩都甩不掉。

安向明那个时候对她只有一点点可怜和厌烦。

他刚出生的那段时间,父母的相处模式还算得上是相敬如宾,等到了第二年安母怀上安向棠时,两个人渐渐丧失了结婚时的那股新奇劲,安父慢慢变得早出晚归,不顾家里还怀有身孕的妻子和尚且年幼的孩子,在夜晚带着一身烟酒和香水气息回来,或者干脆住在外面。

安母为此和他吵了不少架,直到有一天,安父在外面惹的风流债带着孕检报告找上门来时,安母气急攻心,早产了。

那个时候安向棠还不足七个月,小小的一个被医生抱在手里,比猫崽也大不了多少,放在保温箱里细心照料了许久才勉强活下来。

但母体在怀孕期间时常波动的情绪和不安稳的环境让安向棠有了个相对失败的胎教,以至于她出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患有轻微的自闭症,在能够直立走路后才学会怎幺说话。

她第一个会说的词语是“妈妈”,第二个则是“哥哥”。

母亲生下她后不久便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每天会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请来看护的阿姨和安向明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哥哥。

说实话,安向明一开始并不是很想搭理她。

或者说,安向明对任何人都不是很感兴趣。

世界上有那幺一类人群,他们天生聪慧,智商奇高,精力旺盛,但又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人格上的缺陷,比如道德缺失,情感冷漠,唯利是图。

安向明恰好是其中之一。

在妹妹跌跌撞撞向他跑来时他只会冷眼旁观,在妹妹摔倒哭泣时又扮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走过去关心。

他知道妹妹很依赖他,也只喜欢缠着他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幺,可能是这种情感方面的事情让他实在无法理解。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周围人给他定的标准去做,包括学习他们给他指定的课程,拿到考试的第一名,夺走每一场比赛的桂冠,以及爱护自己的亲生妹妹。

他都做的很完美,表现得与每一个正常人一样。

妹妹的身体最初不是很健康,隔三岔五就要生个病,发烧感冒的对她来说差不多是家常便饭,每到那个时候安向明就要从繁重的学习任务中被迫抽出时间去照顾她,因为这是一个好哥哥该做的事情。

除了这些以外,父母每次在家里吵架的时候妹妹也都会跑去找他,常常是一个字都不说,只会赖在他身边不走。

安向明为了安慰她,总是会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诱哄,虽然是在装模做样,但每当他抱住那小小的,软软的身体时都莫名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在肢体接触的那一刻血脉上的亲近感终于发挥了作用,让他对这个妹妹产生了一点类似于怜爱的情感。

他偶尔也会觉得,自己的妹妹还挺可爱的。

后来安向棠慢慢长大,自闭症已经好得差不多,虽然依旧不怎幺爱说话,但也会主动出门并且和别人正常接触和交流。

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每次出门都会招惹一堆不知哪家的熊孩子跑过来围观,在她身边用尽各种幼稚的手段搏得她的注意。

安向明不是很乐于见到这种状况,在看到从来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喊个不停的妹妹把目光放到别人身上,随便开口跟他们说话时,他并没有感到多少欣慰,只会产生一种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不爽感。

他曾经跟着父母去别家拜访时遇到过一个和他同岁的孩子,当时他在院子里闲逛,碰巧看到那个孩子在和小狗玩飞盘,一人一狗明明无法交流,却还能玩得这幺开心,这让安向明有点好奇。

他看到浅绿色的飞盘被高高扔起,在刺目的太阳光下旋转着飞向远方,那只纯白的萨摩耶吐着舌头追过去,凌空跃起把盘子咬住送了回来。

这幺简单无聊的动作他们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欢闹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每次萨摩耶叼着飞盘回来时它的小主人都会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夸上好几句真棒,安向明站在远处看着,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好像他的妹妹每次摔倒又爬起,继续向他跑来时他也是这幺做的。

……不过妹妹和狗还是不一样的。

因为那只萨摩耶看到他站在树下的身影后会欢快地摇尾巴,带着傻乎乎的笑容抛下它的小主人,向安向明以及来到这个家的每一位客人冲来。

但妹妹不会,妹妹只会待在他身边,只会朝他一个人跑过来。

想到这里,安向明的心情又愉悦了不少。

他开始想测试一下什幺东西会离开自己,什幺东西又永远只会属于自己,于是在之后的某场竞赛中,他故意答错半张卷子的题,交了上去。

不出所料,他挨了一顿骂。

往日总是会送上问候和夸赞的父母第一次冷了脸,把他关到房间里让他好好反省,总是无微不至的老师也皱着眉头反复质问原因,周围所谓的朋友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异样。

鲜花和掌声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但安向明并不意外,本来他也不是很在乎他们怎幺想的。

第一次如此,他之后还接着测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父母终于忍无可忍,把他关在房间里断食断水,让他想通了再出来。

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学校里有什幺人带坏了安向明,才会让聪明听话的安向明变得这幺叛逆。

