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持续了整整一周,整栋萧宅只有你和萧逸两个人,他故意给佣人放了假。这一周里你没有任何食欲,也没有任何饥饿感,唯一的进食只有水。喝水的时候你不愿意,萧逸便含一口温水,掰开你的嘴巴,一口一口强硬地喂进去。
你被锁在萧逸的卧室里。
其实根本不用锁,你早就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你随时都有可能发情,萧逸直接把办公地点从公司转移到了萧宅,每天在书房里处理文件远程开会等,他在卧室内安装了监控镜头,以便能在书房里关注你的一举一动,美名其曰怕你出事,实则是满足自己的偷窥欲。
每次隔着屏幕看你,萧逸都不由自主地酿出笑意,他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软绵绵的,像一块巨大的柔软的棉花糖,刚刚膨好出炉,暖呼呼的,如果你有幸咬一口,就知道有多甜。
萧逸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你在灯光下安静柔和的睡颜,半张脸埋进雪白的羽绒枕里,乌黑柔软的发丝乖巧散落下来,你微微阖眼,纤长睫毛随着你呼吸的频率而轻轻扑扇,像两把羽毛小扇子,在眼下投射出两片极其浅淡的阴影,衬得你的侧颜更加精致清冷。
他端着一杯水,进来的时候刻意轻手轻脚,你却还是被惊醒,立刻扭头望向门口,嘴唇微张,发出弱不可闻的喘息。你略有些怕地扭动了下身体,白浊精液立刻从你腿心深处涌出来,顺着大腿缓缓流到黑色的床单上。
这幅画面太过催情,令萧逸瞬间硬起来,他呼吸顿了顿,忍了又忍,才轻声问:“你感觉怎幺样?”
“萧逸……你……滚出去啊……”
你竭力抗拒他的靠近,声音却因过分乏力而显得软绵绵,听起来更像撒娇,有种格外动人的煽情。
“不可能,这是我的房间。”
萧逸轻笑,声音略带些沙哑,他眼下有两团淡淡的鸦青,你发情这几日,他几乎没睡过。他走过来,玻璃杯凑到你唇边,给你喂水,你偏头拒绝,他便不容拒绝地掰开你的嘴巴,亲自含着喂进来。
他喂得有些急,你被呛到,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唇角流到下巴尖儿,再沿着下颌线迅速淌过你纤细的脖颈,然后是锁骨,你的身体都被他弄湿了。
萧逸喂完水,再度强吻下来。
急促凌乱的喘息声与吞咽引发的微妙水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淫靡,唇舌纠缠引发的酥麻快感令你手脚都发软,紧接着你整个人被按进蓬松柔软的被窝里,你听见萧逸解开裤子的声音。
他压下来,牢牢桎梏着你,几乎将你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热吻所过之处俱引发一阵又一阵滚烫的颤栗,你抖了抖,皮肤好似要融化在他灼热的双唇之下,情欲的暖流涌过全身,你被萧逸亲得直流水,指尖都发酥发麻。
“好香,好香……”
“你好好闻,你他妈的怎幺会这幺诱人……”
萧逸一边亲你,一边克制不住地爆粗口。
空气中弥漫的Omega信息素越发浓郁,越发甜腻勾人,萧逸一边亲你,一边迷迷糊糊地幻想着——现在整座萧宅只有你们两个人,你的气息只有他能闻到,所以你是他的,他能尽情地占有你独享你,无论他对你做尽多下流多肮脏的事情,都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
他想怎幺干你就怎幺干你,想怎幺蹂躏你就怎幺蹂躏你,甚至他待会儿成结,强制进入到你的子宫里,强制射精逼迫你怀孕,都不会有人阻止。
对于一个饥渴许久又足够动情的Alpha来说,光是想想,就能颅内高潮了。
萧逸用牙齿叼着你后颈处的软肉来回厮磨,他真的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先把你标记了,宣示主权。
“你都湿成这样了……”萧逸放轻声音,开始诱哄你,“喜不喜欢,嗯?”
“别咬。。。”
你被他巨大火热的性器一点点进入,一点点贯穿,浑身因情欲而烧得滚烫,却依旧保留着最后一丝神智的清明——你不想被萧逸标记。
你执意不肯他咬下去。
萧逸眼底遍布血丝,心脏因得不到满足的欲求而剧烈跳动。
“小水仙……”他轻声恶劣地笑起来,旖旎地在你耳边喊你的名字,又问你,“小水仙,其实是个小骚货,对不对?”
