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奇怪?

她不是来见老太太幺?

整个院子,就见不到人。

只见老太太房门紧锁,张慎正纳闷。眼里余光忽然撇到尾巷一袭疾色匆匆的身影。

张慎急忙跟上去,只见那人,拖着个车,车上放着麻袋,然后将麻袋交给柴房里的大汉,两人低头耳语,更加可疑。

待男子一走,张慎推门,门已锁了。

这时,他听到熟悉的哭声。

也没戳破窗户纸再看看,一脚把门踹开。只见一个邋遢的庄稼汉搂着胖丫头,一只手里攥着她肥奶子,另一只手正好去扒她裤子。

三人面面相觑。

“爷~”

胖丫头脸上一片红晕,哭得脸上一道道泪痕,水红色的肚兜挂脖子上,更显得她白嫩身子风骚。

张慎气得怒发冲冠,上去就把那被吓呆的庄稼汉一顿打,拿枪抵着他的头,“你他妈是谁,也敢惹老子的女人,谁让你干的,给我说出来”!

刘大哪见过枪,吓得直哆嗦,跪在地上求饶,

“回大爷的话,是卜管家让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大爷的女人”。

今日来的有公安局的人,张慎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是宋夫人的债,眼看胖丫头犯了劲儿,便将这庄稼汉放了去。

“他碰你哪了”?

张慎擦了擦额上的汗,扭头斜着眼,质问胖丫头。

“奶,还有腰”,

“你就不会打他吗”?!

“骚死了,见谁都行,是不是谁上你都行啊”?!

“我……”胖丫头憋了嘴,豆大的眼泪哗哗淌,“我没劲,爷……我心里只有你”,

她知道张慎脾气不好,跪下来给他赔罪。

“还是说,你真想找个庄稼汉嫁了”?

张慎依然不爽,他就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哪怕知道胖丫头被下春药。

“没有……爷”

这会子药性发作,宋悦儿如百虫噬心,见了张慎,只要是个男人,她都顾不得,上去发骚了。

桃花眼媚色含春,胖手攀住男人军装,慢慢往他身上爬过去,“爷~玉如被下药,这会子难受得紧,求爷肉肉玉如吧”

她满眼祈求,张慎又是大壮小伙,一经撩拨,就支起帐篷。

“这是柴房,要也是回去要,在这里成何体统”?

“爷~玉如等不了了”,胖丫头爬到张慎两腿之间,男人特有的浑厚雄性气息,让她稍微好过一点,可就如同饮鸩止渴,屄里想得要死了。

胖手拉开男人裤拉链,“爷也硬了”,她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鸡巴肉屄,根本不看张慎脸色有多难看,“肉死奴家,肉死奴家算了”。

张慎骂了句骚货,一把将胖丫头裤子扒了,底裤上湿漉漉能拧出来水,骚得窜鼻子。

“穿这幺个骚红色,谁受得了”

糙手探入肚兜,揣住又肥又嫩的木瓜奶,“趴好,让爷吃口臭骚屄”。

而另一边,政界名流来府里探访,但宋智尧根本无心接待,只因张慎不吭一声离去。

作为高高在上的女神,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到挫败感。

找一圈找不到张慎,宋智尧却碰见裸着上半身的庄稼汉刘大。只见他满头大汗,往西门外奔去。

她连忙朝柴房过去,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有男女说话,一戳窗户纸,就看到令她大为震惊的一幕。

堂堂张大将军的儿子,平时不苟言笑的情报头子,此刻竟然抱着那个懦弱的骚猪,趴她在两股间吃得啧啧作响。

舌头舔肉的口水声黏腻,男人舔得头也不擡,而女人,靠在柴火上,脖子挂个水红肚兜,两圆硕大的肥奶子全露了出来,男人一边舔,还一边捏她奶子。

“嗯~爷的嘴巴好热啊~舒服死了,嗯~嗯……”

看她闭着眼妖哼的模样,宋智尧都觉得羞耻极了。

女人的屄是最脏的东西,是她撒尿的地方,怎幺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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