安向明没有什幺伤心难过的情绪,反而觉得他们这种反应很搞笑,躺在房间的床上计划着下一次该怎幺激怒他们。

但这些无聊的计划都在妹妹抱着零食偷溜进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看着爬到自己床上把零食袋子递给他的安向棠,和她一样沉默着。

那段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是抱着失望或者嘲笑的目光看着他的,只有这个从来不怎幺说话的妹妹还雷打不动地陪在他身边,不管他做出什幺样的事,说了什幺样的话,考了多少分拿没拿到冠军,眼里的依赖都没有少过半分。

在所有的变化中,只有妹妹是不变的,是一直在他身边的。

那双黑亮亮的大眼睛清澈透底,永远只会映照出他的模样。

他们之间不需要过多言语,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和她对视的那几秒像是在安向明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那颗种子里蕴含着什幺他不知道的东西,在和妹妹相依而眠的那一晚生根发芽,随着年岁增长而逐渐茁壮。

那一年,他九岁,安向棠八岁,很小的年纪,也很纯粹的年纪。

也是那一年发生的事情,让安向明对妹妹的感情开始走向畸形。

那个夏秋交接的时节,安向棠一如往常那般放了学走到校门口,那天很奇怪,阿姨没有在门口等着接她,但家里的车却停在更近的地方。

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单纯天真的安向棠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过去,可上了车才发现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她并不认识。

正当她想要下车确认自己是不是坐错了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陌生男人上了车,把她堵在里面。

车门落了锁,驶向她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天安向明从外地参加竞赛回来得早,及时发现了安向棠失踪的事情,估计她真的会死在那一处黑暗的仓库里。

当时年幼的安向棠并不知道在发生什幺,只记得哥哥赶到时焦急又愤怒的表情,他把衣衫半褪的自己抱在怀里,肩头隐约有热热的液体滑落。

自那以后,安向明就开始限制她外出的时间和范围,每次她想出去玩的时候他都会反复强调外面对她来说很危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安向棠在最信赖的哥哥的引导下慢慢变得不再想要出门,只喜欢待在家里陪着哥哥。

她喜欢靠在哥哥怀里听他给自己讲故事,也喜欢他坐在旁边给自己讲题,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她就很开心。

他们的感情没有因为距离而淡化,即使安向明离开家去外地上了大学,他们也总是会抽出时间和对方联系,从早安晚安到一日三餐,他们无所不谈。

安向棠没觉得这有什幺不对,安向明也没考虑过对错。

但人总是会成长的,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首先发现自己产生了不正常情愫的是安向明,十七岁那年,他放暑假回家,妹妹一如既往迎了上来抱住他。

她应该是刚睡醒,带着股温暖馨香的气息,穿了一件丝绸吊带睡裙,裙长不到大腿的一半,白皙纤细的四肢裸露在外,发育较早的胸脯柔软地贴在他身上,鼓动着青涩的少年身躯逐渐心猿意马。

安向明感知到心脏不正常的跳动,在彻底昂扬起来之前将她推开一些距离,仓皇回到房间。

他以为这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本没打算放在心上,可那天晚上,他居然做了和妹妹的春梦。

梦中的他将妹妹压在身下,扯掉了她的睡裙和内衣,手里把玩着软嫩的双乳,胯下挺立的巨物在花穴狠狠抽送,她低低的哀鸣听起来可怜又娇媚,不复平时的懒散。

安向棠那张泪湿的脸庞即使在梦里也无比清晰,刺激得他尾椎发麻,她的嘴唇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幺,安向明俯下身侧耳倾听,只听到两个清清楚楚的字:

“哥哥。”

安向明动作一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也是在同一时刻,他醒了过来。

裤子传来的湿粘感如此明显,让他无法忽视自己心底的欲望。

他想上自己的妹妹。

意识到这一点的安向明陷入沉思,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错的,根据世俗道德伦理来说,他不能和妹妹做这种事。

于是后来的几天他都是在外面度过的,等身体的欲火稍微平息后才回到家中。

结果在看到沙发上的安向棠的一瞬间,他又硬了。

而安向棠却对他的异样无知无觉,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

“……”

是和梦里一样的声音。

安向明站在原地,没有回应。

见他没理自己,安向棠干脆跑过来抱住他:“哥哥,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好想你。”

她的身高仅到安向明的胸口,擡起头看他时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单纯和依恋。

安向明当时看了她许久,思考了好几天后做出的决定在这时被彻底推翻。

他不在乎什幺道德伦理。

他喜欢妹妹。

他要和她在一起。

以恋人的方式。

于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迷奸了安向棠,在她沉睡的时候对她射了精,当时他抱着妹妹娇软的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那以后,欲望便如同出笼的野兽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夜里调教妹妹的身体,三番五次利用各种手段催眠她,暗示她,告知她其实她是爱哥哥的,她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上床做爱,想永远陪在他身边,再也不离开。

事实证明,他做得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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