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调教(崔宰元绑缚悬吊高H/口交H)

朴彩佳不得不相信崔泰熙说的也许是真话,毕竟一周以来他们免不了见面,却再没有做过那种事,即使偶尔让她上楼送东西也都表现得很正常。也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在崔泰熙房里看到除他之外的人时,她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正常地问候了另一位主人:“宰元少爷。”

她第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踹过她一脚的崔宰元,却假作不知,只是低眉顺眼地问候他,生怕惹怒了这个暴戾恣睢的野兽。

“就是这个人?”斜躺着的崔宰元完全不屑遮掩脸上讥嘲的表情,长腿架在了沙发背上。

朴彩佳心沉了沉。她不知道为什幺这家的二少爷会露出一副「兴师问罪」般的表情,但能从他一连串的表情与动作中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危机。

崔泰熙点的那下头成了判决的木槌声,崔宰元冷笑了一下:“泰熙,你先去我房间。”随后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朴彩佳。

在那个高大的身影将她彻底笼罩住之前,朴彩佳再顾不得权衡利弊,拔腿就跑。眼看几步就要跑到门口,却又被自身后而来的一只大手轻而易举扼住了雪颈,只能止足不前。

比寻常青年更为低磁的声音叩在她的心上:“还想跑。”

“为什幺?”后知后觉正是崔泰熙将自己骗来给崔宰元玩弄的朴彩佳来不及恨他,而是更想知道是什幺导致一个对她厌恶大于性欲的人突然动了多余的心思。

浸淫性爱的三个月给如同一张白纸的朴彩佳染了色,如今的她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周身氛围的改变,以及一个人究竟对自己有没有欲念。

扼住脖颈的胳膊坚实有力,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勒入后方炙热的怀中,纷乱的心跳声在两具相贴的肉体里迭荡着,穴心突然被坚硬的触感轻轻蹭了一下。

“身体还不错,还算有点勾引人的本钱。”崔宰元松开她,又坐回沙发上,脚掌冲她勾了一下,“把衣服脱光。当着我的面换上床上这件。”如同唤狗一样极度侮辱人的动作。

朴彩佳掐紧手心:“我没有……勾引泰熙少爷。”

崔宰元嗤笑一声:“想让我亲自动手吗?我可是会把你扒光了赶出门的。”他低头敲了下手腕处光华流转的腕表:“给你一分钟。”

“……若是您执意如此,我只能告诉代表了。”刚来崔家朴彩佳自然不敢这样,但与代表相处时间一长,才发现他并不同其他财阀一样阶级观念壁垒分明,而是拥有一定的同理心。也许这次她可以……

“威胁我?”崔宰元眉骨较常人更高,微微挑起时会显得危险又锋利,“假如我说我喜欢你到了要跟你结婚的程度,你猜你的代表会怎幺样?”

“他是相信我这个亲弟弟,还是信你?”

崔宰元除了控制不好脾气,行事却比崔泰熙更缜密,尤其在男女关系上更是未曾传出过丑闻,在这一方面,他比他的弟弟更有说服力。

崔宰元懒得再跟面前的女人废话,单手揽住她的腰往床上一丢,肌肉发达的双腿卡住她的下身,便开始粗暴地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晶亮的泪流了朴彩佳满脸:“求您放过我……我可以马上离开崔家!”

“走了还能回来,还是把你调教成一个荡妇更能让崔泰熙死心啊。”整套秋季制服都被撕成了烂布条,遮不住半分春光。紧接着,濒临崩溃的朴彩佳意识到崔宰元正往她手腕上系绳子。

“你要做什幺?”朴彩佳惊恐地发现崔宰元正用手里那根长长的麻绳绕上她的脖颈。

柔软微凉的麻绳自颈前打了个结,向下压入深深的乳沟,将两团分量十足的乳肉向两边粗暴地扯开,在空中晃出沉坠的乳浪后又继续向下,勾勒出双侧肋骨、髂骨的轮廓,最后交叉着勒进了朴彩佳肥软白嫩的阴阜,将穴口两边大小阴唇扯得更开,仅留下一串粗糙的绳结被塞进不住翕张的深红肉眼。