你张口想要反驳,萧逸却适时地抵住你的敏感点,用力顶弄了一下,这一下瞬间令你的穴口湿透,紧接着内壁毫无规律地抽颤起来,将萧逸的阴茎吸得越发紧。
“啊——”
你轻声哀哀地呻吟出来,咬着唇,万分委屈地瞪他。
“瞪我干什幺?”萧逸愈发得意,“小水仙不肯让我标记,不就是想多挨几次操,嗯?在我床上舍不得下来,吸我鸡巴吸得这幺紧,舍不得我出去,对不对?”
“你看看你,小逼颤得跟什幺似的,明明就是很喜欢,还想要更多,没说错吧?”
“你粉丝只见过你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样子,她们有没有见过你这副样子?嗯?乖乖张着腿,被我压着干的样子?”
这话令你在心理上极度羞耻,但在生理上却仿佛催情剂,令你穴内分泌出更多更湿更滑的水液。你意识到自己此刻沦落到了一种多幺不堪的处境里,你把脑袋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像只小鸵鸟般拼命逃避,呜呜地小声啜泣着。
很快眼泪就浸湿了枕头,萧逸这才住嘴,一下下挺腰,安静地闷头苦干。
他就喜欢这样,把你逼到崩溃地哭出声来,偏偏嘴又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把你哄好,于是只能更加卖力地动腰,一下下又深又狠地操干你,直到把你送上高潮,让你喷水。
然后他双手伸下来,紧扣住你的双手,掌心贴住你的手背,十指交缠,在你甬道一阵阵剧烈的颤抖绞缩中,狠戾地,射进来。
他知道这样能够令你快乐,令你舒服。
舒服了,就不会再哭了,对不对?
其实你是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哭了。
才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那一周里,萧逸跟你反复上演这种羞耻play,他无数次好心地提出要帮你临时标记,你全都固执地拒绝。于是整整七天里,你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下一轮发情,一旦发情,你就会神志不清地求他操你。
萧逸求之不得。
中途每天都要换床单,他的精液,你的体液,湿得简直不成样子,房间内更是充满了淫靡甜暖的情欲气息。
换床单的时候,你就蜷缩在落地镜前的兔毛地毯上,柔软的兔毛不时骚刮着你娇嫩的皮肤,你的身体过分敏感,难耐地扭动,不一会儿就又开始发情。
你几乎是攀着萧逸的裤腿求他操你。
他低头,清冷的黑雪松气息在你鼻尖萦绕,带着一股岿然不动的沉着宁定,他低声问你,又要?
你点点头。
他便把你抱起来亲。
你也不想的。
明明你不想这样的。
可是每当他坚硬滚烫的下体在你身体内疯狂挺动,一下下贯穿你,填满你,问你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的时候。你还是会违心地告诉他,好喜欢,好舒服。
你绝望地明白,自己在讨好他。
原来Omega发情,就是这样毫无廉耻,完全无法抵抗地,被Alpha按在身下操。
你流着眼泪,恨死他了,更恨自己。
被萧逸抱在怀里意味着极致的快乐,整整七天,你只知道有个粗硬的肉棒在你体内进进出出,来回碾磨捣弄,给予你致命的欢愉。
对萧逸的切齿怨恨,对情欲的迫切憧憬,全部融化在这场柔情色欲的漩涡中心。
这种矛盾的欲求在你心中猛烈灼烧。
你的理智近乎崩溃,有几次你也想开口求萧逸帮你临时标记,来终止发情的痛苦,可是这样做以后,谁都知道你是萧逸的Omega了,你不愿意,你死都不愿意成为任何一个狂妄自大的Alpha的附属品。
你咬着牙,挨了七天。
直至第八日的曙光降临,你终于从情欲中脱身,身体热潮褪去,异常强烈的疲惫、酸痛、饥饿开始浮现。你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双腿根本合不拢,白浊精液往外淌,肚子里全是萧逸的东西。
萧逸好整以暇,坐在床边微笑着看你。
你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带着水汽的眼睛惊恐地看他,拼命地往后退,想躲开他。
萧逸只是温柔地抱住你,修长手指穿过你的鬓发,轻声叫你:“宝宝,宝宝……喂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你震惊得说不出话,这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神态语气,与前七日里在你身体里不断驰骋,凶狠蛮横地操干着你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你一想到自己被萧逸操过,心就坠坠地痛,浑身颤抖着,精致脆弱得像只濒死的蝶。
你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
“我煮了粥,喂你吃点好不好?我怕你再不吃东西胃会伤到。”萧逸扶住你的肩,“我看你的粉丝说,你的胃一直不好。”
他凑过来轻轻啄吻你的唇,眼神乞怜着,求你赐他一点柔软。
“别这样,别躲我,是我错了。”
“你罚我。”
“别不理我。”
……
求到最后,他嘟囔一句:“你发情了,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他竟然还委屈起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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