麻绳虽被精油泡过,本身粗糙的纤维却仍能刮到娇嫩的肌肤,磨得朴彩佳被麻绳捆绑的地方又红又痒,尤其是最为软嫩敏感的穴心,崔宰元还没动手,就已经被塞进肉穴的粗大绳结磨得高潮了好几次。

绳索的绑缚很有技巧,朴彩佳每扭一下身子,被绳索强制挤出阴唇的肿胀肉蒂便会一下一下地磨在沟壑纵横的绳子表面,如是反复几次,朴彩佳便在极致的快感下潮喷了,肉穴里的绳结也被透亮的淫液打湿成了淫荡的深红色,腥甜的淫水顺着纤维流满了腿心,弄得下身黏腻不堪。

“婊子。”崔宰元厌恶地看着已经瘫软在床、小腹却抽搐不停的赤裸女体,嗓音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还没开始就发浪。”

为了更大限度地刺激朴彩佳,崔宰元将缚在她四肢上的绳索末端绑在了墙上临时装上的铁环,把她整个人吊在了半空中。

雪白腴润的肉体,与紧紧勒入丰软皮肉的深红色刑具,构成了一副仿佛活在中世纪的美景,圣洁又淫荡。

温软皮肉被束缚得越紧,就有越多脂玉般的丰润从绳索旁边溢出,尤其是本就浑圆的一对饱乳,在重力的作用下,原本完美的水滴形乳肉坠在半空,又被勒入乳根的绳索捆成了更具分量的两团,深粉色的两颗顶端挺翘着立在乳峰上,肉欲又色情,低贱又勾人。

崔宰元垂眼看着那两团因挣扎而抖动不停的乳肉。怪不得崔泰熙对她生出兴趣,这个年纪就能长这幺大,跟没断奶似的弟弟控制不住似乎也正常。

不过,前提是这对奶子要干净。等它被玩透、玩烂、玩成一碰就抖的浪样,崔泰熙是肯定不会要了,不过到时候他倒是可以接收。

崔宰元沉浸在肉欲淫靡的想像里,取出了一串银色链子,上面连着三个夹子。

无视朴彩佳小幅度的挣扎,崔宰元一个一个给她戴上——两个是乳夹,一个是阴蒂夹,都是可通电的,效果显着。

除了通电刺激和夹子自带的跳蛋,只是夹子本身的紧度也足以令朴彩佳崩溃。刚夹上没几秒,两颗乳头便被挤成了深红色,鲜明地戳在乳肉中间;而缩在包皮里的阴蒂也被掐住根部强行剥出体外,肿成了一粒黄豆大的肉蒂,被麻绳纤维若有似无的搔刮刺激得一抖一抖。

“好疼……哈唔……宰元少爷,求您饶了我……”通上电流,又开启了跳蛋模式的乳夹和阴蒂夹将朴彩佳折磨得更加欲仙欲死,透明的口涎自微张的唇瓣流出,黏腻的口水甚至将耳边的鬓发也黏在了脸上,白皙娇憨的脸上染满了情欲的潮红。

紧贴在阴蒂上的跳蛋疯狂地跳动着,纤薄的皮肤下仿佛兜着一汪水,随着剧烈的震颤自深红的肉眼大股大股地喷到半空中,淅淅沥沥流了一床。

“承认勾引泰熙了吗?”崔宰元眸中染上猩红,语声喑哑。他的鼻孔微微张大,呼吸声也变得粗重,显然是被勾起了性欲。

原本崩溃着求饶的朴彩佳却死死咬住了唇,咬得唇瓣染血也不开口。

“好!”胯下弧度快要把裤子顶破的崔宰元也被勾动了真火,冷笑着又调高了一档。

可直到崔宰元调到最高档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朴彩佳已经被折磨到连主动求肏的话都说出口的时候,他却始终没有听到她承认自己勾引了崔泰熙。

床单已经被完全打湿,朴彩佳的头也垂了下去,显而易见是晕过去了,只有仍在工作的跳蛋带动乳肉和阴蒂持续颤动着。

在崔宰元看来,像这样的下等人,除了想上位,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软骨头。元世高里那些靠拿助学金上学的几个无一不是如此,和成绩没有半分关系。

可是这个人……

他心里仍是不屑,但厌恶的情绪却稍微减轻了一些。

崔宰元解开缚在她四肢上的绳索,将她放下来。本想就此离开,却又不愿让弟弟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便把她连着被子一裹塞进了几乎无人踏足的客房里,自己也跟了进去。

崔宰元热爱刺激,在性事上自然也是如此,对奸弄一具失去意识的身体没有半分兴趣,可又实在憋得慌,只好掏出性器自己解决。

欲望未得到满足的崔宰元又暴躁起来,撸动深紫色性器的手一下比一下重,却总是到不了那个让他释放的点。

他想要什幺……

崔宰元偏头看见了裹在被子里沉睡着的朴彩佳。素白的小脸上晕满还未褪去的潮红,丰润的唇瓣上布满了带血的齿痕,如同一朵经历过风雨摧折的栀子花。

他把朴彩佳从被子里掏出来,单手抱住她赤裸的身子,往客房浴室里的浴盆一丢,随即打开凉水对准了她冲。

朴彩佳被彻骨的凉意激得打了个寒颤,睁眼就看到一张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冷脸,吓得往后一缩。

“醒了。”崔宰元长腿一跨也进了浴盆,按住朴彩佳的头就往他胯下送,“给我舔出来。”

湿漉漉的感觉萦绕在柱身周围,泛着微微的凉。也许是盆里的水汽,也许是下方女孩的眼泪,但这一切都与崔宰元无关,他只想快速满足自己的欲望。

“快点。”崔宰元不耐烦地又把他肿胀发亮的性器往女孩唇边送了送,饱满的龟头戳了一下她温热的唇瓣。她发出「嘶」的一声轻叫,显然是被顶到了咬破的地方。

若在往日,崔宰元才懒得理会身下人的状态,做得了就做,做不好就滚——若是做不好还要硬赖在他面前的,免不了一顿揍。但看着眼前人微蹙的眉心和轻颤的唇,他多了一点耐心。

“含进去,轻轻舔舔周围,吸一吸头部。”语气听起来还是很不耐烦甚至暴躁,但只有崔宰元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在尽力克制了。

就当……是奖励她的硬骨头吧。虽然用的方向错了。

又过了几秒,那枚饱满的龟头被温热滑腻的口腔吸裹住,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挑逗着翕张的铃口,又将流出来的腥咸的腺液尽数舔掉。崔宰元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喟叹。

龟头被吮过又吐出,柔腻的软舌复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茎身,游走在茎身与囊袋之间,时不时轻吮一口勃发的筋络,连两个囊袋也被裹入口中轻拢慢捻。

温热的唇瓣在崔宰元的胯下流连了许久,又回到起始的龟头处,舌尖青涩又迟滞地扫过凹陷的冠状沟,将深紫红的头部染得莹亮。

窄小的口腔含不住粗硕的巨物,口角被撑成半透明的淡粉色,有小半根都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是很能挑动情欲的画面,崔宰元却像跟她较劲一般,强忍住血脉贲张的兽欲,挑衅似的对着她挺了挺下身,用依旧坚挺的顶端擦过她的上颚。

“只是这样可不能让我放过你。我说过了,我要的是——荡妇。”崔宰元轻佻地拨弄着那两颗肿成葡萄大小的乳头,端详着上面半干的奶渍,“在这一点上,你这里可比主人更懂事。”

“我可以在泰熙少爷面前表现成那样。”朴彩佳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情绪,崔宰元只能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

“也许吧,但我更相信本能。”崔宰元难得多了分谈性,“无论什幺运动,最关键的始终是瞬间反应。不练出肌肉记忆,就总有被识破的风险。”

朴彩佳没再说什幺,反而主动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含了进去,沉默地含吮着。

崔宰元居高临下地望着匍匐在他胯下的女人。她浑身赤裸,身上覆满被绑缚留下的深红瘀痕,如同战败后被送到胜者面前任人施为的性奴。也许她的胸腔里还燃着一颗永不熄灭的心,但至少这一刻,她被他征服了。

怀着这样的欲念,他在她紧窄的喉口里射了精,精液浓稠而腥膻,足以让她整个人染上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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